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一听此话,不尽冷笑了起来,心想:“的法术功力本就世间无人能及了,这下流货竟还指望谁能帮他想什么破解之法,也太会做白日梦了。”
看着神情有些不屑的上城,萧何发起了火来:“这女人,没事那嘴角就不能不要往上翘去了,这样会有损于你的美丽。”
上城一听此中无名火中烧了起来,脸也气青了,正想发火,却见那尖嘴猴腮的狐狸冲了进来,跪在萧何的面前,惶恐万分地说道:“山内那老榕树精被捉进天山去了。”
萧何一听这话,人猛地从椅子中站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蜿摇忙把刚来的话再重复了一遍,萧何再也坐不住了,烦燥地在厅中镀来镀去。
看着心情如此烦燥的萧何,蜿摇吓坏了,刚想偷偷地溜到庭外,被上城一把扯了起来,喝道:“此刻你又想溜到哪里去?”
正在深思中的萧何听到上城的喝骂声,转过身来,一脸不悦地看着二人。
蜿摇吓坏了,忙回他:“我出去给二位王准备些美味。”
萧何冷哼了一声,说道:“本王今天没心情品尝什么美味。”
蜿摇擦了擦那已流得满脸的冷汗,跪道:“王,那你让蜿摇做点什么呢?”
蕭何恶狠狠地喝道:“出去。”
上城好奇地看著這個正在發火的蕭何,竟有了些許的鄙视,嘴角一瞥,一脚便跨了出去。
看著跨了出去的上城,蕭何猛然大声喊道:“站住,你要上哪兒去。”
已到門外的上城聽著這恶狠狠的聲音,回過身來,冷冷地盯著眼前這個已氣歪了嘴臉的中年男人,回道:“回房休息去。”
说完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跨去,一会兒功夫便已在蕭何的眼前消失了。
許久,窩在一旁的蜿搖看著已似雕像般地王,惶恐地問道:“王,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嗎?”
蕭何回過神來,看著那一臉惶恐的蜿搖,嘆了嘆氣,搖著頭说道:“你退下吧,有事的話我会喚你的。”
蜿搖一聽,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
兩天過去了,蕭何依然未能尋出破解的辦法,而天山四處的禁地卻一處連著一處地被攻破,手上的這群妖精死的死,傷的傷,走進營中,兩耳聽到的都是那一陣陣地哀號聲。
看著這遍地的傷員,蜿搖非常害怕,偷偷地問道:“王,這可如何是好?”
蕭何嘆了口氣,剛想回話,門外又傳來了那狐妖膽戰心驚地尖叫聲,不禁愣住,心想:“這群妖精怎就這么不經打,這么快就被人打到了門前。”
正尋思著,卻見門外沖進几個狐妖,一路哀號。
蕭何攔下他們,問道:“敵人攻到門外了嗎?”
只見那群狐妖搖了搖頭,回道:“天王,我們是回來報信的,敵人攻破了我們好几個城壘,懇請天王派兵增援。”
蕭何一聽,靜默了好一会兒,喚過醫護帶著這群傷員進去療傷。
天山內此時正飄著小雪,顏鐵几個在那雪中開心地翻滾著,玄尘看着那一脸孩子气的三个孩子,不禁笑了起来,唤道:“阿铁,你们几个不要偷懒,要记得勤练法术。”
正玩得欢快的颜铁三人耳中忽然听到了玄尘的声音,吓坏了,齐齐往里屋逃了进去。
玄尘有些错愕,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站在一旁的颜芯看着一脸滑稽表情的玄尘,呵呵地笑了起来。
玄尘看着她,好奇地问道:“我的样子有这么可怕吗?怎么阿铁三人一听到我的声音就跑得如此之快呢?”
颜芯笑着说道:“你体罚他们的时候是那么的严格,那几个小子能不怕你吗?”
玄尘一听,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也是为他们好,要勤奋练习怎么能够修成正果呢?”
颜芯点了点头,说道:“夫君,你说得极是。”
玄尘怜爱地搂过了颜芯,叹道:“阿芯还是你比较理解我。”
看着这一脸郁闷的夫君,颜芯笑了笑:“尘,要不我们两个出去逛逛,如何?”
玄尘点了点头,抱起她便往外飞去。
四周依然是白皑皑的一片,颜芯看着山外,说道:“尘,要不我们上山外看看。”
玄尘一听,便带着她往天山外飞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前方渐渐地显现出那山清水秀的景色。
玄尘顿下了身形,问道:“阿芯,我们上前面看看?”
颜芯点了点头,二人便飞奔了下来。只见那清山绿水中花儿遍地,颜芯看着那满山的花儿开心极了,便冲了进去。
看着独自冲进山里的颜芯,玄尘有些着急,叫道:“阿芯,不要乱跑。”
在花丛中奔跑着的颜芯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尘,你快进来,这里的花儿真是太美了。”
玄尘笑了笑,便飘了过去。拉起颜芯的手在花丛中漫步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地飞逝,二人已在这花从中流连了好几个时辰。
这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微风顺着那最后一道晚霞吹了过来,阵阵地花香扑进了二人的鼻中,
颜芯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美妙的花香,笑道:“尘,这地方真是美极了,要是我们能长住于此,该有多好啊!”
玄尘一听,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喜欢,你住在哪里我都陪着你。”
颜芯一听,开心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那等你帮王杀了这些妖精后,我们一家五口就在这定居,好吗?”
玄尘搂着那一脸开心的颜芯,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天色更暗了,那月亮已升上了树梢,四处顿时蒙上了一层皎洁的月光。矇矇眬眬地映照着这片大地。
这时一只飞鸟掠过,惊起了一群,顿时四处传来了时不时的鸟鸣声。
那沉醉在这片宁静世界里的二人登时紧张了起来,玄尘望了望四周,心底竟有些许的不适,便抱起颜芯飞出了这片丛林。
刚出了丛林,身后出现了一对男女,齐齐发掌朝着他们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