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在外面跑江湖，见识提高了，胆子放大了，加上他善于观察总结，能力自然也就增强了。
王忠接到曾真说到部队不准做生意的信后，心里凉了半截，唯有认可的靠山没有了。但他看到曾真会关心他、支持他，似乎好受些。
不管怎的，生意上的事还是跟他讲的，他的意见可以作为参考，在信中说点生意上的事，部队不可能认为是违法吧！
给曾真去了几封信，主要内容是：生意还过得去，也遇到一些麻烦自己处理了，还说到卖老鼠药这个生意搞不到什么钱，认为这种生意不是长久之计，自己想寻找一种新的路子，但还得等机会。
还说到想建房子的事，在自己祖屋的老地方将你我俩家房子建在一起，搞大一点。更多的说到自己如何喜欢素芬，追求素芬相对自己来说可能是高攀的事，但为了心爱只有痛下决心，奋力拼搏。
为了我们的理想，希望你能向更高的目标奋斗，包括爱情还是事业。只有这样，我们兄弟像你老爸所说的那样合力杀出去，走向阳光大道。
王忠为了素芬，再也不到外县去了，隔三岔五就回来，死死盯着素芬。
他想：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在外面做生意，若干多的过路人都一一被我三下五除二说服，却想不到说服不了一个素芬。
他真心喜欢素芬，是骨子里的这种喜欢，她漂亮、善良、贤慧、聪明，总之她没有一点缺点。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应该是出全优才对。
爱用点撒谎、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的，体现出小小的智慧与能力，更让心上人信服你、喜欢你。
新兵连结束下到部队后，曾真一共给素芬写了三封信。以后，素芬再也没有接到信，她却写了不少于六封以上的信。
她预感情况不是很好，却又找不到什么原因，但她希望着，等待着。
今天，素芬爸妈早上到乡里开会去了，到中午还没有回来。
素芬一个人搞了点饭吃，早早地伏要床上又在看信，还想写信，却不知从哪里下笔。
王忠的话在耳边时不时的响起。“慧慧这么小就…。”
想到这些她就心烦，也不知道怎么搞。心里不觉悲伤起来，有了想哭的感觉。
素芬的烦恼都是王忠设计出来的，也只有王忠才能帮助解决。
“素芬！”窗户边传来王忠轻轻的声音。
王忠侦察到素芬爸妈不在家时才偷偷过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素芬将信压在床垫下面，开了门座在床沿上。
“这几天都在老地方赶导子，生意还可以，都是我的旺地，搞了差不多百把块。”王忠进门一脸堆笑的样子，掺杂不少的水份说。
“生意好了还回来干什么？”
“还不是回来看看你吖。”王忠讨好说。
“我有什么好看，还不是老样子。”素芬显得犹豫起来。
王忠座在对面的长凳上。
“你好像不开心，怎么回事啊。”
“没有什么！”素芬说。
王忠看着素芬，沉思着可能是前次聊天起了作用，于是机灵地说：“前几天我妹妹要死要活的给曾真写信叫什么亲爱的，我看到就骂她，我老娘也支持我。叫她好好学习，别拉曾真哥的后腿。现在我妹妹好多了，学习也加油。以后我自己写信，不要她写信了。”
慧慧根本没有这样的事，王忠借妹说素芬，指桑说槐，暗示素芬不要影响曾真的工作，好给自己机会。
“你们是好兄弟，本来要这样。别让你妹妹掺和到里面来，影响读书。”素芬有点伤感地说。
“是的，你说得对。我提出来把我家与他家的房子建在一起。”王忠说这些是想显示自己有点小钱了，更显示自己是有本事的人。
“你从哪里搞这么多钱！”王忠话没说完，素芬插话说。
“你应该晓得啊，我天天在外面做生意，你以为我骗你啊，赚了点钱想起房子，曾真不同意，说什么‘时间就是金钱，效益就是生命！’要我再努力发展，起房子的事往后再说。我俩人是拜把子兄弟，他是老大，我必须听他的。”
“你动不动就讲拜把子兄弟，你们真的是结了拜的兄弟？”素芬似乎有了点兴趣，脸上显出酒窝。
“真的，曾真说部队不准搞这些东西，我只是跟你讲一下，不要到处讲。”
王忠见素芬有了笑容，自己也变得轻松起来，站起来走向门边说：“把门关到，怕别个听见不好。”王忠的举动是想更亲近素芬。
.“我爸妈到乡里开会去了，别个不得来咧！”
素芬反问：“喂，曾真说到我的事没有。”说完低下了头。
麻雀与知了在窗外不停地叫着。
王忠顺势座在床沿与素芬并排。
