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早,青宴楼的客人都在说着,巡逻队里,一名巡逻兵死在家中,这事情从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平懿跟那位老大爷从面馆出来后,本来想送回家,却被拒绝。
平懿亲切的对老大爷说:“老大爷,看你腿脚不方便,要我看还是送你回家吧。”
那位老大爷大笑着说:“小伙子,老夫还是能走的,多谢你的好意,也多谢你的一份招待,有缘再相见吧,再会。”
平懿本想一份好意,但他已经走了,就只好转身离开,走到半路时想起丁诚死前说的事,就赶紧跑到他的家中去。
青宴楼里,罗浅听闻庄河的长子已经死了,再加上这几日的观察,这里已经不能长久,就决定离开这里,一早就去跟青主说去。
走之时对阿松说了一些话:“阿松,我的父母来了信,他们的病越来越重了,家中没人照顾,我得回去,这些天有你的指点,我才学会了很多,真的感激不尽。”
阿松失望的说:“你要走了,我知道你的身世也不好,那你回去照顾他们吧,再见了。”
罗浅没有多说,就上楼到了青主门前,当敲门时,就听到里面的人在叫她,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知道你回来,怎么,想离开这里了,是这里的活很累吗?”琼莹抚摸着袖口说。
罗浅对着青主说:“青主,我的家中有两位老人要照顾,我不得不离开这,所以过来跟您说。”
琼莹听到这番话后就说:“那好,报酬已经给你放在桌子上,走的很准时啊,正好是发钱的时候,你这小女子,我所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对不对。”
罗浅没有多说直接向前拿着报酬,可谁知转身走时,却看到面前出现很多莫名的女子,就转过去问她:“青主,这是什么意思?都跟你说了,为何不让我走,反而还要拦着我,我只是一个打杂的。”
琼莹起身走去,到他面前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阻止就笑着对她说:“刚刚这伸手可不像是个打杂的,来人啊,把她们绑起来。”
罗浅看到不对,就想赶快逃离这里,但这地方这么大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听他使唤,后面的人直接将他绑起,琼莹看到弄完后还让她坐下,后面的人都纷纷离开下楼照顾生意。
琼莹倒着酒,端起来品尝喝之前说:“说吧,你的真名叫什么?若不说的话就别想离开这里。”
罗浅就询问她:“青主为何要说我,我的名字就叫思雨,为何不可信我呢?”
起身后的琼莹左手拿酒,右手拿着刀朝向她说:“那天的事情我看的一清二楚,你应该是想杀了庄河那老头,是不是啊,先不说这个你应该叫罗浅,对不对?
罗浅听后被惊到说:“你从哪听来的,你到底是何人?”
琼莹恨着她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母亲居然把我抛下了,跟着那个男人跑了,不知道为什么为何这么做,后来我在轩纪县居然找到了她,还抱着一个孩子,当我问他为什么抛下我就走了,她却哭着对我说是忘记,这让我怎能不恨她,走之前,我看到那个孩有条伤疤,这才让我到现在找到了你。”
罗浅看到她说的就想起了母亲说要找的人就是青主,就对她说:“你就是我娘当年要找的那个妹妹,说的正是您。”
“跟我说要找,简直是谎言,我今天必须要杀了你,我可以给你留条活路,但你必须要把你娘带过来,解我几十年的心头之恨。”琼莹把刀朝向她的脖子说。
罗浅想起了母亲当年偷听他的话:“当年只是一时疏忽,我一直在找你,找遍了所有地方每个村落,但始终没有消息,直到那天我遇见你,可我不能跟你说,就是因为我的生命不多了我的病是救不了了,我这医生的心头事情就是你,琼莹。”
罗浅哭着大声说着:“她也是有苦衷的,他得了重病,你找到她的时候,他正好去大医馆,可查出了是当年无法救治的病,所以他才这样做,到我四五岁时候,也亲眼目睹母亲跳崖的情景,他最不放下心的就是你了。
听到她的话后,手中的剑掉在地上,九也落在地上碎掉,突然倒在地上哭着说:“是我错怪了她,是我错怪了她,所以他当时给我了很多银两把我打发走了,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他死的那一幕,啊!”
罗浅看着倒下的青主也是自己的姨母自己也算是跟母亲说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