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奕和杨雪茹在公众面前做的戏极足,看的宫文柏都只觉得恶心,可是不得不说媒体和观众很吃这一套的啊。
这些天,蓝月集团的股票持续上涨,而凯文集团的股票呈下降趋势,再这样下去,恐怕蓝月集团是要力压凯文集团了啊,宫文柏现在是急需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蓝月集团拖下水去,并且打的他们是不得翻身啊。
这样的一张牌,他的手里是有的,只不过,需要得到秋剪彤的同意,他才能够公开,否则,秋剪彤事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现在已经是时候要将这张王牌亮出来了。
只不过,他现在是面临着爱情和事业的选择,若是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事业,可是如今,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啊。
如果说这是他一个人的战争,他输了也就罢了,可是他手下还有那么多号的人呢,他输了这一场战役的话,要怎么对那些员工们交代,又要如何向他们的家属交代呢?
宫昊天是知道凯文集团的现状的,不过他不知道宫文柏内心的纠结,现在宫文柏的别墅里面也没有秋剪彤母女两个人了,也还是挺空的,宫昊天便让宫文柏回家来住,顺便商量对策。
吃完晚饭后,宫文柏照样是直接进了书房,说是有事情要规划一下,这些天他一直是眉头紧锁,看的程静娴心里也不好受,宫昊天也没有心思再吃饭了,便也跟着宫文柏进了书房去。
“文柏,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宫昊天耐心的询问着。
“爸,也不算是遇见困难了吧,只是我现在有力气使不出来,我手中是有一张王牌的,可是没有彤彤的同意,我不能随意打出去。”宫文柏这些天都是在纠结这件事情。
“因为彤彤不能随意打出这张王牌?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件事情跟彤彤有什么关系了?”
宫昊天很是不解,宫文柏跟秋剪彤之间难道不是什么单纯的男女感情吗?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里面?
“对不起,爸,我现在还不能完完全全的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让大家都知道的。”宫文柏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让宫昊天着急。
“现在还不是时候吗?宫文柏你给我好好看看,现在的蓝月集团是如何对付我们凯文集团的。”
“你就只是因为自己的那一点儿儿女私情,不顾大局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争?就算是你输的起,跟着你这么多年的那些个兢兢业业的员工们呢,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他们也几乎都是拖家带口的,他们能输得起吗?”
宫昊天看着眼前这个有能力的儿子,实在是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爸,您说的这些事情我都考虑过了,可是我……”宫文柏看着很是纠结,他那好看的剑眉都拧到一起去了。
“爸,我的事情我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了,这些事情您就不要再插手了。”
宫文柏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迈开长而有力的长腿欲要离开,而身后的宫昊天只来了这么一句话。
“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给我抛开那些儿女情长,否则我会代替你去处理的,到时候,我是怎么处理的,也同样就不关你的事情了!”
这番话宫昊天说的中气十足,原本他就不是一个多么慈祥的老人,宫家的家业也是他一手操持起来的了,他的能力也绝对是不会比宫文柏差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手段更加残酷,毕竟他经历过的要比宫文柏更多。
听到这句话,宫文柏的脚步也是明显的停了一下,随即便再次离开,只剩后面的宫昊天气的用手一把扫掉了桌子上堆积的一沓沓文件。
而隐秘在门口暗处的程静娴听着这父子之间的争吵,也是有了她自己的想法,果然,这秋剪彤就是个害人精啊,她这次一定要让宫文柏和秋剪彤分开。
程静娴原本只是觉得秋剪彤是想要嫁进豪门,她不想让周边的那些阔太太们笑话自己的儿子找了个这样下贱的女人。
可是,现如今看来,似乎她想的是有些肤浅了啊,这秋剪彤简直就是要祸害整个宫家啊,这还得了?
程静娴原本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她家里虽然比不上宫家,可到底也还是能够称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家庭。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家庭有一个世交,那不是个商人之家,而是一个文艺之家,这个人家,姓叶,跟自己的爷爷和父亲都是一直交好的,而这个叶小姐的爷爷还曾教过她学习古筝。
这叶家啊只有一个独女,从小也是受艺术的熏陶的,就是身体不是那么太好,程静娴记得,这闺女打小看着就可怜巴巴的。
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啊显得十分憔悴,但是那双眼睛似是含情脉脉的,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程静娴想了想,这叶家也是书香世家了,虽然不及他们宫家家大业大,可到底也是声名远扬啊,不管怎么说,反正都比那秋剪彤要好得多。
沈家是家大业大啊,可是那又怎么样?一想到沈老爷子不拿自己当回事,那样咄咄逼人的样子,程静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很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明天,明天就去拜访拜访那叶家的小公主。
是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宫文柏这一副高大的身躯就这样直直的立在落地窗前,似水如梦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洒下一片阴影,衬的它的主人是那样寂寞,高贵。他的周身好像是笼上了一层薄纱,连他的心也被包裹了进去。
秋剪彤,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留住我自己的那一份责任?
秋剪彤去了沈家也有一段时间了,这还是他们两个人自从住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难道,真的是要顾此失彼了吗?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