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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茝月行.武试

三日已过,茝地武试如常开幕。

接下来的两场武试,都将在皇家试炼场进行。皇家试炼场毗邻狩猎场,是军营训练新兵的地方,一介铁甲,由此而行。茝地选拔,不论出身,不论男女,只较强弱。

二试共三十人,二人一组擂台切磋,最终立在台上的一人,胜。对决之人不携武器,不施药毒,赤手空拳,赢一身坦荡。

“听说了吗,甲组榜首是位外地女子。”

“嗐!是能降虎的女子!不知是不是同猛虎一般魁梧?”

“这有何奇怪?云国不也有几位女将军吗?”

云玗立在人群中,气运周身以缓解身体的阵阵酸痛。被天虎抓伤的臂膀仍不能打出十成十的气力,好在腿脚未曾受重伤,还可将用。她一面运气,一面巡视比试场地。一块六角棱台,围了两圈彩绸,杨木台面上用染料画了群虎斗技,台边有些磨损,这擂台有些年份了。

咚咚!战鼓起,红香燃。

主官是孙主司,高座看台之上,用杯盏撵着热茶。从看台行出二人。各从两个木盒中抽出一页黄纸,是参试者的名录。

“甲组六。”

“乙组三。”

咚咚。

两名体型相当的膘汉应声上台,瞋目对视。擂台之上如同伫立了两座山头,台面匍匐的尘土随二人挪动而跳动不已。

二人皆摆开架势,做足了攻守准备。风鸣风止,直至看台边落叶扑漱漱抖落。叶尖还未点地的功夫,两座山脊已然猛烈撞击在一处,刚落地的叶片又扬起飞尘。二人双臂互抵,不断唤起每一块肌肉与骨骼的斗志。甲组猛士率先提起单腿,毫不犹豫踢在对方膝下,一击,再击!乙组之人也不让分毫,在察觉自己将要摔倒之时大喝一声,将肩头撞进甲锁骨之处。轰隆!二人一起栽倒在地,甲还来不及作反应,咽喉已被一条粗壮胳膊按住,遂掏出铁拳一拳砸出,正中头部,打得身上之人难以立稳,又趁机补了几拳,原本上风之人左摇右摆起来,终于向后倒去。机会!被制服之人抬脚直蹬乙壮汉的胸脯,将对方反擒在地。乙被脸朝下狠狠踩在台上,右手被拿住动弹不得,发出几声怒吼仍于事无补,四肢无法调配,浑身力气使不出来。

“胜负已分!甲组六者,胜!”

咚!战鼓擂,胜负定。

“甲组十四。”云玗的名字从旁边的小盒子中抽出。

“乙组一。”

云玗扶了扶手臂,领号登台。台下沸腾起来,议论不休。一起上台的,也是一位女子。想来小盒子里皆为女将。

二人站定,行一礼。

眼前这一位恐怕也是上过战场的,臂膀结实,双腿自然地找准了能令下盘扎得最稳的距离,目光如炬,不容懈怠。云玗握紧手中的纱布,调动内劲护住周身,将气血都集中到腿脚处。

来了!对方直接蓄力一拳招呼过来,云玗未接,直接躲开。气浪在长发间翻滚,二人仿若游龙,在六角台上一追一躲。二十余招,对方呼吸平稳,力道不减,果然是打过硬战的。来人的拳法自成体系,招式宏伟,皆为明拳,想是出自大家之手。对付这样的拳脚,硬碰硬为下策。云玗灵机一动,闪身躲过一拳,反肘撞在对方腰处,可惜并未打破对方平衡,反而被对方察觉到自己在低位,需尽快躲开。果然,来人回身直接扫腿,云玗弹起,借气落脚,在空中翻滚一圈,抱住对方后背,手臂勒在脖颈处,双腿下蹬,直击小腿肌肉。对方吃痛,膝盖落地,云玗趁机往后一倒,手脚并用夹住对方脖颈。任凭对方一拳一拳打在腿上,不肯松手。被束缚的女子高抬头颅,猛地向后砸在云玗肩头,一击接一击,直到血从云玗肩头的伤口铺满衣物,沾满了女子的头发。

“放开我!我一定要赢!”那女子试图用腿发力站起,脖颈处却像绑了块巨石,太过用力恐怕会将经脉扯断。

“我不松……除非你认输……”云玗额头爬细汗,她听到自己手腕关节处骨头咯咯作响,快要撑不住了。

咚!