开始煽情说：“曾真写信给我，要我多关心你。可以这样讲，他要我追你、爱你。但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爱你。”
这时，他从口袋里拿出半张信纸递了过去。
素芬接过看着，只见信上写道：“你提出的建议我会听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有理想，有追求，在部队好好干，我一定要让承诺实现。”
“同时，说明你在外面学到不少东西，对生活有了更高的要求。但你要好好关心素芬，多给予她爱，别让她受委屈，同时，你要好好教顾慧慧…”
王忠是个聪明人，虽没有读多少书，但断章取义，点到主题，恰到好处。
曾真希望王忠去追，鼓励他去追。素芬确是个好姑娘。
王忠看着素芬非常用情在看信，越看脸拉得越长，心里有了难受的感觉，
这时，王忠有了安慰她的想法。突然，他冲动的抱住素芬。
“素芬，别难过，我会好好关心你、爱你！”
“别这样！”素芬终于回过神来拒绝着。
王忠看着素芬较真起来，这才松开手。
素芬座在床沿上一声不响的整理着头发与衣服。
王忠站在那非常尴尬，却又不停地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太冲动了，我也是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好像要哭了。
王忠是个老江湖，在对待素芬这个问题上面显得过于心急，之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别说了，我今天很累，你让我想一下好吗？你走吧！”
素芬这样做不想让事情复杂化，她现在毕竟只听到王忠的声音，没有听到曾真的声音，心里肯定是纠结的。
爱情需要追，需要温暖，需要守候，更需要守候时善意欺骗的话语和真诚暖心的具体行为。
24
最后一场考试鸣金收哨，雅琴走出考场。
妈妈在学校大门口早早就等着了。
“宝宝女儿啊，这二天考得好吧！”妈妈主动迎了上去。
陪考二天，第一次才敢问考试的情况。老师要求父母在考试期间不要问成绩，怕影响接下来的考试。
雅琴显得轻松愉快的样子说：“应该不错吧！”
老妈如释重负，真诚地仰天长辑：“谢天谢地，感谢老天保佑我家宝贝女儿如愿以偿！”
“你看你们这些家长个个都这样，好像念一下就能考得上似的。”雅琴骄嗔的说。
“宝贝女儿啊，你不知道，这二天我比你还要辛苦、用功哪。”
老妈又说：“你看商业局刘阿姨哦，她家里还设了神坛，摆放佛像，这二天又是跪，又是拜。口中念念有词，‘考我宝贝心中题目，考我宝贝心中题目。’膝盖都跪烂了，她的精神了不得啊。”
“结果咧，还不是要会做这道题目。”雅琴说。
“是的啊，要考到心里会做的题目。”
雅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妈说：“老妈你说怪不怪，那天在新华书店碰到曾班长买书。我有一道数学题做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做出来，结果他告诉我解了，你猜怎么着，这次高考题目中几乎有一题类似的。”
“宝贝女儿，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单高个子曾班长，叫什么真来着！”老妈说。
“是的啊。”
“我对他的印象好像还不错，比较灵活，人又长得帅气，这次他不是也参加考试吗？”
“还有更怪的事在后面哪。”
“什么事啊。”
“你猜猜看！”
“我怎么猜得着。”
“你不猜我就不告诉你了！”雅琴故弄玄虚的说。
“宝贝女儿，快点说啊，急死老妈了，是不是考试题目的事啊。”
雅琴不说话！
“宝贝女儿，是不是你美国那个哥哥给你写信了。”
“老妈！你说哪里的话啊。”雅琴撒娇的说。
“宝贝女儿，你快点说啊，你老妈我可是有心脏病的。”
“老妈，我天天与你在一起，从没有听说你有心脏病。”雅琴笑着说。
“你不说，我就有心脏病了。”
“好好，我说！啦、啦、啦、啦，《当我走进考场的时候》与《当我走进学校的时候》这个题目有点相似。”雅琴开心得转了二圈。
“你是说作文题目你蒙对了，宝贝女儿是不是啊？”
“YES”女儿用英语说。
“啊呀呀呀，不得了啊，宝贝女儿，你太狠了。”
“不是我的功劳，是曾班长的功劳。”
“看来这次你一定考上了！”
“老妈、你看你就来了！”
