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伟,今年31岁,在金门市生活。这是一个不算繁华但也不算落后的二线城市。
我有一位美丽的妻子,我是在一家健身器材研发的公司上班。妻子和朋友经营着一家小花店。我们过着还算幸福的日子。
但是有一天,仿佛开玩笑一样一切都变了。
随着冰冷的手铐在我的手上晃动,我又一次意识到这不是梦。我的妻子死了,而我却作为唯一的嫌疑人被逮捕了。
随着刚刚结束的法庭审判,我又被重新压回了警车,行驶在前往拘留所的路上。
路上这位刚刚在法庭上并没有为我带来一丝丝优势的何律师正在劝解我自首,丝毫不管我有没有犯下这起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毕竟现在这好像是能为我迎来宽大处理的最好办法。
但我却丝毫听不进去,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我做的,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思考这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一段路程过后,我又被带回了那有些熟悉的牢房,何律师走之前还在劝我赶紧考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不会进行二审就会给我判刑了。
倒在拘留所的床上我思绪飘到了几天前,本来即将准备和我妻子去进行的旅行约会。
因为公司临时安排的出差而延期,期待已久的妻子向我发泄着她不满的情绪。
和妻子的争吵也随着她摔门进入房间结束,我也只能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洗漱完后看到仍然紧闭着的房门,桌上也没有准备和好的早餐,就知道她还在生气。于是走到房门口说“对不起,我肯定会补偿你的。”也不知到她听到了没有,就拿着之前本来准备旅行用的行李出了门。
可是啊,可是老天仿佛在和我开玩笑一般。
我刚到目的地的时候就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我的妻子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已经确认死亡了,是突然来我家的妻子母亲发现的,请我赶紧回去。
顿时我感觉天旋地转的,世界好像都变成了灰色,我甚至都觉得那是诈骗或者恶作剧电话。
直到看见了妻子冰冷的尸体,泪水不住的从我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怎么会这么傻,为什么就这么离我而去了。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交谈呢。怎么用这种方式来处理呢。
可是,我来不及悲伤,下一个打击就来了。
在她的葬礼上她的父母指责我,打我,我都觉得这是我应得的。
可是就在葬礼结束后,突然出现的两名警察对我说着“请和我们走一趟,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的妻子是被别人杀害并伪装成自杀的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什么!俞敏她不是自杀?你们不会是在开什么恶劣的玩笑吧!”我有些愤怒的吼叫着。
但是随后我就安静了下来,他们告诉我,在案发的前一晚邻居并没有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仅仅只有妻子高声的几句怒吼,并且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与我所描述的争吵并不是很相同。
妻子的血检里也含有安眠药的成份。
接着他们就展开了调查然后发现刀上也有擦拭过的痕迹,很有可能是为了破坏搜查导致的,但是却还是发现了第二个人的指纹,所以就有了他杀的可能。
因为我家的大门并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拥有钥匙的除了我和妻子以及我妻子的父母就没有别人了,而妻子的母亲是第一发现者和根据死亡时间并没有作案时,再加上没有动机所以直接排除。
我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也想知道真相。于是就配合着调查,因为我也想知道真相。
不过我真想不到会有谁谋害我的妻子。
但随着调查的展开,情况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妻子割腕的刀上发现的另一个人的指纹,经过检测是与我符合的。
还有真正令我不解的是,我那天早上所穿的衣服上居然有沾染血液的痕迹,DNA分析完之后也与我的妻子吻合,这一发现就使我正式的成为了嫌疑人,就将我逮捕了。
因为并没有发现别人有杀害我妻子的动机,而我案发前一段时间也有还有和她争吵的情况。
所以,不管我怎么说,还是很快就将我定义为犯人了,最后开启了公开庭审。
各大媒体记者也被吸引了过来,进行着报道,因为杀害自己妻子并伪装成自杀的恶劣影响,以及还有对我不利的证据。
所以没有一家律师事务所敢接,也没有一个律师愿意接受这个案子。最后由官方分配了一名姓何的律师给我。
不过就连他也完全不相信我的说辞,完全一副抽到下下签的样子。
在我的国家,进行的是民主化的管理,当有案件发生时,只要警方没有找到目击者或者直接性的证据,犯人就能有申诉法庭的权利。
将会有检察院的检察官与被告也就是犯人进行辩论。法庭的宣判是由法官和陪审团来决定的,陪审团将会从二十名不同的随机本市民众来选取,法庭上犯人和警察代表检查院进行对质,陪审团和法官可以对双放提出问题,最后由陪审团投票得出结果,由法官判决。
一审初步判决,如果十天还没有新的变动那就以一审结果处理,如有变动则会再进行二审,如有必要则进行三审。
经过了几天的准备后,我的一审开庭了。不过因为没有发现一点有关我无罪的证据,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负责我案子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检察官,听说是个新人,在她讲述了我的“犯案经过”之后,感觉所有人就已经敲定了我的罪名。
她的描述是:
当天中午在公司接到零时出差的我,内心同样也收到了很大的刺激,再给妻子发了取消旅行约会的信息之后,随着半天的时间推移,心里开始不断的模拟着与妻子的争吵,逐渐开始不耐烦。
也觉得这是延期而不是取消,临时出差也是公司的决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能享受旅行反而要出差我也很难受,并认为妻子应该是要理解自己。
但是回家后看到妻子对着我的破口大骂,面对妻子的不理解我感觉身心俱疲。于是就突然脱口而出“公司后来取消了出差,计划不变”之类的话来安抚好妻子之后,享受到了片刻的宁静。但是随后想到第二天该要如何解释并且头痛起来,突然间一个恐怖的念头飘来,“要是她死了是不是就不用解释了。”
于是第二天在妻子起来后开始了你的计划。再给她的早饭或者喝的水中放入了安眠药。
等她昏迷了过去再将她泡在浴缸里并割开了她的手腕。随后再把刀上的指纹擦掉并印上了妻子的指纹,但是由于慌张还是留下证据。
划开手的时候也因为紧张和衣服材质颜色的问题所以并没有留意到衣服粘到了一点血。
随后就准备出差,并认为没人会来,自己说不定还能作为第一发现者,最后也能作为自杀处理。
谁知到妻子的妈妈却突然过来,很快就发现了妻子的遗体。并且警察很快就发现了我所留下的马脚。
这一套看似完美的说辞,从动机到各项证据甚至连我的心里描写都显得十分自然合理。呵呵,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话或许也会相信吧。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从法官到陪审团,直观众席,甚至我的律师都相信了她的说辞。
所以也没有为我进行什么辩护,但是由于我的坚决不认罪,法官还是没有做出最终判决。
暂且对我进行收压,案子继续调查。
想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下来,妻子才刚刚离世,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我就快要做为杀害她的犯人被判刑,在绝望和无助中我看不到一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