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海军本部难得的在邻近小镇上举办了一场宴会,无数的海军将领出席,其中出席的那些糟老头子里很多都是被小时候“泌尿系统”尚未发育完全的我尿过一身的。
三大将也无一缺席,和我围坐在一张桌子上。这段时间以来因为我一直在和他们三人轮流进行外出历练的缘故,萨卡斯基自不用多说,虽然他对我的话很少,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能每时每刻地感受到他对我浓浓的关切,和他执行一起执行任务虽然很累但是我成长也非常快,他毫不吝啬的传授我他在双色霸气和六式上的经验和心得。
而我和青雉的那份隔阂也随着不断地执行任务而逐渐消失,我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也让他看见了真实的我和我所信仰的那份正义,面对海贼血腥而残忍,面对平民温和而谦逊。
至于黄猿老爷子么,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就是看我不顺眼,和他一起执行任务那几次才是对我真正的生死历练!
我记得有一次这家伙仗着速度比我快,把我丢在新世界的一处号称死亡之海的海域,好家伙,我几次被巨大的海王类吞进肚子里,要不是我逃出来的快一旦被它们被带进了大海里,那我就真的完蛋了,难道身为果实能力者的黄猴子还能下水去救我不成?
最可气的是,等我被闪电劈的浑身焦***着最后一口气逃出那里的时候,守在海域外边的黄猿老爷子竟然皱着老脸“切!”了一声。
“鈤”当是我就直接没忍住,一句粗口就爆了出来。
要不是我当时险死还生、精疲力竭的,肯定就直接跟他开干了。等做完了任务回到海军本部,我立刻向二师姐打了小报告,在她的房间里和她哭诉了一整宿,等到下一次和黄猿老爷子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虽然这家伙脸色依旧不好,不过起码没有再做出格的事情了。
卡普老爷子在宴会开始之前就喝的醉醺醺的了,抱着战国就不撒手,嚷嚷着要娶他过门,这可把我们的元帅大人气坏了,人人果实大佛形态瞬间附体,一记冲击波就把卡普老爷子揍飞了出去,被揍清醒了的卡普老爷子哪里记得刚才说过什么话,站起身二话不说就挥舞着铁拳朝着战国揍去。
幸亏他们还有点理智,战场选择了在天空中。
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亲热方式,看着周围的一众长辈,我喝着略感苦涩的啤酒,感慨颇多,曾几何时我还是一个在本部和新兵一起参加训练的孩子,十几年过去我竟然真的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站起身,向周围的长官、长辈、同僚一一敬酒,当然,基本是以我的长辈居多,被我叫叔叔的都还算是年轻的,十八岁的我怕是比他们很多人的儿子还要小吧!
“哦豁,我们的小伊奇已经长这么高了啊!嗝!”道伯曼中将显然是喝多了,满脸酿红的搂着我的肩膀。确实,正如他的话所说,十八岁的我已经有两米二、三的身高了,我也是没想到这段时间我的身高竟然拔升的这么快,虽然和三大将相比依旧差了些,但是也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依照这个势头,正处在身体成长期的我怕是真的能长到大将的平均身高?
“道伯曼大叔,你喝醉啦!”我掩嘴笑着看向酒气熏天的道伯曼,他是本部鹰派的代表者之一,一向以严厉著称,而现在喝醉了之后的他却像换了一个人,在本部的时候自然是不被允许喝酒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喝到酒那些中年老大叔全部都暴露了酒鬼的本性。
一众还没完全喝醉的中将、少将连忙把喝的烂醉的道伯曼拉了出去,我脸色有些怪异,趁着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关注我赶紧溜了出去,敬酒都敬完了,留下来和那些满身酒气的醉汉待在一起实在有够可怕的。
一路小跑来到了小镇的码头,我轻轻一跳站上了海岸边的礁石,看着天空中的新月弯腰坐了下去。
本部的天空是那么的澄净,满天的星斗像是忠诚的臣子,那轮新月则像是一位年轻的帝王。
“唔!已经十八岁了么!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八年了啊!时间过的真快。”我低头看向远处的海平面。
“路飞那家伙也快要出海了吧!刚好,等我做完那件事就去为他送行,那家伙再见到我也一定很开心吧。”一边说着,我也激动了起来,如果不是时机还没到,我真想现在就飞过去找那家伙,他一个人生活了那么久想必一定很孤独吧。
在海岸边一直坐了好一会儿我才站起身,我得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出详细的计划了,这次“报复行动”我已经策划了多年,自从那次被巴索罗米·熊那家伙拍飞差点直接去了天国以后我就在一直策划着了。
虽然我和那些革命军有着相同的敌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和他们成为盟友,如果我在革命军本部长大或者我的父母是革命军的人那当然另当别论,不过我既然已经身在海军阵营,即便最后我要组织力量进行复仇计划,那人选也会出自海军本部而不是革命军。
我回到我的专属办公室,从书架上取出那份古旧的伟大航道地图,这份地图出自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强大冒险者之手,是本部珍藏的一份伟大航道地图之一,不过现在已经被我用功勋兑换了过来。地图上有一根笔直的长横线,这根横线是我连接了在北海被熊拍飞的莫比利欧小岛以及迷雾海域魔鬼三角帆船的位置并延长得到的。
在直线的末端我又画上了几个圆圈,这些圆圈是我推测的白土之岛巴尔迪戈极有可能存在的位置,也就是熊将我拍飞后的目的地的位置。
我接下来的行动就是专门针对革命军的,当然这次行动我并不想借助本部其他人的帮助,这只是我的私人恩怨而已和阵营与立场无关。我也没有想去真正毁灭革命军,只不过呢,谁叫他们先要招惹我呢?依我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去给他们找点麻烦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革命军,收好我的这份大礼把啊!”我捏了捏手指,咔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