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这幅假惺惺的脸!”南舒一脸愤怒。
她生气的模样有些可怕,北畅吓得闭上了嘴,她嘴巴一扁,竟哭了起来,“人家……人家也只是担心你嘛,那木澜真的是个坏人。”
导演们心都快化了,“看来事有蹊跷,我们也不能就此妄下断论。这样吧,先别和木澜解约,不过惩罚她是在所难免的,谁让她让我们的北畅哭了呢?”
没想到,北畅直接跃为整个剧组的团宠,看着在场所有男性痴迷的目光,南舒只觉得膈应。
解散的时候,莫磊要带南舒去医院。
“等一下,我还没对木澜说谢呢。”
南舒没有上车,而是拉住了正要离开的木澜,轻声道谢。
“不用说谢,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木澜微微一笑,眼中有着苦涩。
“今天,你为了我而招惹上北畅,之后剧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一定要小心她。”南舒再三叮嘱。
木澜点了点头。
在车上的时候,莫磊科普起木澜这个人,“她一直是个规规矩矩的好演员,演技吊打同批的大部分女演员,是星光那边的实力派,但从来都不怎么火,我听说,是因为一直拒绝潜规则……”
南舒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南舒,这一整个月我不可能时刻都在身边看着你的,而且看你身边也没什么朋友,不如就去和木澜示个好吧?出了今天这事,木澜在剧组地位也岌岌可危,你们正好一起对抗北畅,也有个伴。”莫磊一脸盘算的说着。
“她帮助我的,我迟早有一天会报答。但交朋友这种事……顺其自然吧。”南舒淡淡的说着。
之后,莫磊便开始念叨起琐事,南舒并无兴趣听,靠着车窗便睡着了。
到了地点,莫磊想要将她喊醒,却大老远看到江以川的身影,“她吃了退烧药,正在熟睡中。”
江以川亲自将她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问道:“今天出了什么事?”
莫磊老老实实的将所有事都一并说了出来,听得江以川有些愤怒。
从前他未把北畅这号人当回事,没想到今天居然变本加厉,敢威胁到南舒的生命安全。
“我知道了,莫磊,你就休息几天,明天让我来陪她。”江以川冷声命令这。
一言不和就放他假?莫磊不知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该哭,他吃饱了狗粮,含泪离开。
南舒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她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头不是很疼了,并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家里的沙发上。
“江以川?”她四处寻找他的身影。
最终,在厨房里寻到了他。
他修长又挺拔的身躯正靠在洗漱台边上,修长的手指拿着菜刀,禁欲的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狭长又深邃的眸子,正专注着做眼前的菜肴。
南舒一脸惊讶,就这样看着他做了半个小时的菜。
真没想到江以川会做菜,并且手法如此娴熟,认真的他背影看起来特别帅。
“就那么喜欢偷看?”他冷声说着。
南舒吓了一跳。
江以川转过身来,一手拿着两盘菜,端到了客厅里,与她擦肩而过,就仿佛把她当空气似的。
“这都是做给我吃的?”南舒一脸好奇的问。
“难不成这里有第三个人?”江以川冷哼一声。
他摆好了一切,示意她可以尝尝了。
南舒尝了一口,满脸惊讶,夸道:“色香味俱全!”
“喜欢吃就行。”他轻呼一口气。
这都是些西式料理,他在国外的时候学的,只担心南舒会吃不习惯,看到她不讨厌便放心了。
看着她那细嚼慢咽的样子,江以川有些受不了。
他立马抢过她手中的碗筷,夹起一大块肉,塞进了她嘴里。
江以川没有掌握好力道,南舒被塞得满嘴都是,看起来有些滑稽,还有些痛苦,“以川,太多了!”
“多吃点才好,看你体质那么弱,老是生病。”说着,他又夹起一块菜。
南舒心里有苦,想起昨晚他把全部被子都卷过去,“还不是你害的?”
“嗯?”江以川眉头微微皱起。
他是不会记起自己做了什么的。
南舒微微一笑,艰难的把东西全咽下去,“没事,那是反话,我是在夸你。”
“别分心!”他又继续夹了块肉。
“不能再吃了,我要保持身材的。”南舒摇了摇头想要逃。
他将她拉回来,落入了宽厚的怀中,下一秒被喂了一口汤,“保持好身材,然后被外面那些男性盯着看?江太太,是不是我最近太放纵你,导致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南舒一脸委屈的摇了摇头,“可是……”
她是模特出身,心里早已经落下了这个职业病。
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他眸子一沉,知道她现在还无法承受得住,“倘若我有一天忍不住,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忍不住什么?江以川,你工作不是一直都很稳吗?”南舒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下一秒,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坏笑,南舒这才明白,自己完全误会他那话的意思了。
瞬间红了脸。
要知道,江以川也是个男人啊,就算平时表现得再无兴趣,他心中还是跳窜着火苗,更何况,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再加上本就有着那么一层婚姻联系。
他早已对她“觊觎”已久。
“在你面前,我无法保持定力。”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从背后抱着她,酥麻的感觉传至南舒的全身。
“我……”南舒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想看你被吃干抹净的样子。”他撩开她的发丝,鼻息喷在她洁白的脖子上,眼中有着浓浓的侵略感。
“江以川!我要睡觉了!快放开我!”
“看你脸这么红,南舒,你该不会也是很期待吧?”他往后一靠,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没有!我、我只是发烧了而已。”她逃也似的站起来,上楼时脸比之前更红了。
南舒关上房门,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打滚了好一阵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呐喊些什么,明明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