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红扉,心如止水。落樱赤发,含情若绯。
“你还是要离开我吗?”披着皇袍倚在玛哈德胸口的尤理轻声道。
“最后,我给你穿上皇袍吧。”金眼黑瞳注视,再看那含情泪眼,他的心也如同止水。
“你这家伙可真是铁石心肠。”披着皇袍的尤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少女般的娇羞不在,赤瞳注视,她冷冷道:“你真的能放下我这个大美人了?”
“放不下。”金眼黑瞳是柔情的,赤眼竖瞳是血红的,玛哈德抱起尤理轻声道:“看过闭月羞花,我又怎么会为花骨朵儿动心。”
“你这回答我还算满意。”舔了舔舌头,她又动情道:“玛哈德,我要奖励你。”
顺着那红唇一吻,他抬起头,无奈道:“我本一个转子前就要走……”
“哼!”撇过嘴,赤眼竖瞳凝视,她轻声道:“明明是你挡不住诱惑。”
金眼黑瞳注视,看着她的目光灼热,闭了闭眼,他道:“尤理,你这副模样怎么能见你的子民?”
“他们可没你这样的胆子,看我一眼是大罪,看我身子是死罪。”赤瞳一白,“哎——”尤理勾着玛哈德脖颈的手划过他的脸,道:“你不算算自己已经犯了多少大罪和死罪吗?”
金眼与赤瞳相视,两人眼中看到的是各不相同的东西,缓缓,他们间的空气安静,躺在玛哈德怀中的美人又抬起另一只手触过他的胸口,感受那心脏的跳动,侧了侧脸便开始倾听。
结晶的尖耳一动,她突然抬头,那赤眼之中没有太多妩媚,更多是一种自然,她轻声道:“玛哈德,最后再爱我一次。”
没有思考诡辩也没有再去思考爱恋,金眼黑瞳之中有得是自然而然的习惯,只是轻轻摇头,他故作悲伤道:“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不知满足、不知体谅的女人。”
“因为……”尤理一手勾着玛哈德脖颈翻身,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声音由下而来,她说话没说清楚,可玛哈德却得清楚:“你……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黑袍之人抱着缇尔腰肢站着,看那绯色樱色的皇袍与飞花一同落下,他微笑却是不敢微笑,金眼一动,玛哈德提醒道:“尤理,你的皇袍掉了。”
玛哈德说着,声音又自下断续传来,她说不清楚,但他听得清楚,“赶紧舔吧,坏家伙,每次都要我主动。”说着她就露出尖牙,轻轻一咬,玛哈德没发出声。
扭了扭腰,她回头轻哼道:“哼——野心大胆子小的家伙。反正你都要帮我穿好皇袍,这最后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
短发的赤裸之人坐在结晶的黑椅上,架着腿,她双手缚在胸前,赤眼竖瞳看过火焰的围墙与樱花,突然她发笑,转头看了黑袍之人一眼道:“玛哈德,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子民赶出城内了。”
“尤理,站起来吧,我要给你穿上衣服了。”黑袍之人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道。
“好——”说着她就站起身,双臂展开,她转头道:“你这个贪婪的家伙,居然不愿意让我们的孩子看到他们的母亲。”
男人顺着她手臂先穿上衣袖,他轻声道:“我是为了让他们看到更大更远的世界,被火墙束缚他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玛哈德说着,尤理气的发笑,问道:“那我就不用知道外面的世界了吗?”
她这样问,玛哈德道:“把那只手放下来。”美人应声放下手臂,男人则是顺着另一只抬起的手臂为她穿上衬衣,走到她的面前他就开始系绳结,一边系他一边道:“尤理,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贪婪的家伙,而且贪得无厌,你给我你的身子我就想要你的心,你给我你的心我就想要你的灵魂。”
“玛哈德,你可真是一个坏家伙。”赤眼竖瞳注视男人认真的脸庞,心跳的很快,她微笑又轻声道:“玛哈德突然我不想你走了,我怕我会耐不住寂寞。”
系绳的手一停,他抬头看了那少女般羞涩的美人一眼又开始系绳,轻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夜夜来到我的身边,难道你也是一个贪婪的家伙?”
“我是魔炎皇,我从你这要什么那都叫做拿,你是人,从我这要什么都叫做偷。”尤理说着就微笑舔了舔嘴唇,玛哈德见闻揽过她的腰肢便是亲吻。
……
“你这贪婪的家伙,看吧,现在你又要给我重新穿衣服了。”坐在黑椅上的美人勾了勾脚,勾起他的下巴问道:“我有那么漂亮吗?玛哈德,你就那么爱我?”
