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王河之女与普通人就不同,所有臣子均如此认为,真正的洛神王河妻诞下的女儿并不这样认为。
她曾无数次想试图摆脱这样的称号,她自小便没有什么玩伴,女儿所说早早诞下,名字却迟迟未起,直到第十年,洛神大变天,从此再无洛神河王,雷霆万钧。
“亦是真,亦是假。”她不知母亲与父亲姓甚名谁,仅知这唯一的洛神河王称号,既如此,她在地上轻轻用手描了两个字。
‘洛衣’
许是不会写亦字仍写了衣。
“何去何从呢,无父无母。”小小的人,粉色的衣裳,站在一片废墟中徘徊了好久。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跟我走吧。”一个药童穿着书生般模样,身后还背着个药篮子。
洛衣紧跟着他,没回头。
“师傅!徒儿路途遇见一小女孩,好像是站在刚经过一场大战的洛神那,想想还真是,那洛神曾是多辉煌啊,如今也仅是一片废墟。”
“你说那女孩站在洛神?”
“对啊,不过应该是丢了些东西吧,一直转圈,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徒儿没听清。”
“那你可把她带来了?”
“带来了,手还流了血,您快看看吧。”
洛衣被药童拉进有些破旧的屋子,一些柜子,桌子全都摆满了药瓶子,罐子,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站在洛衣面前。
“你可是那洛神...未决余剩之人?”白胡子老头手里的药罐抖了抖盯着她。
“是,父王和母后还在...还在石头下面洛衣拉不出来..帮帮我。”小丫头瞳孔通透,额头透着几滴水珠。那时的她不知什么叫做灭族,也不知道什么叫死亡,还想试图跟着那灭族大将军的儿子走。
白胡子老头未应她:“疼不疼?”他握着洛衣的手撒上些药粉,满脸怜爱。
“不疼。”洛衣摇摇头,又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年二,带她去纤雪的屋子先住着,暂时叫林纤雪去炉房歇着吧。”老头挥了挥手。
“师傅!怎么能把师姐的屋子给她呢?再说炉房湿气重,师姐会染风寒的!”年二小身子一挺,倒挺像那么回事。
“那你去炉房住?”
“我去便我去!我还是个男人呢,怎么也比师姐去强。”年二咬咬牙,硬说。
“那你就去吧。”
年二搀扶着洛衣,像凝合殿去了。
“凝合殿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了,听见没有?”
洛衣未答
“听见没有?!”年二声音调高了些。
“听见了听见了!又不是聋子。”洛衣看了看他。
“嘿!我们大男子汉不跟小女子计较,依我看你还没有师姐一半好呢!”年二红了脖颈。
“你要知道这凝合殿是我让给你的!”年二挡住洛衣面前的路,说道。
“嗯,谢谢。”洛衣低着头,轻轻的说。
“啊,不用,没事的。”年二也低下头,耳垂挂上绯红。
白胡子老头去洛神看了一眼。
“来不及了啊,你的孩子,交给我吧。”他眼睛落了光,暗了。
老头在谷外石碑上刻了四字“久不见客”
洛神的变化无疑是对这世间的一场灾难,一切的一切都是魔族捣的鬼,不知何时竟和妖族暗通款曲,骗了那些凡人,将他们当作神。
“神仙啊!救救我们吧,长安已经容不下我们了啊!那狗皇帝,不停地打压我们这些老百姓啊!救救我们吧。”
众多百姓跪在地上,有些人膝盖跪出了血,破了皮却仍没有起来,似乎以把自己的生死成定局。
“可笑,你说我们凭什么救他们啊?”妖后摸了摸自己的手,那一抹红极其刺眼。
“救一救也未尝不可,洛神如今已是一片废墟,救了他们就当为自己积德了。”魔君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真是蠢啊。等那老妖王死了以后,我嫁于你如何?”妖后只一眼便俘获众生,他又何尝不想?
“好!不如现在先怀上我纪安晖的儿子!随后我便杀了他。”纪安晖一手搂住妖后的腰,手指轻挑解开了那煞红的衣带,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