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窟,这在柳叶城相当出名,里面的蛇不同种类大大小小不计其数,每一次要处死什么人,都会被扔进蛇窟,被万蛇活活咬死,尸骨无存。
以至于,谁家的孩子不听话,就会被大人威胁丢进蛇窟,这样往往都会把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蛇窟,这在柳叶城相当出名,里面的蛇不同种类大大小小不计其数,每一次要处死什
昏迷中的袁泽连同其他死去的几人,最终被人扔进了蛇库窟里面,不一会,所有人身上缠满了红的黑的绿色的蛇。
其他几个人已经被蛇啃的血肉淋漓,而就在其他蛇要咬上袁泽的时候,一阵红光从其身体直射出来,一股莫名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流露出来,缠在他身上的蛇,都开始瑟瑟发抖,‘簌簌’都退了下去,纷纷远离,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让它们不敢靠近。
紧接着袁泽随着身上红光一闪,从蛇窟消失,而从他身上掉下来一颗圆不溜秋的石头滚向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消失的袁泽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正处在一片陌生的环境当中,周围的世界发出淡淡的红光,整个空间显得诡异又安静。
袁泽站了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体完好如初,记得刚才自己好像要死去了,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然而此刻这些好像都不重要,在这陌生的环境,必须先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才行。
袁泽开始打量起周围,整个空间是安静又神秘,空间四周飘荡起丝丝红色烟雾,让此地显得更加诡异。
袁泽摸索着向前方走去,寂静的环境,让他能清楚听见自己走动的脚步声。
穿过重重红色烟雾,在袁泽前方隐隐约约一道庞然大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等到他慢慢走近,看清楚眼前庞然大物,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在他面前赫然是一块擎天巨碑,整个石碑大概有四五十米高,二十多米宽,石碑整体是黑灰色,上面还残留了一些斑驳的痕迹,像是岁月在上面留下的印记显得古老而庄严。
碑体和普通的墓碑大同小异,只不过在最上方,石碑两端高高翘起宛如两只牛角。
在石碑正面刻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图案,图案与图案交汇像是衍生出某种莫名的力量,镇压着某个东西。
这怪异的场景,让袁泽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让他感觉紧张的字,‘鬼’。
“不会又要搞我吧,难道连我做鬼了都不准备放过我?”袁泽打个冷颤低骂道。
静谧的空间,诡异的石碑无不让人对此地充满不好的预感。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希望从石碑上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离得越近,渐渐能感应到石碑上面散发出来冰冷的气息,伸手触摸到石碑,一瞬间如同把人拉进了九幽炼狱,浓烈的冰冷气息充斥全身,整个头发都开始结冰,灵魂都感觉要枯寂一般,一股冰冷刺骨的冷气从上面传入手臂,忍不住直接打了个冷颤,连忙脱离它,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才消失。
然而此刻他的手掌却有一块缩小无数倍石碑印在手中,与眼前石碑如出一辙。
“卧槽。”袁泽直接吓的跳了起来,使劲甩他的右手,想要把手上的印记甩掉。
然而手都甩充血了都无济于事,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手上刺眼的印记欲哭无泪。
“这又是什么鬼玩意?”袁泽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
“嘿嘿,难办啰。”
一道略带嘶哑的声音传出,袁泽循声望去,只见石碑最顶端正坐着一个人。这是一个老者,身上穿着一件朴素黑衣,正撑着下巴打量着袁泽。
袁泽看见突然出现的老者,心中吓了一大跳,只见老者满脸皱褶,让他最害怕是老者有一双怪异的眼睛。
老者整个左眼都是黑色,看不到一点眼白,黑幽幽的如同幽冥之眼摄人心魄。而他的右眼却恰恰相反,整个右眼冒着红光,如同要燃烧起来一样。
虽然很怪异,但是老者却一脸笑容地盯着袁泽。“卧槽,这才是真的遇鬼了。”袁泽连忙起身准备向后跑去。可是怎么使劲都跑不动,回头一看,一只干枯的手正按在他肩上。
“你大爷”
袁泽满脸惊恐,转身用手想要拍掉肩膀上的手,连拍几下都纹丝不动,这只干枯的手就像铁夹一样牢牢的抓住他的肩膀。
无奈之下,袁泽哭丧着脸直接向老者作揖,嘴里叨念着:“老爷子,你就别找我了,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别人,你放过我,以后逢年过节我给烧房子车子。”
老者收回手,看着袁泽咧嘴一笑说道:“你小子不用给我烧,我可没有死,把这些东西留给你,你估计是活不久了。”
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嗓子:“太久没说话了,有点不适应。”
“你不是鬼?”袁泽询问道。
“你个大头鬼,老夫在这里生活了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你小子是第1个进入这里的人。”
“本来以为以后有一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哪知道你居然敢摸九重天狱神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么说来老爷子你不是鬼。”袁泽松了一口气接着道:“九重天狱神碑,就眼前这个?”
“除了名字很霸气,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老者瞥了袁泽一眼,不慌不急的说道:“呵,你好好看看你的手掌。”
闻言,袁泽再一次打量已经印上印记的右手,不看不知道,此时袁泽右手上的石碑印记好像开始融化一样,一缕乌黑像蚯蚓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掌往手臂上移动。
“这什么情况?”袁泽着急的问道。
“没什么,本来天狱神碑就是镇压至阴至邪的神物,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灵性,所以神碑上难免沾染某些邪恶的力量,你手上这东西大概就是邪恶力量融合而成的污秽之物。”
“对了,天狱神碑为什么会失去灵性?这破脑袋。”老者捶捶脑袋,看样子是记不起某些事情了。
听着老者说得这么玄,袁泽担心的问道:“这对我有什么影响吗?你看又变长了。”
袁泽右手上的印记随着时间流逝,完全化作一条长长的毒物,从他手掌已经移动到他手肘处,随着污秽之物的移动,所过之处手掌手臂已经开始失去知觉。
老者看着袁泽的手说道:“按这个速度再有一个时辰,这污秽之物就能跑到你的心脉之处,到时候毒发攻心,七窍流血最后变成一堆发臭的烂肉。”
“不会这么惨吧。”
“你可以试试。”老者看着袁泽不相信的样子淡淡说道。
“呃,那不是真正地玩完了。”袁泽无力哀嚎。
“咳咳”老者双手背在身后,向着侧面假装咳了一声。
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老者的样子,袁泽眼珠子一转,试着问道:“老爷子你有办法?”
“老夫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何事能难住老夫,你这个只是小问题。”老者信誓旦旦的说道。
“老爷子那帮帮我。”袁泽抓住老者的衣袖摇晃着激动的说道。
可是却见老者摇摇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爷爷,最亲的那种,我给你养老,我给你送终。”
“呸呸呸,你看我这张嘴,爷爷精神如此抖擞,面色红润,这简直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啊...”袁泽作势轻轻扇了自己脸一下,各种奉承道。
生死关头活命最重要,袁泽又要发扬他厚脸皮的本事,这可是他从未改变的理念。从小和老道士两人生活,打从小开始,老道士就对他说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君子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时袁泽还对老道士讥笑说:“你这就是怂!”
每当这时老道士都只对袁泽轻轻一笑,“太年轻了。”接着就是对袁泽一顿痛打,除非袁泽肯主动服软,不然非得把袁泽屁股打烂不可,也就是这样日积月累的毒打,让袁泽深深明白,君子该怂就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