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李竹子的脸上,还在睡梦中的李竹子似乎感受身上的一丝压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身上胳膊有些发麻,定睛一看,“卧槽!”
王昭雪枕着他的胳膊,一脸满足的沉睡着,凌乱的秀发,仿佛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掀开被子一看,一具完美的玉体和他紧紧挨着,自己的二弟擎天而立。李竹子顿时想明白了这一切,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自己昨天妥妥的酒后乱性,然后苦笑了一声,王昭雪嘤了一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正好看到苦笑的李竹子,顿时心里一痛,原本幸福的笑脸消失的一干二净,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正发呆的李竹子看到哭泣的王昭雪,还以为她怪自己酒后乱性。
“昭雪,你别哭,我,我会负……”
“谁要你负责啊,呜呜呜,你个混蛋。”王昭雪伏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李竹子,你混蛋,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这样对我……”
“你一脸苦笑是做什么,我堂堂王家大小姐,整个江州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谁见了我不得叫我一声雪小姐,要美貌有美貌,要钱有钱,难道我就配不上你吗?”王昭雪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昭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李竹子有些头疼,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小时候因为这个被李如雪敲诈了好多次。
“你先别哭了啊。”
王昭雪不仅没停,反而哭得更厉害,她以前见过一次李竹子,却不知道叫什么。
有一次,她在图书馆查资料写历史老师留得论文,正好就和李竹子背靠背的坐着。
中途去吃饭离开后,东西就放在了桌子上,李竹子离开的时候,扫了一眼,发现上面有好多不妥的地方,便又坐在了座位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放在了她那里,然后就离开了。
正好回来的王昭雪和他走碰头,擦肩而过,李竹子对她笑了笑,回来的王昭雪看到自己想不出来见解的题目,被打开了思路,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也在一会到底是谁,查过录像后发现是他,与她擦肩而过的人,那个笑脸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后来……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绝不纠缠你,以后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wo
“我王昭雪也是有尊严的!”王昭雪擦了擦眼泪说道。
见李竹子不说话,王昭雪惨淡一笑,便说道:“我知道了!”
李竹子就发呆了一会,回过神来,就听到王昭雪说,“我知道了。”
回过神来的李竹子满脑子的黑人问号,“????你知道了什么啊?”
李竹子把王昭雪的身子掰了过来,霸气的说道:“王昭雪你都已经是老子的人了,还想逃?”
王昭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还有着眼泪,“所以说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喜欢我还要强留我吗?”
“我什么意思?”李竹子朝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不一会房间里又传来一阵阵欢快的声音。
在李竹子喝醉的这段时间,江州大学城附近,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在大街上。
他戴着高领的黑色披风,身高1.8-9,有着长长的獠牙,看着路上行走的女孩子,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中了一个喝醉了走路晃晃悠悠的女孩子。
他将女孩子拖进了黑暗的小巷中,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啊,多么美妙的肉体啊。”说罢,在烂醉如泥的女孩的脖子上一口咬下。
“啊!真是美味啊!”披风男舔了一下嘴巴,然后消失在了小巷中。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江州的大街小巷,成了一个世纪大悬案。
一个小时之后,王昭雪躺在李竹子的怀里,李竹子这次才真正体会到成为男人的感觉,第一次的时候因为中了老妪的妖法,被控制,只有痛苦。而第二次因为喝醉了,也没有任何体验。
“昭雪,我…”李竹子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却被王昭雪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
“从你拿出的那些东西,我就知道你很不简单,绝非池中之物,你这么优秀,以后身边的人肯定更多吧。”王昭雪失落的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况且,况且,说起来我还是个小三呢,毕竟,千桂才是你的原配。”
“说什么傻话呢,不管以后我是什么样子,我心里都会有你的。”李竹子心里不禁有些难受看着王昭雪的样子。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看到类似的情节,都会说,得如此妻,夫复何求。李竹子都想骂人,只有愧疚,自己好像个渣男,古人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己却想享齐人之福,渣啊,渣男啊!
“我,昭雪,谢谢你!”
“那,我们…”
两人又……
日上三竿之后,李竹子穿上衣服坐在床下打坐,王昭雪依然躺在床上睡觉。
李竹子神识进入自己的体内差看着,李千竹的伤势。因为通天树的缘故,伤势恢复的非常快,已经能通过神识进行操控了。盘坐在通天树下进行修炼,也就是说现在的李竹子基本上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灵力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增加的,李竹子高兴的笑了起来,这下自己的续航能力有了保障。
之前因为那个丹药将自己百分之九十的灵力锁住,就像一个大水缸,你却只能用四分之一的水,你说难受不难受。
“宿主,今天有特价商品你买不买?”系统的声音在李竹子脑海响了起来。
“什么商品?”
“方格抽奖,一万软妹币一次,九万软妹币十次,玩不玩?”系统说道。
“方格抽奖?”
“用你们人类世界的话说,就是你小时候玩过的那个泡沫方格上面覆盖纸的那种。”
“嗷,我知道了,玩,当然要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