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晚上要去H国谈点事情。”
“第二天晚上的飞机回来，白天有时间见一面吧。”
很意外的感觉。
今晚两个意外的消息，胡小雨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的，到时候联系吧。”
胡小雨挂上了电话，走回厨房门口。
心里刚想着刚才的两件事儿。
就听外面学生会长，一直喊爸爸。
周珍珍偷偷往外瞄了一眼。
胡小雨也注意到了。
柏塔就站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
刚才一轮，白酒加啤酒的炮弹酒下肚。
现在本性暴露，正坐在教授身边。
直接大胆的抱着教授的腰。
那脸蛋，直接贴到了教授的侧脸上。
一幅轻薄的样子，一直喊着。
“教授~教授~你就是我爸爸。”
“我知道你有两个女儿，跟我差不多大，我也要当您女儿。”
全场一片故作镇定。
云清朦和何年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情。
这场景两人实在看不下去。
好吃的羊肉串，都变成了卡口的感觉。
她们两个人，时不时的转头看着柏塔微笑着。
大家的眼神里，都在互相确定着。
“嗯，那个出事的蒲教授就是无辜的。”
再看看此刻这位教授。
被会长一把拦过腰，整个身体都倒在了教授的身上。
教授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放在桌子上，生怕其他人看不到。
任凭会长怎么喊爸爸，教授都当没听见。
吴越喝醉了，看着这店里的人。
看到厨房里的胡小雨。
更是想起来自己的命运。
那同样比自己小三岁的男朋友，还是H国的农村人。
现在还是手机店的打工仔。
吴越那嫉妒的眼神，不停的喝着炮弹酒。
没一会而醉的不行，跑到了厕所里。
柏塔看着吴越，不像是去上厕所的样子，就仔细盯着她的举动。
只听厕所里呕吐的声音。
等她出来，柏塔进去一看。
满厕所，满洗脸池，都是她的呕吐物。
柏塔忍着进去做了清理。
赶快跑了出来，差点自己都憋不住。
“怎么了？”
小雨问道。
“没事，刚才你那个同学，她吐了一洗脸池。”
柏塔使了一个眼色，给胡小雨。
“厕所里也都是。。。”
瞬间三个人被慎的，没一人多说话。
胡小雨不知过了多久，实在忍不住说了句。
“你看看这素质。。。真是国人的垃圾。”
周珍珍也冷笑了一声。
餐桌上，其他同学吃好之后也没有离开。
跑到了店门口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
教授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去柜台结账。
又回到座位上，赶紧趁着会长和助教喝趴下了。
拿起吃的东西，赶快吃了起来。
会长和助教还在桌子上强撑着。
自言自语的说着。
“嗯，爸爸，你是我爸爸。”
突然两只手，又搭到了教授的腿上。
教授一惊身体一颤抖，放下桌子上的吃的。
二话没说径直走出了饭店，就这么都没再回来。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教授已经走了。
几位男同学纷纷说着。
“教授应该不会回来了，他结账了吗？”
柏塔赶紧接过话。
“结过账了，你们可以走了。”
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直接走了。
留下喝醉的会长和助教，跟吴越，在桌子上趴着。
柏塔过去拍了拍桌子。
“噢，嚎！回家了，都走了。。。起床了，不然关门了。”
柏塔故意的在吴越跟前，使劲拍着，赶着她们三人出去。
吴越起身，眼神中略微带着迷离。
“喊什么喊，跟使劲叫唤的狗似的。”
三个人，晃晃悠悠，搀扶着走了出去。
留下云清朦和何年年。
见众人都走了，此刻已经晚上十点，两个人也要起身离去。
“是不是该关门了？我们也走了。”云清朦说。
“哦，不用不用，大家都没吃饭。”
“现在没人了，小雨和珍珍也没吃饭。”
大家收拾了一下桌子，重新坐下来。
这次认真的好好的吃着，云清朦如是负重一般的说。
“我还真是没见过，今天真实不可思议。”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我也只是大学的时候，听说过这个教授能喝酒，但是没有上过他的课。”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蒲教授都那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敢这么大胆。”
胡小雨一边摇头一边说着。
拿起了手机发着微信。
查找着，系里之前同学发过的，院长教授和学生喝酒的照片。
“你们看，就连这个院长也是这个样子。”
“都快六十岁了，听说喝醉了每个同学都抱抱。”
在座的六个人不禁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蒲教授，其实是最老实的那个？”云清朦问。
“还有现在的系长，他从来不去参加任何聚会。”
“也不会请学生这个样子的聚餐，系长和蒲教授一样。”
“都是上课的时候给学生订披萨和咖啡，一边讲课一边吃。”
小雨说完，突然想起来这两位教授的一致性。
几个人一脸嫌弃着刚才的一切。
觉得社会水太深，也许蒲教授这个事，其他教授都有份。
“想想真是不寒而栗。”
何年年很少说话，整一晚上似乎就这一句话。
*********
后天的中午刚过，李郧正开着车到了胡小雨家附近。
那车是个二手的现代。
毕竟是个学生。
没有开更高大上的车，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倒是都去美国移民了，怎么？”
“也是，靠自己打拼嘛。”
胡小雨直接上了车，李郧正黑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有。
“我们要去哪里？”
胡小雨坐在副驾驶上。
小心的问了一句，那样子带着一点胆怯。
可是，李郧正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就像没听见那样。
胡小雨看这个样子，也不能再那么尴尬的问了。
干脆倚在座位上，看着车外边的风景。
“既然他当我不存在，那我也当他不存在好了。”
着实一种，更加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到了一家服装定制的店门口。
小雨跟着李郧正下车，看看这周围。
门店上写着高级定制的牌子。
可是竟然开在了H国的，贫民窟一般的区域里。
除了这家店看着亮堂一些。
周围都是摩托车修理店铺。
一地的黑色油光发亮的机油。
还有街边修理着的摩托车，在不停的放着黑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