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润南因为自己这难堪的姿势而羞愤莫名,更是连看一眼池天放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恨得咬牙,别过脸去,“池天放,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做?我根本没有说太过份的话,何况你忘了吗,我们签了合约的,两年之后你会放我自由,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合约上也没有写,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很快的,上身****的池天放再次压上了她,不顾她的反抗,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强迫她面对自己,“你放心,两年后我一定会放你自由,不过在这两年之内,我无论对你做什么,都不违反合约内容,你说是吗?”
“你――”夏润南咬牙,如果她的手能动,真想狠狠扇他一个耳光!“池天放,你、你这个魔鬼,你、你――”好,既然怎么都不可能逃脱今天的噩运,那她又何必再苦苦哀求,狼就是狼,没有恻隐之心的。
池天放不置可否,解开她的皮带,拉开她的裤链,这会儿他反倒不急了,温热的掌心慢慢游走在夏润南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感觉到夏润南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低低地、嘲讽地笑,“这样就有感觉了吗?早知道你这么祈盼,我何必等这么久……”
“你、胡说……”夏润南想要高声怒骂的,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完全暴露在池天放眼前,她根本没可能平静得下来。感觉到那只手顺着牛仔裤边缘滑了进去,她惊恐莫名,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你、你……想做就快点,别摸来摸去,恶心……”
“恶心?”池天放显然又被成功地挑起了怒火,笑得越发邪恶,“这样就恶心了吗?真正恶心的事,还在后面呢!”话落他再也没有了任何耐性跟顾忌,双手抓住她的裤子两边用力一扯,然后……
“啊!”夏润南像是烫到了一样大叫,又羞又怒又恨,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可她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将自己藏起来,几番心神激荡之下,她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但眼神却是倔强的,“你、你……”
“现在才哭,算你能忍,”但她的眼泪对池天放来说,什么都不是,这个狼总裁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手顺着她的腰侧一路摸上去,最后覆在她颤抖的挺立上,用与他的眼神极不相衬的温柔力道轻轻抚摸着,“夏润南,我早警告过你,不要惹我,你偏不听――”
“废话少说,”夏润南死死咬牙,才没有呻、吟出声,刻意忽略掉除了羞愤之外,身体里面升腾起的另一种奇异的、近乎满足的感觉,“拜托你快一点,我今晚跟润声说好,要去看她。”
池天放动作停了停,像是要大发雷霆,却在转瞬突然笑开了,他知道夏润南是故意激怒他,但他却很痛快地点头,“好。”随着话音,他裉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强行压倒夏润南右腿膝盖,接着他身为男人的火热和硬挺就抵在了那颤抖的花心处。
“你……”嘴上是够硬没错,但想到即将到来的痛楚和折磨,夏润南脸上到底还是有了恐惧和哀求之色,“你能不能……”但话就到这里为止了,池天放根本不可能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身只一挺,就深深地、无情地撕裂了她。
没有前戏、没有滋润的硬生生接受池天放的愤怒,这对夏润南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开两半,她就算不想在池天放面前输得什么都不剩,还是惨然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在顿了一顿之后,又重重落了回去,眼前一阵发白,脑子里也轰然做响,像是灵魂在一瞬间抽离了身体一样。
“很疼是吗?”池天放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接着就带着报复的快意冷笑起来,“疼就叫,我会轻一点。”他身边虽然从来没有女人,却并不表示他没有碰过女人,事实上在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女人上过床,但只是玩玩而已,下了床就谁都不认识谁。
夏润南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憋着呼吸好大一会儿,才稍稍缓过一点气息,可身体上的痛还是无法忍受,她必须用全部的精神气力去对抗,才能不痛叫出来,哪有力气说话。
“不求饶是吗?”很显然的,她的倔强再一次激怒了池天放,“好,很好!”他怒极反笑,狠狠用力,要把身下的人给揉碎一样。
痛楚铺天盖地而来,夏润南从始至终都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会儿就算不有被绑住,她也根本动不了分毫。意识渐渐模糊之际,她心里绝望地冒出一个念头:让我死了吧……
夏润南不知道池天放是什么时候放开她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当她在浑身的疼痛中呻、吟着醒过来的时候,池天放已经不在,她则躺在床上,身上很清爽,应该是被清洗过了。
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被池天放强暴的画面一一闪过脑海,她咬着着牙掀开被子,看到身上、手腕上深浅不一、颜色各异的伤痕,简直欲哭无泪!
这叫什么?这就叫“祸从口出”!一直以来,她承认自己在池天放面前表现得很强硬,而且说话有时候也很尖酸刻薄,池天放一直没跟她计较,原来是为她记着这笔账,到现在来一次清算来了!
一时的口不择言,换来如此叫她生不如死的惩罚,也是她自食恶果,怨得了谁?可是,她和池天放这样,叫她以后怎么面对他?是把他强暴她的事散布出去,拼着被天下人耻笑,也要拖垮池天放,还是……
她正躺着一动不动,脑子里一团乱的时候,门一响,穿戴整齐的池天放走了进来,看到她这样子,突然冷笑,“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忽”一下,夏润南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把被子盖了回去,两手紧抓紧被子边沿,瑟瑟发抖,牙齿都咬得咯咯响,“不……”
“我有事情要处理,马上要回总部,等我回来你再走。”池天放这话不是用商量的口气,直接用命令式,话一说完他就走,当夏润南是什么了?
夏润南咬着牙看着他离开,原本没想哭的,可眼泪还是在不知不觉当中落了下来。过去的夏润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