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住把抦的感觉真不好受,胡宝甚至动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用祖传的那把杀猪刀。
赵英俊和王玉林也这样想过。
童亦辰你一个品学皆优的人,用的着这样吗?有什么条件你提出来?
你啥要求也不提,更让人提心吊胆。
朱子怡仍是关你屁事的态度。我怕你,凭啥?好像多大一件事似的。
两边都是一包炸药,胡宝几人头很大。
赵英俊在咋晚回家的路上就催促胡宝快点把那台电机出手。
王玉林甚至提出了一个明显超出他智商的建议。转移,先把电机转移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然后就反口否认,谁也没有办法。
结果,当晚行动时,发现废料库周围都有人在监视。这才听说废料库里出事了。
胡宝这才发现,比起偷电机的事更大的事竟然是自己一泡尿射裂的那块石头,比石头更大的事是一双布鞋,一双大壮的布鞋。
原来那块石头附近没有电线,难道自己有了能用尿打破石头的这种异能。
忐忑不安的他顺路在小树林里又撒了一泡尿,还多了两个观摩者,赵英俊和王玉林,后来大家一致确认是分岔了,五股。
胡宝搞不清的原因。是被揍得分了岔,还是分了岔的尿会击裂石头。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
于是,一晚上他喝了七大杯水,分别尿在他家院子里不同的物体上,包括院子里存水的黑色大水缸上。
胡宝爷爷看着没完没了喝水,没完没了撒尿的胡宝,和胡宝爸低声说:“娃,心中难受啊。”
这样的后果导致第二天上学的胡宝,脸上浮肿,整个人感觉进入了秋天,死气沉沉。
朱子怡是该学时学,该玩时侯玩,根本就把那件事当成个事儿。
今天的数学测试上,竟然成功的超越了王玉林,有史以来第一次考上了倒数第二的好成绩。
王玉林也郁闷了,萎靡不振像秋天打焉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两个好伙伴都提前进入的秋天,赵英俊很着急。
“宝儿,别愁了,这尿尿分岔的事,也许那天它自然而然的就好了。”赵英俊安慰胡宝。
胡宝垂头丧气,老气横秋地说道:“我这一生太多挫折了,这几天的从头伤到脚,外伤也就算了。还整上了尿尿分岔的内伤,内伤也就算了,还被童亦辰整得精神也受到了伤害,我太难了。”
赵英俊仿佛被感染了,也叹息了一声。
转过头安慰王玉林:“傻子,你至于吗?不就是倒数第一吗?你看人家朱,一直是倒数第一。你见过朱骄傲了吗?自豪过吗?你不能让学习成绩成为你人生的全部,你不是还有傻吗?”
这那里是安慰人,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好吗?
王玉林蹲在地上乱画着圈,随意地说道:“我,我,我想过了。我一直学习成绩都很稳定,不,不,不是我不努力,是逆水行舟,不,不进则退。”
赵英俊没听懂,想了一会儿,试着问道:“你是说你没努力学习,所以成绩还和以前一样,让朱考你前面去了。”
王玉林点了点头说:“是,是,是这个意思。不过,数,数学不是我的强项。我,我,怕别的成绩也成倒数第一。”
赵英俊想了想,好像你哪一门是强项似的,你现在想再超朱子怡可难了。
赵英俊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儿难啊!比成为超凡者还难。”
胡宝总觉得自己把那块石头能尿破,不可能那么巧,肯定自己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
听到赵英俊提到超凡者的话题,就接上了话:“也很难说。罗渊以前不就是个普通矿工吗,在城堡里犯了错,差点被吊死。”
赵英俊看见胡宝终于愿意说话了,就补充道:“是呀。谁能知道呢?当初都要被吊死的人了,谁知道在吊的瞬间,后面吊他的木桩就长成了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要不是被人一枪击断了绳子,人就真的被吊死了。”
胡宝很疑惑:“他这个异能到底有什么用呢?”
王玉林好像知道这个答案,忙说道:“植,植,植树造林,还能干啥?”
赵英俊摇了摇头,说道:“瞎说,这种异能还能,我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反正听说是,越快死的时候树长的越快,不知哪天就被真的吊死了。”
胡宝悄悄地说道:“听说,每种异能都有致命负作用,你们说我这算不算也是负作用,而且是负作用提前了呀?”
赵英俊很诧异的看了胡宝一眼。
旁边的王玉林也张了囗:“我,我这种傻,也是不是负作用提前了?”