雅琴接着分析起来说：“有这个可能，这道数学题有12分，作文占了40分，总分差不多50多分，这二门课都是我的弱项，结果我有可能拿高分。”
雅琴得意忘形的样子。
“宝贝女儿，曾班长可是你的福星啊！”
雅琴像似在考虑一个很深奥的问题说：“老妈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妈很认真的样子：“哦！”
“那天我要他预测一下今年的高考作文题，他始终不猜，后来他说把自己写作文的一些体会说与我听还是可以的。开始我听得不太懂，就要求他打一个比方，老妈你猜怎么着。”
“是不是说到这个作文了！”
“是的啊！后来我认为这个题目很新颖，与我们语文老师出的题不太一样，我想还是写一下，后来我看写了，考试的时候我略经改动，尽情发挥，几乎一气呵成，那才叫一个爽啊！”
老妈略有所思地说：“曾班长先提出这个作文题，而你就认为比较好，有可能是考试的类似题目，并且做了这个题目，真是有点巧。”
“是的啊！”
“宝贝女儿，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曾班长。”
“我说了啊，大恩大德当涌泉相报！”
“他这次参加比赛荣立三等功，这个小班长还不错，不知道他这次考得怎么样。”
“他这个水平应该没有问题。”雅琴肯定的说。
“你要好好向曾班长学习，学习、工作都要敬业，今后的路还很长，父母总是支持你的。有些什么想法多与父母交流，父母会给你指点！”妈妈拉着女儿的手说。
雅琴点了点头！母女俩一同兴奋的向家里走去！
25
通过多次与素芬短兵相接，素芬心理对曾真的暗恋开始有了崩塌迹象。
王忠也感觉得出，他想再做出一点努力就会成功了，他认可的这种成功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熟饭”以后，准备把素芬弄到街上来做事，通过豹子与别人谈好了。
现在的情况是不敢弄这个事，原因是怕驾驭不了与素芬这份感情。素芬到了街上变好还好说，变坏这就难了，这不成了竹蓝打水一场空吗？
王忠想：爱是一种对对方的念想、一种关心，更是一种责任，要叫她心服口服的爱着自己才对，这也叫本事。
看准算准是素芬家放牛了，王忠回来了。牛已经分给到各户，只是轮流集中起来放牧而已。
素芬吃了中餐，替妈妈回家吃饭并放牛一个下午。
王忠在自家门口见她妈已经回来，他拿起袋子急急匆匆就往后山赶去。
水库边安静得只有风吹着松树尖凉快的声音，知了和虫儿都没了叫鸣。
牛在水库里自找着凉快与乐子，时儿将头觅入水里，时儿将水戏向身背。
素芬座在曾真做梦的地方，看着小人书，一身短袖花衬衣，打扮得更加亮丽。
村里邻里素芬同般年轻的人都到外面打工了，只有素芬还守着这块土地，这颗真心。
王忠一上这个山坡转下坡，素芬就看到了。
他距离越近心越紧，素芬背着王忠，在装着没看见。
“素芬，又轮到你家放牛！”
素芬没有吱声，仍然在看她的书。
“素芬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没有啊，我只是想你这个人太随便了！”素芬这才抬起头。
“你港得对，我确实有点嘎仔随便，但只是在你面前，在喜欢人的面前随便一点。”
说着从包里拿出纸袋摊开，将水果、糖果、包装咸菜、瓶装水等摆放在素芬面前。
“你这个人就是脸皮厚！不要乱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告诉你，我只喜欢曾真。”
素芬直接了担。
王忠拿了一个苹果递给素芬说：“洗好了的，放心吃。”
“你莫太客气了，你越客气我心里越感到心虚，没底。”素芬说。
“有什么心虚，底不底的，大不了做朋友呗。等于对你这份真心在你面前没有用，以后就死心了。”
王忠做出要哭的样子。
素芬听王忠这么说，心里豁然轻松许多。说：“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就放心了，吃起东西来也舒服一些。”
素芬毫不客气的大口吃着水果与糖果。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这么个事，想把你弄到厂里做工，上次你不是同意了吗。”
王忠一边吃一边说。
“哦，没有吧，我好像记不清了。”素芬故做惊讶。
“上次也是在这里，你贵人多忘事了。”
素芬笑了一下，气氛轻松了许多。
反问一句：“是什么厂啊”
