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急促的喘气,眼神里分明有了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她对着我的方向破口大骂起来,擎诺一只手急速地扼上了她的喉咙,快速收紧,苏菲登时喘不上气来,她的2个保镖迅速掏出枪来,喝令擎诺松手。
擎诺昂然一笑,在他们俩掏枪的同时他另一只手也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了自己的枪,对着苏菲的脑袋,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继续收紧。
我见势不好,冲了过去想掰开擎诺的手,擎诺厉声喝令我靠边站。
苏菲的脸色已经发紫,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脱,她的2个保镖举着枪对着擎诺喝骂,却不敢怎么样。
擎诺低头厉声喝问苏菲:“说!以后你还敢不敢靠近我太太500米之内了!”
苏菲双脚乱踢,拒绝回答。
擎诺的手继续收紧,苏菲开始翻白眼了,擎诺又厉声喝问了一次,苏菲为了保命,犹豫了将近一分钟,才终于万般无奈地点点头。
擎诺放开了她,苏菲被羞辱与绝望彻底打倒了,捂着脖子,不顾身份地软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她的2个保镖一边扶她,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擎诺。
擎诺朗声说:“我最后说一次,你们家敢伤害我太太,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苏菲他们走了,他们也不能报警,因为她闯进我家,辱骂我在先,在美国,私闯民宅的罪行不轻。
我茫然抱着月球进了屋子,擎诺跟我后面。
开门,走进来,他随手合上门。
一声“啪”,一道门,隔掉了外面的世界。
我们都没说话,沉浸在一片冰冷的沉默之中。
我没有抬头,看着地面,满心的落寞而伤痛,我现在稳定的生活其实象是从苏菲手中偷来的,这里的女主人不应该是我。
有人说,过得好不好在于一个人的内心到底是不是愉快的,我愉快吗?
如果我可以麻木不仁地活着,如果我可以行尸走肉地活着,那么我是愉快的。
擎诺是一个观察力极其敏锐的人,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算眼睛看着别的地方,也能捕捉别人的每一个表情,所以他才有着让人落泪的早熟,令人心酸的乖巧,才有了人们夸奖他的聪明伶俐与善解人意。
擎诺疲惫地看着小猪,心里很明白她在想什么,她的内心有一个封闭的死角,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他知道,那里藏着润石。他曾经不止一次试图进入强行这个隐秘的地方,但他每次都失败了,他进不去。
她每次的泪水都无疑是在他心上剐了又剐,他却忍了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