小金慕生日那天：
刚刚抵达废旧工厂的林函，做出了她此生最艰难的决定。
“你选一个吧！”金旺福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指环。
林函看着被绑着的丈夫，立刻就慌了，她费解地望向金旺福：“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明知道我在保护债主，你们非要跟我对着干！我想干什么！呵！你们又想干什么！”金旺福不屑一顾地说着，轻扬着嘴角。
“我绑来了工人代表，你选一个吧！只活一个！不是扬言要做清白事吗？我到要看看你们有多清白！”
“大哥，那可是您亲弟弟啊！你就忍心……”
“兄弟！”金旺福望着天空，：“我曾经低声下气地求他救救摇光，作为兄弟，他呢？”
金旺福缓了一口气：“快点选，你知道我的脾气！”
“大哥，这个事情不怪阿华的，你捎来的信，被父亲截去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林函解释道。
“父亲说了，他没有……那个，那个信号只有我跟他我们两个人知道！”金旺福指着弟弟金华。
“父亲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你……”林函的声音明显大了。
“小函，我们已经跟他解释过很多次了，他要是相信，早就相信了！你快选，快选何亚！”金华打断了林函。
林函望向他，不停地摇着头，眼泪早已不受控制。
“嫂子，这些天来，华哥一直拿我当兄弟，我死不足惜！我们一干兄弟愿为华哥差遣！”何亚略显激动地说。
林函走到金华面前：“阿华，……阿华……你知道的，我一定会选何亚的！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样，不想让别人为我们的恩怨而牺牲！”
林函紧紧拉住丈夫的手，头也不回地跟金旺福说：
“大哥，我选好了，我选何亚！”
——
金旺福站在原地，惊讶极了。
“不，不能，不可以……”何亚望着他们，拼命地挣扎。
林函搂住金华：“华，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就算是死我都陪你！咱们来世还做夫妻！”
“不可以，你得留下，照顾我们的儿子！”金华吻了一下林函的额头，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
“哥，还记得常棣符吗？”金华微微一笑。
金旺福看着他，当日他把此符交予弟弟，拜托他救救李摇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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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函，你站的远一点，我想看看你脚踝上的伤疤，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划的……”
“哪里有?你记错了吧！，你看，没有的！”
林函刚刚后退一步，金华纵身一跃，：“函，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儿子！”
“不！不！”林函跪在地上，她多后悔没能牢牢拉住他的手……
——
而金旺福的眼前突然飞出了一个画面。
“哥，哥，哥，你快来，给你看样东西！”金华笑着，拉着哥哥的手跑。
到了房间，金华端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盒子，：“哥，这是我今天在市集上淘的，这个东西叫常棣符，一符两叶，两叶和一为兄弟……”
“常棣之华，鄂不辚鞯。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你送哥哥这么好的礼物，那哥哥今日就许你一事！这个玉符以后就是你我的信物，你若有事相求，出示此符，我都会答应你的！”
“嗯，这个主意不错，那哥哥若是有事，我也义不容辞！”
两人手拉着手，把那符紧握在手中。
窗外阳光正好，兄弟在侧。
——
金旺福带着人走了，回到家里，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田霞忙过来扶，金旺福要她取来常棣符，他反复念着'凡今之人，莫如兄弟'，终于流泪了，也终于后悔了……
向田霞追问出的真相，还了弟弟清白，却无法挽回弟弟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