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淑珍原本因为右手五指断裂剧痛难忍,此时被这癞老三如此猥亵,也不顾剧痛,猛地将右手向癞老三的眼睛上戳去。却被那癞老三反应迅速的给掐住了。
“再问你一遍,《昆莱叙》,在哪?!”
癞老三看着眼前女子这玲珑身段,已是邪火难忍,无论她是说还是不说,这邪火他是一定要泄的。接着,这癞老三捏着廖淑珍断指的手,用力的攥了一下。
廖淑珍突遭剧痛,惨叫了一声。又紧咬着嘴唇,忍了回去。月光下女子的双唇已是生生咬出了血花。
癞老三见这女人如此倔强,也彻底没了耐性。把这女人直接撇在了旁边的床上,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癞老三伸出一只手去,将廖淑珍的两只手狠狠箍着低吼着说道:
“等下,老子就让你欲仙欲死,看你还嘴硬!”
廖淑珍慌了,她不怕死,也不怕痛,可是她怕脏了身子再不敢面对韩止。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哭喊着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在哪里了,我知道了!……”
廖淑珍怎么可能知道那书在哪里,只希望这样说,能换取一些时间来周旋。
癞老三也不会停下,此时的他与野兽无异,一心只想满足他自己的兽欲。
“晚了!”
窗外惨白的月色映着屋里同样惨白着没有血色的女子的脸,风声呜咽,夹裹着女子痛苦绝望的嘶喊声散落进这无边的黑暗。
村子的另一头,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正追逐着韩影。并非是韩影跑的快,也不怪那胖瘦二人蠢笨,实在是因为这韩影从小便生活在这里。街角旮沓,坑坑洞洞的那些个地方,他全都知道。
而先前那些响动,是因为那老二飞身上屋原本都要揪着韩影了,却见那滑不溜丢的小子忽的停住,从旁边屋子的一黑窟窿,滋溜一下钻下去了。这瘦子没能刹住,咚的一下就从那屋顶上掉了下去,开口就骂。
虽然还没被抓到,可是韩影却已经急了。先前跳出窗子,本想往村外跑去。没料那两人竟是直接从一楼墙壁口钻出来了。遂掉头朝村里跑去。可这村里的路总归是会跑到头的,若是只有一人追他,兴许他还能绕个一圈,从村口跑出去。可是现在是两个人围追堵截。再看那胖子,虽然看起来胖的像头黑不溜秋的野猪,可是那心思却异常缜密,每当韩影想绕圈子,就被那胖子给堵了回去。眼看着,就离那村西绝壁已是不远了。
又是近一刻的躲藏与追逐,韩影最终还是被逼到了绝路。
“跑啊!躲啊!你个小B崽子,再他娘的跑啊!气死你爷爷我了!”
瘦子气喘吁吁的朝悬崖下面的韩影一边走一边说着。这气喘吁吁却不是累的,实在是憋屈的。若是在平地上,别说这追逐的一刻钟头,就是放这小崽子先跑个一里地,都能在几息之内就给抓了。早知道还不如放他出村去再追了。
这一胖一瘦左右夹击着,朝韩影逼近了过来。
“我是你爷爷!”
韩影可不是吃亏的主,更不允许有人占他父亲的便宜。说着便扬起先前着急,竟忘了放下的木雕子,直直的朝那瘦子脸上扔去。
瘦子随手一挡,那木雕子就飞了出去,掉在不远处的地上。
“个小王八犊子,嘴巴还挺硬!”
瘦子蹭的一下就冲了过去,要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嘴给撕烂。
未到跟前,那胖子身影一闪挡在了韩影的面前,一把揪住瘦子的手,把他给拎了起来:
“老三要活着的。”
这瘦子挣了两下没挣开,就蔫了气。
“不过,打一顿出出气,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胖子心里同样憋气,放下瘦子,回身就狠狠一巴掌把没反应过来的韩影,给抽飞了数米远,跌撞在绝壁之上。
韩影从绝壁上滑落,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却未能再站起来,趴在地上额角青筋暴出,嘴角不断咳着血。没多久就晕了过去。那挥手的胖子,和瘦子见着,却是愣住了。这……也弱爆了吧?
胖子心头嘀咕。虽说这韩影的爹,听说是断了一条手臂成了残废,可就为了个残废,北仓国里的那群老东西,却是不远千里,来了至少六个人,才把那韩止给带回去。
虽然当时的场面未能见着,但傍晚那阵光柱,他们三个可是看见了的。光柱连接天地,光线似都被吸了进去。那癞老三当时对他们说,那极有可能是缚魔阵。需五名不同属性、至少七阶以上的念师共同结阵,且还需要一名八阶以上的念师以全部念力为引导,方能结成。阵法结成之后,会吞噬净化方圆十里内所有空气里的元素形成领域,连光线都难以进入,而越靠阵中,则阵法越强。就算是武圣级别的,在理论上,若在阵的中心,都会被困住。不过武圣也不是傻子,估计阵还没结成,影子都不见了。因为这阵法也有弊端,一是结阵时间过长,至少需要三息的时间,且结阵之人在引导之时极易被打断;二是,这阵法及其消耗念力,施展之后,那结阵之人会直接晕厥过去,至少十二个时辰内无法使用念力。
当时癞老三解释完,这胖子也是咋舌许久,毕竟他们兄弟俩连四阶武者都还没到,那结阵的老头子随便来一个都能碾压他俩,对付那韩止竟是来了六个?!难怪老三早两年前就已寻到了巨灵蟒下落,时至今天才过来。也对那阵中的韩止颇为好奇,不是已经断了一臂么?怎么还能这般生猛?都这般生猛了,还能被这么慢的阵困住,也是够蠢的。不过他哪知道,那北仓国远道而来的可不是六个,而是整整十六个,七个八阶念师,九名九阶武者。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即使韩止确实被抓住了,怕也是要一战成名。
说着很多,实则一念而已。胖子低下头望向脚边的韩影,都说龙胜龙,凤生凤,可眼前这小崽子,怎么这么不经揍?莫不是抓了个假的?
想着,探了一下鼻息,见还有气,往肩上一扛,就往东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