“香尽!甲胜!”

“不行!我不服!”云玗刚松开手,就被女子一把拎起,狠狠一拳砸在脸上。“只会躲算什么!我叶萱战场三载,怎会输这丫头!”

云玗踉跄两步,站定。提气,共鸣,风起,一腿横扫,拍在女子腹部,屈膝,跃起。喀嘣,女子扬起下巴飞出擂台,重重地摔在阶梯上。

“服吗?”云玗扶住手腕,将脱臼处结合。原来是茝地先王的公主,那便不需要怜香惜玉了。台阶下并无回应,一群惊慌失措的内侍从看台处涌过来。一面大叫郡主,一面将人抬走了。

台下一阵缄默之后又哄乱起来。

“是个狠人啊,连郡主都敢打!”

郡主?谁还没当过郡主?云玗穿过人群,也不顾多处伤口迸裂,痛感袭来。似乎所有人都只关心那位郡主如何了,继续留在这只会遭人唾弃罢了。

“愿姐姐!这里!”林念在人群外冲云玗招手,黝黑的脸蛋比别的脑袋高出许多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云纡会心一笑,松了口气。

林家兄妹将云玗扶上马车,扬尘而去了。

林念将马车赶得又快又稳,直朝琥珀楼走。

空巷传声,万浪翻涌。

三试已开。

看客比二试时多了大半,其中不乏议论郡主一事的,七嘴八舌,真比年节热闹。

擂台两边,各端坐几排人。一边是皇城禁军及军中教头,另一边是二试获胜之人。云玗坐在其中,环顾众人神采。一头士气正盛,一头寂静地铺满肃然气味。年少不知战场血,这些入试者眼中眉头,没有对战争的敬畏与恐惧,他们心里只有斩敌马下的豪情。回忆自己的过去,似乎也有一段这样的年景,手中是利刃,身旁是战友,眼前只有漫漫征途。没有边际的战斗,几乎剥夺了作为人的躯壳,他们像野兽一般地活着,撕咬一切可能伤害自己的同类。再之后呢,杀戮成了一种慰籍,身后是士卒,是王土,她再也没有半分退路。在那些没有退路的日子里,斩敌,成为唯一的归宿。直到月华与阳淮双双倒在她的阵中,她方梦醒。这可真是个噩梦。

铜锣鸣,武试开。

云玗迅速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起身,迈步。如果说过去的岁月都是为了守住什么,那么现在,是新的征途。放下有所背负,才知晓自己终将去往何处。

锣鼓声敲动人心,一铁甲教头翻身上台。长刀握在手中,正身站立,迅速铺开气势。其中慑敌之力,是被战场热血淋过的馈赠。看他耳边参杂的白丝,大约是从前线退下来的将士。

咚咚。“甲组十四,上。”看亭内有仕官宣布开赛。

云玗上台,与老教头对身而立。两人眼神将会,老教头眼中的光芒亮了些许。原是同命之人。

“使出全力。”老教头也不多话,向后半步,降低身位,准备迎击。

“是。”云玗抱拳行了一礼,从兵器架上挑了最轻便的长剑。

咚咚,鼓落,告时香已燃。

云玗点地起,落在老教头身侧半尺,旋扫一剑,随即直击而出。噔!剑身被长刀稳稳接住,嗡鸣不止。老教头快步错开云玗迎面的方向,回身一劈,云玗借势下蹲,反握剑柄,裁击横出,剑将将碰到老教头的鞋面,便被长刀抵在地面,挪动不得。云玗舍剑起身,双腿用力蹬在长刀刀背上,气劲余波硬是将老教头震退了半步。云玗趁机抽回长剑,连续出击,剑尖多旋,招招打在长刀刀柄之处,老教头连退数步,寻找一个稳固的落脚点。云玗点地借力,身体前扑,两人从台中直打到一侧,招招精彩。

就是现在!噔!一声浑响,老教头后腿稳稳扎住,猛地将长刀推出,挡在云玗本打算突击的位置,长剑落在刀柄上,却没有撼动他丝毫。云玗的连招被这一推打断,重心已乱,赶忙向后弹回。握住长剑的手被余力震得有些麻了。长刀剑柄满是细碎的裂痕,为了挡刚才的一招更是崩出一条暗色间隙。长剑亦是连连缺口,近乎不能再称之为武器了。

“可以了。”老教头收刀于身后,负手看向看亭内录官,轻轻点头。

云玗见状行上一礼,将长剑归位,走下擂台。掌声雷动,评官也纷纷点头,茝国今年又多了一位能兵良将。

烈日当头,英姿难舍。

老教头从兵器架换了一秉长刀,朝礼官示意。咚咚,“甲组末者,上。”

上台之人锦衣披身,样貌姣好。

“诶?是郡主!”

