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手一抄,抓起一只储物袋,灵气向里面注入,将储物袋打开。这只储物袋,是木斑子的,只见里面除了一些灵石之外,还有一些刀剑盾牌等物。当然,这些刀剑盾牌什么的,并不是普通的凡铁,聂飞知道,这些都是宝物。只是这些宝物极其普通,连品级都算不上,对于聂飞来说,根本没什么用。
除了这些以外,储物袋中还有一些五花八门的东西,比如衣物,这储物袋就有许多,而且每件衣物的尺码还不同,有大有小。另外,药草丹丸,玉瓶玉牌,更是多得数不过来。这些东西,都是些普通之物,聂飞曾查过几个玉牌,发现里面记录的功法,也都是些上不了品级的破烂功法,什么飞剑术、火球术等等,全都不值得一提。
聂飞心中暗自奇怪,这木斑子储物袋里的东西,怎地如此驳杂。只想了片刻,聂飞便释怀,显然,这些东西,都不是木斑子自己的,很有可能是他杀人夺宝,抢夺来的别人的玩意儿。这么多东西,也不知这木斑子,究竟杀了多少人。
这些个破烂东西,全都被木斑子塞在了储物袋里的一隅。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块玉牌,一个圆溜溜的粉红色丸子,和一个青玉做成弯弯曲曲,类似小蛇一样的东西。这三件事物,都被木斑子单独存放在一旁,显见这三件物品的不同。
聂飞先是将那个粉红色丸子拿了起来,发觉那丸子内有灵气流动。他又用手捏了捏,那丸子具有一定的弹性。可这丸子究竟是什么,聂飞却搞不懂。
聂飞微微摇了摇头,将丸子放下,又拿起那青色弯玉,仔细看了起来。这弯玉看起来像蛇,其实与蛇有很大不同。这弯玉背部,从头到尾,长有一条骨刺,便好像是去了皮肉的鱼的背鳍一样。除了这道背鳍,这青玉蛇还长了一条扁平的鱼尾巴,另外,那青蛇的嘴巴,宽宽地咧开,露出一口锋利的尖牙,也与蛇类有很大不同。
聂飞知道,这青玉不是凡物,应当也属于宝物一类。不过,这青玉的模样,究竟是什么凶兽,聂飞却不认得。
聂飞将青玉放下,又拿起那块玉牌,以灵气一探玉牌中的内容。他原本以为,玉牌中记录的会是一门功法,哪知却是一个记录各种毒物的毒鉴。原来这五仙宫修习功法,与别派不同,除了正常修炼灵气以外,他们还需摄入毒物,以此为用。这套毒鉴当中,将毒物由低到高,分成几个级别,聂飞在其中,便看见了解灵草,其毒性排行倒也不低,属于二级中等的毒物。
忽然,聂飞看见了其中有一物,名叫火羽兽内丹的东西,在毒物排行中,也是二级中等,与解灵草一样。这上面写到,该内丹呈粉红状,大如鸡卵,微有弹性。一看到这个,聂飞不由拿起他之前看过的粉红色丸子,瞧了几眼后,大点其头。“原来,这颗是火羽兽的内丹。这木斑子保留这物,大概是以后要修炼毒性之用。”
……
检查完木斑子的储物袋,聂飞将这只储物袋放到一旁,又去检查木卓子的储物袋。
聂飞才将灵气探入袋中,立时便被袋中的物品给惊得呆住了。只见木卓子的这个储物袋里,其中的物品更多,比木斑子的储物袋中的物品,多了十倍不止。
这些物品里,也是什么都有,宝物、日常用品数不胜数。聂飞检查了一下,里面光是可以使用的宝物,就有近百件,但其中只有几件下品下阶的宝物,其余也都是不入品的东西。
聂飞张大了嘴,心想:好家伙,这木卓子,纯粹是个收破烂的,什么都要,简直来者不拒。
他心中清楚,这么多件宝物,不可能是木卓子一人的,里面绝大多数,应该是他杀人夺宝抢夺过来的。如此多的物品,也不知这木卓子杀了多少人,反正他满手血腥是逃不掉了。此次,他栽在聂飞手里,也算是报应来到,杀人者恒被杀嘛。
木卓子自己的物品,分摆在一旁,和这些抢夺来的物品绝不掺杂,因此聂飞很好辨认。
聂飞瞧了瞧那木卓子的物品,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连头皮也感到一阵发麻。只见那些物品中,最多的便是药草以及各种凶兽的内丹,种类不下二十几种,而且数量极多。其实这并不算什么,哪个修仙者身上,没有些仙草仙丹之类的东西?主要令聂飞惊诧的地方在于,聂飞认出了那些药草中的几样品种,有乌纤草,腐松蒿,黑柳,这些种仙草,无一不是剧毒无比之物,在刚刚聂飞获得的毒鉴当中查找,都是排在一级上等的毒物。
其他几种药草以及内丹,聂飞虽不认得,但可以想见,也定是毒物。这么多毒物聚在一起,聂飞怎不惊诧?这么多毒物,只拿出一样,便可毒杀百人,这许多毒物,便是十万人,也可一起毒杀光了。“这个木卓子,简直就是个超级危险分子啊。”聂飞一想到那被毒物致死的人们,尸横遍野的场景,便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
其实,木卓子身带这些毒物,浑没有要毒杀人的意思,这点倒是聂飞误会他了。这些毒草毒丹,是木卓子修炼之用。他专修毒功,毒功原本如此,想要功法不断进步,必须要吸纳大量毒物。
聂飞不想再看下去,将这些毒物,统统收回到储物袋当中。
……
木卓子其余的物品,还有两块玉牌,一个玉简,和一个玉质盒子。聂飞先拿起一块玉牌,向里面注入灵气,立刻,一个叫做“青蟾毒功”的功法,印进聂飞脑海之中。聂飞一见这功法的名字,便想到木卓子的那只青蟾,由此猜测,当时他所使用的,正是这叫做“青蟾毒功”的功法了。按理说,这“青蟾毒功”凶猛、厉害,是一门上好的毒功功法。只可惜,聂飞对毒功根本没有兴趣,因此看过一眼后,便将这块玉牌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