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收留了萨摩索夫,让他吃了几顿饱饭,我们对彼此也越来越熟悉,萨摩索夫不停地给我推荐让我去他们俄罗斯踢球,说俄罗斯的球队都很厉害,我去一定会更加厉害。
俄罗斯俱乐部水平如何外行人不知道,我作为一个职业球员又如何可能不知道,不过比起中超确实要好,这点是没话说的,但是要到俄罗斯去踢球对自身也实力提高确实也帮助不大。
今天黎离已经放假了,我带着她好好的玩了一天,在明天爱的安排下,我送她去了香港,送走黎离的时候,我心情特别糟糕,黎离更是哭的满脸泪痕,但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开。
黎离走后,明天爱想陪我安慰我,被我拒绝了,我心情无比烦躁,只想痛快的喝一杯,但明天爱显然不是那个可以陪我喝酒的人,我可不想把这姑娘带坏了,我拉着萨摩索夫一起到了阡陌酒吧去喝酒。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来到了熟悉的位置上,萨摩索夫的酒量非常的大,毕竟俄罗斯老毛子,喝酒跟喝水差不多。
老板娘见我很久没来了,反常的狂饮,过来说:“哟,稀客呀!怎么今天喝酒这么爷们儿?”
我说:“老板娘要不要也来喝一杯?”徐馨媛说:“陪你喝一杯没问题,但你得跟我说说,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心情不好吗?”
我说:“没什么,我把妹妹送走了,有些舍不得而已。”徐馨媛说:“为什么要送走你妹妹?”
我说:“因为我就要离开广州了,没办法照顾她。”徐馨媛很意外我的回答,说:“为何突然要离开广州?”
我说:“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呗!”徐馨媛说:“混不下去?我看你不是混的挺好吗?”
我说:“不过表面风光而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很多人想我走,我便不得不走了!”
徐馨媛举杯说:“既然这样,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我和徐馨媛满满喝了一杯,萨摩索夫看我们说了许久,对徐馨媛说:“老板娘,我也跟你喝一杯!”
徐馨媛似乎没什么兴趣认识萨摩索夫,微微一笑,跟我告辞离开,萨摩索夫举着杯子一脸尴尬的看着我,说:“老板娘不跟我喝,你跟我喝吧!”
我说:“行,谁叫我拉你来的!”我们满满的喝了一杯,我已经喝了不少,自认为酒量还行,都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
萨摩索夫却越战越勇,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感觉尿急就跑厕所去上厕所,来去匆匆,好不舒坦。
走出厕所,就看见陈子招站在酒吧门口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我觉得他很奇怪,就跟了出去。
陈子招不急不缓的走着,始终和我保持距离,我突然有一种他在勾引我跟着他的感觉,路越来越黑,人越来越少,我心中忽然升起不详预感。
突然陈子招消失在黑暗中,不见踪影,我已经走到一个小巷子,我大惊,而周围冒出了大约十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手中拿着短刀还有钢管。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他是要引我过来对付我,我们并无深仇大恨,但看今日的阵势,他已经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来不及思考,急忙往回走,哪里来得及,一群人一拥而上,我一个人哪里躲得过去,全身上下吃了不知道多少刀伤,和棍伤。
在我绝望的时候,萨摩索夫居然赶来了,他抓住一个黑头套的人抢下他的钢管,然后把这黑头人撞在墙上打晕了。
萨摩索夫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在他近两米的高大身材的加持下,萨摩索夫挥动钢管身高臂长打的这群黑头人难以近身。
总算把这帮人打跑,萨摩索夫将我抱起说:“黎,你没事吧!”我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是意识还算清醒,我说:“你怎么来了?”
萨摩索夫说:“我看着你突然跑出去,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跑了,不把你抓回去,我可付不起钱。”
我无奈的说:“我不知道我还活的成吗,如果我死了,我家里还有一点小钱,你就拿去付钱吧!”
萨摩索夫说:“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我以前受过更重的伤,现在不依然没事?你别想多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说:“还是不要了,我不想引起轰动,你知道我的,我在中国有些名气,要是我的事被曝光出去,我想很多人会担心的,我不想让她们知道。”
萨摩索夫说:“这样啊!那你信得过我吗?我学过一些处理外伤的法子,我替你处理伤势。”
我说:“没问题,我信得过你。”萨摩索夫带着我回到了家,我已经全身是血,萨摩索夫替我清洗了伤口,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些缝合伤口的针线,还有消毒液,我看的惊奇,说:“你真的是医生?”
萨摩索夫说:“也不算吧!以前在俄罗斯学过一点点,然后出来旅游,你懂的,经常会受点伤,不能自己处理伤口会很麻烦。”
说着萨摩索夫为我的伤口消毒,缝合,我的伤口有些多,居然把他的药线都用完了,还好算是勉强缝合完成,然后替我包扎好。
萨摩索夫说:“我只能做到这样了,黎,你在这里似乎很危险,不如你和我一起回俄罗斯吧!我保证一定能治好你。”
我和萨摩索夫真是不打不相识,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居然是他挺身而出救了我,我又怎么会不信任他,我说:“也行,反正我现在正好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们正商议去俄罗斯的事情,我又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你很幸运,这也能让你跑了,不过我劝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否则我不仅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同样不保证卿青的安全。
我大惊,这背后果然是邱明贤在指使陈子招动我,我甚至都怀疑,当初陈子招老是跟我过不去一定也是邱明贤在背后指使。
邱明贤这个人诚服极深,我想上次卿青让他感觉颜面尽失,他才会如此恼羞成怒,他说他要对卿青不利,我相信他绝不是说说而已,我急忙给卿青打电话,可是卿青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而她的新号码我却没有。
我对卿青的安全无比担忧,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不知不觉落下了男儿泪,萨摩索夫看着我哭了,说:“黎,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男人大丈夫有泪不轻谈,这不是你们中国的话吗?”
萨摩索夫无法理解我对卿青的担心,我现在找不到卿青,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就是消失,这样才能让卿青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