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离开了公司,给孙总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小军在关心经理人选的情况,最后两个人达成了一致的口径就急忙坐上了出租车来到了左耳钉的楼下。
郭林再次拨通左耳钉的电话,他着急的等待左耳钉的接听。结果电话的另一头只传来嘟嘟的盲音,最后也是无人接听。
郭林再也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直接冲一般的向左耳钉的闺房跑去。左耳钉的房门紧紧的关闭着,整个走廊都显得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点消息可以打听。
“哒哒哒,哒哒哒……”
从郭林急促的敲门声可以看得出来,郭林真的是着急了。这时候郭林听见屋里有响声,嘘嘘索索的声音,于是郭林再次使劲的敲响防盗门。
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妇女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郭林。郭林揉了揉眼睛再细细的一看,确认自己没有敲错房间。
“请问,左耳钉在吗?我是他的朋友!来找他有事!”郭林着急的说道。
“你是她的朋友?什么朋友?”这妇女眼里流出痛苦和防备。
“我,我是左耳钉认的哥哥!”在郭林不能够确认对方情况时候,他只能这么说。
“我发的信息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这才从公司跑过来看一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林着急的不能再着急的样子,十万火急的说道。
“哦!进来吧!”这女人把郭林让进屋里。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对于郭林来说并不陌生,甚至还留有自己的味道。
“我是她的二姐!妹妹她出事了!”左耳钉的二姐有些忧伤的说道。
“你真的是左耳钉的二姐吗?”郭林虽然听说左耳钉有二姐,但是并不认识,在情急之下就问了出来。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当二姐还有骗着玩的吗?,我不是她二姐,派出所能第一时间通知我吗?”左耳钉的二姐被郭林这么一问有点生气了。
“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二姐可以告诉我吗?她人呢?”郭林不知道左耳钉的下落,心里的着急是无法平息的。
“昨晚被公安局带走了,其他情况我暂时也就只知道这么多!”说着左耳钉的二姐开始抽泣起来,看着嘤嘤而哭的女人,郭林此时六神无主。
刚才是因为太着急左耳钉的事情了,由于一点音讯都没有所以郭林一直处于精神失态边沿,顾及不了那么多,现在事情有了头绪了。对于郭林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了解事实真相,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内心反而安静下来。
郭林看着左耳钉的二姐哭泣的样子,心里一边想着解决的办法。一边走过去把左耳钉的二姐扶到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丰满的少妇,郭林不敢过份的靠近,其实郭林也知道一些左耳钉的二姐的情况,听说她二姐现在也是离了婚的单身女人。
“二姐!不要哭了,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办吧!哦!忘了我该怎么称呼你?”郭林想和左耳钉的二姐商量。
“怎么称呼?好奇怪!你不都刚才叫我二姐了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晓得她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在怎么混,搞的这个样子!”左耳钉的二姐无奈的数落着自己的妹妹。
“二姐!现在我们是要了解的是情况,要解决问题!只是这样哭和埋怨耳钉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啊!”郭林再次劝说道。既然她让自己叫二姐,那就叫吧!郭林这样想。
“你真的可以帮忙?”左耳钉的二姐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看着郭林。
郭林看见红着眼睛,满脸泪痕的少妇。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同情和爱怜,郭林被自己内心的感觉吓住了,赶紧收回自己的心神,管制着自己不在胡思乱想。
“你有什么想法?”左耳钉的二姐问道。
“这件事情,二姐,我想问派出所通知家属的时候,有没有说耳钉犯了什么事?”郭林问道。
“就说是打架斗殴,还听说跟什么摇头丸有关!具体的就没有说了!”左耳钉二姐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
“二姐!应该问题不是严重,估计打架的事情也许有参与,但是关于毒品的问题,我完全相信跟她没关系!”郭林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安慰二姐,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他难以相信左耳钉与毒品有关的事实。
“对了,二姐知道左耳钉现在事在哪个派出所吗?”郭林又追问道。
“现在好像应该是转到看守所去了吧!因为和毒品有关联,所以昨天晚上就转到看守所去了,看样子很严重啊!今天早上通知我们家属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去!你来得正好,都收拾好了,要晚一会我都可能走了!”左耳钉的二姐说道。她满脸的担忧,泪水划过的脸蛋上留下了忧心忡忡的和淡淡的忧伤。