“卷烟厂或造纸厂，二个厂都可以。”王忠讨好地说。
素芬左摇头，右摇头，一脸纯真的样子说：“我好像不想克。”
“为什么啊”
“我怕院子里的人港我和你蛮好了，到时港不清，道不明，还是分开点好。”
“你想到那里克了，朋友帮一下忙就是乱七八糟的事，那还得了，世上哪还有朋友可言。”
“港是这么港，我和你毕竟是男女朋友，还是分开点好。”素芬说得直接。
“你和哪个分开，我们从小一起耍大，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喜欢你，说穿了就是追你、爱你。”
王忠激动起来。
“你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是追我、爱我，搞到我压力很大。理你吗，你港话乱港。不理你吗，村子里现在就是我们俩个年纪一般大，聊得来。”
素芬深有感触的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龄人肯定共同语言多些。
“不管你理也好，不理也好，我铁定了，一定追你。”王忠态度坚定起来。
“你只有追曾真，他不可能追你。再说，你还不知道曾真此刻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你？”王忠实话实说。
说到曾真，素芬似乎沉默了。
好久没有来信了，不晓得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找了女朋友，还是工作方面的原因。
“我有句话压在心里几天了，想跟你港一下，你莫生气。”
“什么话，你港！”素芬显得冷冷的。
“你好像不想听的样子，还是莫港算了。”王忠试探的说。
“你不港，调我味口，真是！”
“还是莫港算了，我怕你受不了。”
“所以港你这个人就是没有曾真男人，一点都不干脆，想港就港呗，担心我做什么咧，我会吃了你。”
平时素芬不怎么在乎王忠，说话肯定表现出无所谓，但心跳还是有些加速了，主要担心曾真给出的不是好消息。
王忠见时机成熟，说：“我回来之前，为生意的事专门到邮局打电话给他，他港到生意的同时，也港到对你的看法，他港与你是小孩子做加加的事，叫我别太在意，你是个好姑娘，我们兄弟总得有一个去追你，好好去爱你。还港自己制定的目标不会改变，会努力奋斗的。”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瓶装的酒，足有3两左右，只顾自个喝着，好像比素芬还要痛苦的样子。
素芬脸一下子阴了下去。
“素芬你也别在意，既成事实的东西，我们应该支持他才对，让他在部队好好干。虽然有些想法可以理解，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忠声音温暖了许多，好像在自责。
素芬越听越烦。
王忠几乎要哭泣的说：“我知道我不能与曾哥相比，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你平时高高在上，凶我，虎我，我不在乎。谁叫我心中只有你，为了你我可以去做任何事，甚至去死。”
说完就是半瓶下肚，像是马上要上刑场。
素芬听着似乎也有些感动，她想：曾真不在跟前，爱得朦胧，爱得天远地远。
爱王忠吗还谈不上，说讨厌他吗，人还算机灵，能聊得上几句。心里那个纠结啊只有自己知道。
于是，指着那小瓶子说：“你那个是酒吧！”
“是啊！”
“给我来瓶！”
“你开什么玩笑，你个姑娘人家来不了的。”王忠故意激将说。
“我偏要来一瓶。”
“你真的不能来，会喝醉的。”王忠说着从包里拿酒。
“你就是个阴阳人，我说喝就喝呗！你担心什么。”
王忠假装做出不给的样子却又将瓶盖拧开递了过去。
素芬接过就不停地喝着。
王忠还主动邀她干杯，激她喝酒。
由于天热，加上又从没有练过，几口下去，素芬只觉得云里雾里了。
素芬本已不开心，加上酒的作用，做起撒野的样子，
说：“曾真你是个王八蛋，是个负心郎，叫我等你，却又叫王忠来气我，不知是什么意思！”
王忠站了起来，却一下子跪在素芬跟前，真心表白说：“素芬，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好了，我和曾真俩兄弟，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你嫁给我，我会给你更多的幸福。曾真还会帮助我们。”