“郡主不是……输了吗?”

“嗐!人家是郡主呀!”

看台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有起哄的,有唏嘘的。

郡主?云玗皱眉,别过了脸去。

林萱郡主杵在兵器架前,叉着腰,终于选了一秉的武器。没错,和云玗一样,选的长剑。

她用双手将长剑稳与丹田之处,接架之势如二试时一样,依然很稳。教头点点头,向郡主行一礼,“多有得罪。”

老教头着手劈刀,郡主抬剑挡,反应很快,遗憾的是,长刀落在剑腹上,将长剑拦腰斩断。看来这位郡主,原是位不会用剑的主。

剑尖落地,郡主掂了掂剑柄,反握住,弓步下蹲,直袭下盘,未中,抬手连接横扫,呲啦一声划在老教头腹部的铠甲上。老教头错身侧击,被郡主用剑背挡住,刀尖就那么正正当当戳在薄薄的一侧剑背上。不错,郡主晓得剑身再不能承受一击了。如此精准的反应也是常人难有的。

老教头抽身,双手握刀,旋身攻去。当当当,郡主用剑柄,剑尾,甚至剑身断开处接住长刀的攻击。

“徒手过来。”老教头将长刀插入脚边的木板。

郡主蹲身放下断剑,双手握拳,身盘稳扎。

老教头蹬地一跃,一瞬拉近了二人距离,郡主拳未后撤,便打了出去。顾不上力度不够,一拳接一拳,速度迅猛。这招式似曾相识,分明是上一个参试之人所连招式。老教头瞥了一眼云玗,明白了什么。他猛地下蹲伸手抓住郡主的脚踝,往侧面一拉,郡主一拳挥空,没有了对方抵挡给的反力,加上下盘遭袭,一个趔趄朝前扑去。随即感觉后背被推了一把,然后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她借力赶忙站稳,对上教头的眼神,一时间胀红了脸。

“可以了。”老教头朝录官点头。看亭里的人皆屏住了呼吸,直到郡主下台,才纷纷舒一口气。

教头回到台中,拔出长刀,准备下一轮测试。

郡主朝云玗呲牙,仿佛下一刻那一口大白牙的嘴就要吹响胜利的哨。云玗抱着头,仿若没看见。林萱,是个讨人厌的郡主。

茝地殿试说来并不繁杂,茝不过是云的附属国而已,“殿试”依礼只是为通过武试的各位分定官阶。茝地选拔出的武试官员,多志不在此地,而是挤破脑袋将自己送入千云郡。云茝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互为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茝地虽小,却也是一方要地。

之所以云为云,茝为茝,是因为茝地百姓多爱安稳,并不喜纷争。滨海静浪,是茝地百姓的生活方式。

云玗着红衣,位前列,是武试一甲榜首。殿试有茝王亲出一题,受试者当场论述。论述中有领军之才的,能当参将,将来战场争功,前途无量。若无心领兵打战的,也可任御前侍卫,伴王位左右。总之,入殿者皆为人才,必得重用。

柏州端坐高位,两列考官伴其下位左右。宦官传入云玗,殿试开始。

笔墨飞洒,金笺入朱盘。由宦官当场为云玗送题,之后交由录事和各位考官传看。

金笺之上写,“一叶障目。”

此题目非重兵之法,非军制法度,一时间叫众人相觑。

云玗立在桌前,思忖片刻,抬头去寻柏州的目光,无甚提示。但这题怪异,也许说的并不是军中之事,而直指朝堂。

“领兵之人,上不可违圣令,下不可谎军士。坦诚相待是军中之礼,是军心之根。上瞒军情,下赌人命,方为,一叶障目。”云玗察觉一束目光袭来,追过去,是那位宦臣。她凝神紧盯,铺开气海,嘴却没停。