男人抬手抓过她的脚踝,站起身,一手把尤理的脚抬起,顺手穿上长裤,他道:“你已经无药可救,至少我还留有理智。”
“哼——被我驯服的坏家伙还真能犟嘴。”赤眼竖瞳注视,微笑着抬起另一只脚,她道:“美貌和力量都是我与生俱来的财富,我遵守你们人类的守则,只与你一个人相爱,相应的我要得到我要的东西。”
赤色的短发一甩,穿着樱色衬衣的她飞身穿上绯色长裤,双手抱着他的双臂又贴着他的侧脸,她轻声道:“玛哈德我反悔了,我不想你走了。”
“魔炎皇尤理可不能对人类撒谎。”玛哈德看着那似笑非笑又似乎认真的美人轻声道。
“我是魔炎皇,我说的话都是天兆。”赤痛注视,她舔了舔嘴唇,道:“玛哈德,我会夜夜出现,每夜与你相伴,在晓雾未歇之前,我会再唤醒你。”
迎着那唇,男人闭眼,可睁开眼还是尤理的舌唇,此刻灵魂之语传递,她道:“你无法拒绝我的,我的心控制着你的生命。”
“你一定要我这样做才能从感受到温暖吗?”金眼黑瞳凝视。
赤眼竖瞳回视,她喝道:“我就是这样,言而无信是皇者的本色,我能留你一个转子我就想要留你一个转移,我要是留你一个转移我就会再留你一个转轮,这是你教我的。”尤理说着便是轻笑,她道:“来吧,玛哈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话语说到最后,她的微笑是这样真诚,而玛哈德的脸又开始靠近,待他的薄唇又与自己亲吻,扭着腰肢,她在他耳边低语:“玛哈德,你不该让我知道我就是你最爱的,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你愿意又或者不愿意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你早就已经别无选择。”
扭着腰肢吻着他的脸庞,她的眼眸含泪又沙哑:“我为你脱下皇袍,这是我的代价,现在你的意志还不如我的强烈,我就要掌控你的一切。”
看那对热烈的赤眼竖瞳,他明知自己要走却是无法拒绝,一次一次,在这暗无天日的火焰高墙内,黑炎与泪一同落下。
高墙之内尤理逃不了,在尤理身边玛哈德他逃不掉。
这一刻身着黑袍的某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们之间是爱吗?”
看着悲伤与爱在那赤瞳之中交织,那是比绝美还美的眼眸,此刻他突然明白了问题的答案: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之间一直都有种不同与爱的东西,那不是靠付出所换来的誓言,也不是用锁链联系的灵魂,那像是谎言又像是般配。”
……
“那是一见钟情,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斗转星移,手持金剑的男人一剑斩过灵魂火焰,暗金火焰澎湃,漆黑之炎席卷而来。
两者相碰是结晶与硝烟,等那烟火消散,金眼黑瞳与赤眼竖瞳相对,站在樱花园中,身着皇袍的尤理踏步走进,她笑道:“恭喜你玛哈德,你现在总算是有一点实力可以够着我的边脚了。”
绯色之靴一踏,尤理来到黑袍之人面前,对着他舔舔嘴唇,玛哈德揽过她的腰肢便是爱吻。
……
黑炎与幽焰交织,那情火爱焰炽热,看着赤眼竖瞳妩媚,玛哈德突然问道:“尤理,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想救安娜的?”
“从你爱上我的那一刻。”短发的美人扭着腰肢,结晶的手爪触过他的脸庞,轻声喘息又道:“玛哈德,看来你已经明白自己心中的黑暗。”
侧脸靠着男人的肩膀,她轻声道:“当你踏足黑土,我就在盯着你,只是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样向往自由。”轻轻咬过那薄唇,扭了扭腰,她又接着道:“就像我在这里,我不会在意孩子们的生死,死了再造就是。”
“但你不一样,她就是束缚你展翅的锁链,你表现的有多爱她,你的心就会有多么黑暗,那天你执意要走,但你在我说完话语后就放弃了……虽然有我的原因,但也是因为你自己。”
在那爱情似水溢出之际,尤理扭身翻转,双腿夹过他的脖颈,她吞吐,他哽咽。
待情爱的触动结束,尤理才爬起身,赤眼竖瞳看着自己坐下的男人,注视那金眼黑瞳她微笑,又高傲道:“看,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是你掌控的那些灵魂这样羞辱你你一定会杀了她们,但是你在我这里不一样,你知道隐忍也知道报复,更知道讨好我。”
“有时候我表现的直接,你爱的强烈,这是我为你脱下皇袍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你乖巧,还因为你的心就像我的火焰一样黑暗,把憎恨藏在心里却欺骗自己说爱,甚至还骗过了我的眼睛。”
尤理说着站起身,赤裸的她,那披肩的绯色樱色皇袍早已不见,黑炎将她环绕,黑色皇袍将她着装,回头看着玛哈德拍拍衣袖站起,她微笑是这样冷艳,赤瞳注视她轻声道:“我很着迷的你,玛哈德,以后可别再迷茫。”
金眼黑瞳注视,他扬嘴微笑,从身后揽过她的腰肢,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尤理我现在相信你是我的姐姐了。”
“因为我足够漂亮?”
“因为我爱上你了。”
身着黑袍的美人笑着舔舔嘴唇,身着黑袍的男人便开始爱吻,赤眼竖瞳注视,她道:“每次都是我做坏人,玛哈德以后……”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受到一种痛楚,泪眼汪汪,双腿夹过男人脖颈,她抿嘴道:“我做坏人也不错,至少可以显得我的玛哈德更坏一点。”
黑袍与黑袍交错,尤理随手翻身,说话是模糊不清,但他却听得清晰,“玛哈德,几万次了吧,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这个动作?”
“因为我们心有灵犀。”黑袍之人轻声答道。
“哈——我还以为你还没忘记我脱下皇袍的那天呢。”尤理模糊的说着,他模糊回应道:“我很喜欢那一天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你还是那么会说话呢。”尤理倾吐兰息,她回头道:“那现在的你还能为我穿上皇袍吗?”
“现在的我。”金眼黑瞳透出笑意,张了张嘴他模糊道:“随时都可以。”
赤眼透出笑意,尤理扭着腰肢,模糊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玛哈德,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