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小子想领走大爷吗?”
汗血宝马鼻息一喷,好像很不满意:“我还以为元帅府那个女娃会慧眼识马,结果被只小猫勾搭走了,没劲。”
司徒邦站在宝马面前,与牠心意相通,听着宝马唠叨不满。
这宝马识感甚佳呀,在奉灵园后庭院也能感知到他们在客室里的人员谈话处事,而从牠透露出来的信息,坐实了那女子的身份。
“你跟不跟我走呢?”
司徒邦觉得先晓以情理,看是否能够打动宝马,此计不成便打服牠!
以武力让灵兽臣服,这也是奉灵园允许的方法之一,只要不打死打残,不影响卖相,嗯,不影响灵兽的正常生理功能便是了。
“不跟,是不可能的,跟吧,你又不是帝都的上层权贵,跟着你,可能会过得不如意。”
虽然知道司徒邦很强,但汗血宝马可不是欺软怕硬的一般灵兽,牠几进几出奉灵园,又不是没碰到过硬茬子,如今还能好好待在奉灵园内,便是牠的本事。
“你只是一匹马,怎么会如此势利?”
司徒邦知道灵兽有傲性,实力不被认可的话,很难和灵兽相处,但势利眼的灵兽确是稀奇,而且是一匹如此优良的骏马。
“谁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包括大爷我。”
如此个性,才有降伏后的快感。
司徒邦准备取刀了。
司徒邦想到方才官卫听到他说选取了汗血宝马时,官卫的神情十分奇特,还建议再挑选别的看看再说。
汗血宝马已经换了四任主人了,每一次牠都是自己跑回来的,要不嫌伙食一般,要不嫌住处过小,嫌主人穿的不够高贵,嫌家丁不懂礼节,活脱脱一个刁钻蛮横的老爷作派。
司徒邦开门见山:“我选择你是为了去穆朗山脉杀山族,所以应该过不了奢侈的生活,但我会尽力让你的日子过得舒适,比如给你打一副威风凛凛,带尖带刺的豪金战甲?”
宝马吡鼻,正要说什么,看到了司徒邦肩上趴着一只长着翅膀的小型猫状生物,很灵性地对着牠用前爪抹脖子的动作挑衅。
修为血统都能牢牢压制汗血宝马的狴王做完这动作后,就消失不见。
宝马感觉到了极大的侮辱,谁不知道牠是奉灵园一霸,那只凶兽简直是不知所谓,不就是修为高超了点,血统高贵了点,横什么,大爷还真是有点怕?
那只猫兽比眼前这人厉害多了,怎么会跟着这个人呢?
“可以,大爷准了。”
这么轻松?司徒邦和灵兽沟通好了,便让官卫去办理相应的手续。
“大人,两天后您便可以过来领着灵兽走了,到时候再交费就是了。”
司徒邦点点头,领养灵兽可是奉灵园的一大收入,兢兢业业地将性情各异的灵兽照料好所需的精时财物极大,不收上一笔高额领养费,奉灵园长不答应。
“大人,下官提醒您一句,以后灵马假如跑了回来,又不肯陪您离去的时候,您可以重新申请领养另外的灵兽的,但是未必能有今日这般迅速了,大人真的确定领养灵马?”
“下官只是假设而已,大人莫见怪。”
司徒邦让官卫放心去安排,他自有分寸。
“大人,灵植灵株您有需要吗?”
奉灵官卫讨好道,对于灵植灵株奉灵园反而没那么多的规矩,帝都之内的达官显贵谁的府宅没摆上几株奉灵园出产的灵植,反倒会被人给不起。
“有可以给那马吃的吗?”
“嘶,”官卫倒吸一口凉气,不确定道:“给马吃?”
“不可以吗?”司徒邦以为灵植和灵兽都是奉灵园精心照料,或许真的有禁忌也未必,也是是他说错话了?
“大人,可以是可以,但您要是把那马口味养刁了,只怕以后花费甚多呀。汗血宝马的花销本就不菲。”
“倒也是,那且不要。”司徒邦便朝园门走去。
“好的,大人慢行。”
官卫也不觉得可惜,送走了司徒邦后,着手去安排了。
“妳这不胡闹吗?上战场带只猫,玩呢!”
星目剑眉,英朗挺拔的一位少将军看着先前和司徒邦同在奉灵园的那名女子肩上趴着只巴掌大的白猫,气不打一处来。
“牠可爱嘛。”
女子清楚她兄长见到后肯定暴怒,但只要灵猫不自己跑回奉灵园,她兄长也是无计可施的。
“可爱有什么用!战场残酷,妳这样不能跟我去穆朗山脉。”
“你欺负人,我告诉爹去。”
“妳就是告到大帝那,也别想。”
“好哥哥,我服软了,你别动气,其实我会选灵猫,也是因为有穆朗山脉那来的校尉给的建议。”
见兄长冒真火,女子赶紧撒娇,顺便祸水东引,转移仇恨。
女子不停地软磨硬泡终于让其兄长松了口,愿意继续带着女子去穆朗山脉,只不过一不小心背了黑锅的司徒邦让左少将军给记恨上了。
他本就一万个不愿意把领养灵兽的名额让给小妹,他父亲选的凶虎坐骑从小到大就羡慕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长大自立门户,就眼巴巴等着上奉灵园选只霸气十足的灵兽,结果这名额被他小妹给坑了去,自己父亲偏心小妹,没办法咽了这口气。
没想到,没想到小妹竟然选了只灵猫,以后他想借来耍耍威风都不行了。
那个不知名姓的校尉最好是不要让我给逮到,不然,呵呵!
少将军握拳,英俊的脸庞低沉阴森。
“哥,别这样,等到了穆朗山脉,我让小猫帮你拐只大大的凶兽给你行了吧。”
女子看得有点瘆人的兄长,赶紧继续讨好。
“野性未除的凶兽,灵兽,我哪有那能耐去驯服。”
少将军不悦道,暂时不想再见到烦人的小妹,往军营而去。
“哥哥呀。”
女子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想不开,跑去奉灵园门口堵那个校尉,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女子也有些后悔,方才不该跑那么快的,至少听一听那人的理由不是,不然兄长真去找他对质,发现校尉其实什么也没说,那就尴尬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