“以一叶障目者,悖逆不轨,是为末路。违天命,穷苍生,当诛。”那宦臣斜下双瞳,俯视云玗,无声宣战。这份眼神似曾相识,她见过的。“然以叶障目,猢狲把戏。红日当头,残叶散尽……终会有人目光如炬,不被欺惘,还世间一片清白。若寻一人,我定一命追随,不问前程。”云玗将目光从宦臣那收回,看向许柏州。柏州眼中有光闪过,很快便归于平静。从他低垂的眼眸中,云玗可以分辨得出,柏州未改。

春色正好,茝地的药市开仓了。

药粮精足,士兵出征。

云玗已受参将月余,此次随兵部孙主司出征,平淮南乱寇。出发前将汉霄托于林家姐弟,经淮国一行,云玗察觉汉霄之名太过招摇,如今局势尚不明朗,实在不适宜过早在朝中出现。

淮南群岛总有不安分的败寇,被白垠城驱逐出境,他们团聚一处,从云境边疆的百姓那里,抢些活头。

听闻此次是孙主司主动请战的,论位分,这种小战役,没有他老人家亲自下场的道理。孙主司只言多年消耗不是办法,提出要在边境处修筑城池,以囤兵防寇,终了乱寇烦扰,其言之恳切,没有不批允的道理。于是众军从茝地出发,前往茝地边界海湾。

孙主司坐行轿之中,走在队伍末尾,周围强军环绕,俨然全副武装,戒备过头了。云玗在前头领队,心里盘算着人马军备。队伍里除了行伍之士,还有十来位御匠,甚至有几位是茝地皇城布局之人。无论军士还是工匠皆,恐怕皆为这位孙主司的人,其数量远超朝中其他门臣,这样算来,这位孙主司,有些权高于位了。柏州派她同往的目的,应当就在孙主司身上,但具体为何,柏州不曾说,也许是不能说。

“于参将,主司传你过去。”

云玗应声调转马头,行至轿前。

“进来一叙。”轿辇内传出男声。云玗将马交由一位士兵,掀帘进骄。

这位孙主司已年过半百,体格还算强健。

“听闻参将是群岛的人?”

“是。”

“为何来茝地寻一职?依参将之才,直接入云无甚不可。”

“登高易摔。”

孙主司听罢冷笑几声,“参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主司多虑了,卑职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掌控茝地兵权,王上防着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然他唤我一声伯伯,我一个做伯伯的,能害了小辈不成。”

“主司说的是。”

这孙主司看云玗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也不好再问。可先前她在殿试之时说的那番话,分明就是冲他说的,她与许柏州一定有所图谋。趁这次武试,许柏州一共换了三位他的总兵,新吸纳的人才也都穿插进入各个军中,如同插销一般,钉入他的掌控。

“主司,寅城将到了。”

寅城,位于茝地东北,云茝之界一,东临淮南群岛,与淮接壤。瑁城破败,成了弃城,寅城便成为了云淮要地。

寅城,也是七年前柏州之父许知最后的战场。在那一战中,殒身的还有云邈之父,云叙。

当年一役,淮南群岛流寇暴乱,意图从云淮接壤处的寅城打开大陆缺口,争抢一方安土。原本在万尤山庄庇佑下的淮南百姓,不知为何脱离管辖,投身这场暴乱。

云淮出兵镇压,一片浪涛难以撼动整片大海,淮南群岛终是事败了。但此一役中,茝王在宴席之上被暴民暗杀,云淮陨将,可谓伤亡惨重。

这一役之后,万尤山庄闭庄三载,从苍州的权势战争中褪幕,只以人才入世,且世者再不返岛。

先不说这一战来势迅猛,事发前又是多么悄无声息,就连起事缘由也疑点重重。究竟是何人促成了此战,尚无定论。

云叙与许知,几乎是毫无相关的两人,却因为此战成为同生共死的战友。要说二人的共同点,那就只是皆为鱼肉罢了。

一行人驶入寅城,云玗有预感,这座城里藏着许多秘密,能够揭开真相的秘密。这样想来,这位孙主司,恐怕是这一阴谋链条中的一环。

城门闭了,再启愿是黎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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