这回说话倒利索了不少。
赵英俊要被气倒了,怎么什么事都能用异能来解决?如果异能能解决所有事的话,那要脑子来干啥?
朱子怡课间休息的时间经常是在单杠上度过的,而胡宝三人就在单杠前坐成一排。
这时童亦辰又走了过来,胡宝等三人低下了头不想去理她。
童亦辰不也毫不在意,她也不是来找这三人,她是来找朱子怡的。
朱子怡也停止了摇晃,头朝下吊着,双眼就这么盯着童亦辰。
童亦辰也不甘示弱,两手插腰,两人的眼神就这么一上一下的交锋着,火花四射。
两人谁也不开口,互相盯着,好像谁先躲避谁就先输了。
沉不住气的胡宝先说话了:“童亦辰,你说吧。到底想干啥?”
童亦辰动也没动。
赵英俊也起身了,站了起来,劝道:“这样吧,等把电机卖了,钱分你一半,我们四人再分另一半,这总行了吧。”
童亦辰还是一动不动。
朱子怡来了一句:“我不要都给她。”
童亦辰依然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朱子怡腰身一摆,坐在了单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童亦辰,说道:“怎么的,想打架?”
这么说,也是很客气了。和朱子怡打架,她只能挨揍。正确的问法应该是,你抗不抗揍。
童亦辰看到朱子怡先和自己说了话,胜利般的笑了笑,说道:“我就想和你谈一谈。”
王玉林急了:“凭,凭,凭啥?我,我,我们找你谈,你不谈。凭啥,你,你,你找朱谈,不找我们谈,不,不,不行。”
很有气势,不卑不亢。
朱子怡拍拍单杠说道:“谈也行,坐上来谈。坐不上来,免谈。”
你有条件,我也有条件。
至于,童亦辰为什么要找她谈?她也很好奇。按说一个全班成绩第一,一个全班成绩倒数第一,有什么好谈的。
一个是刚长开的花开朗漂亮,一个是狗尾巴草干瘪枯燥,能谈些什么?
一个爽朗大方,人见人爱,一个倔强不羁,毫不示弱,能谈出什么?
朱子怡愿意跟他谈,也是看在胡宝他们被这件事逼得心神不宁,才不得己做出的选择。
如果她有软肋的话,那么不得不承认,童亦辰确实是有心机,她看出来了。
不得不承认,能常年考全班第一的人,就是有过人之处。在任何事上都能看得出来,包括怎么上单杠。
她从单杠的架子上开始,像猴子爬树那样顺杆爬,两手握住,两脚盘在架子上,两手用力一拉,脚盘的往前一移,反来复去地往上挪。
姿势滑稽,且效率极差,有时手脚配合跟不上来,整个人滑了下来,前功尽弃。
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汇聚起来,顺着鬓角滑落,两双手被磨的通红。
王玉林傻笑了起来:“笨,笨,太笨了。”
童亦辰毫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依旧是滑下来继续,继续滑下来。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胡宝也开始劝她:“你不用这么努力,有什么话你先和我说,我帮你问朱,这个面子她也是会给我的。”
赵英俊的劝说就有技术含量了:“要不,我给你搬张桌子,你踩着桌子,这样就容易多了。”
他们也看明白了,童亦辰拿那件事威胁他们,不知道是想找朱子怡谈什么事?难怪对他们提出的条件置之不理。
也是,这么的争锋相对,一声不吭,终于等来了朱子怡的松口。
朱子怡他们是非常了解的,风雨不惧,雷打不动。天下大事,与我无关。管你是谁,啥时候给过任何人面子。
这次就算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了。
所以他们非常积极的配合,出主意,极力促成这次谈话能顺利的达成。
一上午过去了,倔强的朱子怡和执着的童亦辰还没完成这次谈话。
也是因为,这项活动只能在下课时进行,童亦辰既没有釆取胡宝的提议把要谈什么先告诉他。也没有用赵英俊的方法,这不是她的风格。
她的朋友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也在劝她不要和朱子怡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也被她笑着拒绝了。她要的是和朱子怡平坐平起的的谈话。所以她必须坚持,不能让人看轻了自已。
下午时,她终于在双手都磨起泡的时侯,爬上了单杠,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单杠上。
所有的人都避开了,童亦辰不希望她们的对话被别人听道。
她问朱子怡的话是:“朱子怡,你是不是觉醒了异能?”
说完,重心不稳,载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