“我想主要是因为牵涉到了毒品,要送到看守所去验血等之类的原因吧!单凭打架或其他案件应该没有这么快就转到看守所的!”郭林凭借自己的想象猜测道。
“好,我们赶紧走吧!等会中午下班了有无法送了,听说是有时间安排的!”左耳钉的二姐说道。
“谁说的,应该不会这样吧!”郭林对看守所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所以他总是喜欢猜测。
“看守所通知的时候说的,让家属的时间不要错过!”左耳钉的二姐说道。
他们出得门来为了节省时间,立即招呼了一辆租车。一路上心里都担心着左耳钉,所以没有多少话。十点钟的路上也正好不堵车,所以很快就来到了渝中区看守所的大门前。
“你们是左耳钉的什么人?只有直系亲属才能够探看,不是直系亲属是看不见的!”看守所的接待人员问道。
“我是她二姐,他他是我老公!”左耳钉的二姐这样介绍道。
郭林心里当时一惊,这二姐还真是说得出来。不过为了看探望左耳钉,也许这是下下策唯一办法了。
“按正规的管理,她昨晚刚过来是不能够探看的,要等案子揭案了才可以探看的。介于左耳钉的年龄比较小,同时情况又比较特殊,今天让你们家属探看,她二姐可以,姐夫不行!”接待人员这样解释道。
“你看,同志,来都来了,就让我们看看呗!”郭林一边说道。一边暗地里拿了五百块钱给接待人员,接待人员很快收过钱去。
“唉!这样吧,看你们大热天的,来一趟也不同意,时间不多,有什么事情就抓紧的说!”接待人员让他们填好了表,就安排他们到了接待室里去了。
郭林坐在一道一板砖一般玻璃隔断的接待室里的桌子上,想象着只有四十八小时没有看见的左耳钉会是怎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难道也学会了打架?在郭林与左耳钉相识的日子里,郭林从来都是看见她的温柔,从来就是感觉到的只有她的懂事和重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相信耳钉会打架吗?二姐!”郭林用很小的声音问道。
“会,她的脾气在我们姐妹仨当中是大的,你不知道?”左耳钉的二姐问道:“回去了,等会我有话要问你!”
“好的!”郭林感觉等会好要接受审判一样。
左耳钉在两个女警的押送下来到了会客室,她的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郭林看见了心里隐隐作痛,此时又不便表露。左耳钉整个人精神都显得有些萎靡,原本就消瘦的身体此时显得更是弱不禁风的样子。
“耳钉,你是怎么啦?才几十个小时没有看见你,你就这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林有些无语伦次的说道。
“没什么大事的,不要担心!你们都不要担心,他们怀疑我有吸毒,带到这里来检测。其实我只是和她们在一起玩,我也不知道她们有吸毒,但是他们打架的时候,我其实也只是在旁边而已,我看着要打到了我,我才砸了一酒瓶子!”左耳钉说道。
“可是你是和她们在一起的,也是和她们一起被抓来的,你啷个说得清楚?平时让你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你就不信!”左耳钉的二姐既是恨又是爱的说道。
“耳钉!你不要担心,你人被弄到这里来我估计她们只是为了检查你的身体,没有其他的!你的案子我估计还是在派出所调查处理,我会想办法去了解的!”郭林安慰着左耳钉,左耳钉深情的望着郭林。
“还是自己的人好啊!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左耳钉看着郭林说道。
左耳钉和郭林的对话让二姐有些吃醋一样,心里酸酸的有些嫉妒的眼神看了郭林一眼,什么话也就都不说了。
“放心吧!如果是你说的那样,要不了几天就会出来的!”郭林说道。
“时间到了!”看守人员催促道。
左耳钉在离开接待室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希望和笑意,她很相信郭林。
离开了看守所,郭林和左耳钉的二姐坐上出租车直奔派出所而去。
“你到底和我二妹是什么关系?说实话!”左耳钉的二姐说道。
“真的是干妹妹!”郭林不想说得太多,因为他害怕说了实话,到时候自己给不了左耳钉的未来。
“你哄谁呢?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我看不出你们的眼神?你要不说老实话,我就生气了!”左耳钉的二姐看上去很严肃的说道。
“二姐!不要这样了,我和左耳钉真的就是认的兄妹关系啊!”在左耳钉二姐的逼问下,郭林毫不退让。
一场没有结果的争论就这样被终点给终止了,两个人在派出所再一次用了看守所用的说法。在派出所同样宣称他们是夫妻的身份,这一次还是左耳钉的二姐自报的家门。虽然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是在郭林的心里种事隐隐的觉得不妥。
在和派出所办案人员哪里谈了之后,郭林清楚的知道,如果不靠人际关系,左耳钉起码要蹲半年的牢狱,可是郭林怎么样也不愿意让她坐牢!
“你真的愿意这么样的帮助我的二妹吗?这可能需要钱还有关系,关系你有吗?”左耳钉的二姐看着郭林那种笃定的眼神,仿佛有些不甘的问道。
“是的,我会想办法救她出来的!”郭林肯定的说。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他就是公司孙总。郭林拨通了孙总的电话并说明了具体的情况之后,孙总答应了帮他的忙。
古话说得好啊,朝中有人好做官!郭林现在深深的体会到在这个以物质为主的社会,谁又能指望道德与正义呢?说白了,一切都是人的关系在作怪!
在孙总的帮忙疏通打理下,左耳钉终于在一个礼拜以内无罪释放了,这其中花了多少钱,只有郭林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