素芬说，“你爱我，你不够男人，也没有曾真这个胆量。”说完身子东倒西歪。
由于上次的粗鲁，王忠有了教训，在素芬面前行为收敛不少。
素芬这么一说，话语完全进到了王忠心里，同样深深刺痛了王忠。
他想：心痛是痛点，等她酒醒的时候好好交交心。
…
第二天早上，慧慧上学，老娘上地里。
王忠在自家门口来回走动，又不停朝着素芬家的方向张望。
他终于判定素芬爸妈上田地了，这才悄悄又到了素芬窗下。
“素芬，素芬！”
素芬没有吱声，只听得门栓开了的声音，还有素芬又上床的声音。
王忠是个老江湖，判定自己可以进去。但他还是显得很有礼貌又敲了一下门。
素芬生气地说：“进来把门关上。”
王忠一言不发，进来就跪在床头哭着说：“你知道吗，我天天想你，在外面做生意也想你，我生怕失去你。我有时候想你想到自己受不了，几乎快要疯了。”
素芬见王忠真的哭了起来，心里生出了爱意。
王忠真情地又说：“素芬，你如果答应我，我会好好爱你的，有一分钱你先用，有一口饭你先吃，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假如你现在还没有想好，我可以等，我们一起到街上去做事，一起去赚钱，可以吧！”
素芬没有说话，平时压抑的情绪确在此刻有了诠释，有了幸福甜蜜的感觉。
…
爱不能纯粹用真心满意来认定，在现实生活中，有些勉强，无可奈何、无法选择而又无可抗拒的爱也是有的，这叫做：你并不爱他，可又没有办法离得开他，在一起久了，勉强坚持也是一种幸福或爱。
26
星期天下午，一场篮球友谊赛。
比赛场地，部队附近中学，雅琴的母校。
部队与学校经常开展友谊赛。早些年，老师赢的次数多些。
自从曾真来到营部后，老师赢部队的次数有所改变。两队比较：老师体力差，技术高，部队劳力好，拚抢积极。
高考结束，难得的轻松。
营长值班，教导员来了，雅琴及小屁股妹妹雅兴也来助兴。
两姐妹在打乒乓球。
露天水泥乒乓球台，与篮球场相临。
篮球赛还没开始，曾真一旁观看，想给妹妹雅兴助威。
雅兴说：“曾班长打篮球可以，打乒乓你打我姐打不赢。”
“那你搞错了，我一、二、三的事。”曾真做出要打球的架式。
“我让你打一盘。”雅兴说着给球拍递给了曾真。
曾真是营里篮球高手。乒乓球打得得少，水平很一般，但爱搞运动的人只要接触到一些体育项目，模仿能力比不爱搞运动的要好很多。
雅琴一个急发球，曾真急急接过来，雅琴一个扣杀。
“曾班长输了，姐姐赢了。”雅兴高兴地叫着。
“我让你姐姐的。”曾真故意逗着说。
“我才不要你让哪，我打得你赢。”雅琴鼓起劲说。
由于天热，雅琴衬衣的上半身湿了一大半，脸红扑扑的，上体一起一伏。加上一米六五的个子，窈窕少女的形象淋漓尽致。
“再来一盘，这回打真的了，好不好！”雅琴提议说。
“好。”曾真说
“小妹，你给我们捡球。”雅琴说。
小妹将球捡起递给姐姐说：“我给你们记分。”
“小妹你当裁判好了，我相信你比较公正。”曾真拿笑说。
雅琴将发夹重新在头发上夹了夹，拿起桌上的拍子与球说：“开始了。”
“好。”曾真做出很认真的样子，上体伏了下来，看着雅琴。
“接球。”雅琴将球发了过去。
曾真直接接住送了过去，由于球送得过高，雅琴一个扣杀，打在桌的边缘。
“姐姐得分。”雅兴高兴得跳起来说，跑步将球捡起又递给姐姐。
“这个运气球，你撞到的。”曾真说。
“是的啊，考试的运气也是这么好。”雅琴说着脸更加红了起来。
一来二往，打21分的规矩，现在比分20比19，雅琴胜1分。
雅琴又要发球了。
曾真举手说“你等一下！”做出调整姿势的样子：“好了。”
雅琴发了一个旋转球过来，曾真不知往哪边转，直接用力接了过去，也来了个擦边球。
“小妹啊，我得一分。”曾真喜欢得不得了，跳了起来。
小妹说：“20比20。”
小妹捡起球又递给姐姐说：“姐姐加油。”
雅琴拿起球，一个急速发球。曾真还没有准备好，球就到了身边，曾真反应真快，身体向后一撤，将球几乎捧了过去。
雅琴见球来了，又是一个很好的高抛球，高兴得不得了，用力扣杀，球杀在网子上抛向空中，又落在曾真这边。
曾真不知如何是好，急得一个横杀，球出线直接打在小妹脸上，只见小妹痛得哇哇叫，一个球印立即在脸上显现。
雅琴马上蹲了下来说“妹妹，不哭，不哭！”
“小妹啊，我不是故意的。”曾真走过来拍着小妹的肩膀，陪着不是。
“就是故意的，输了球发脾气才这样。”
这时，操场上有人大喊：“曾班长，开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