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感到脸有些凉。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脸上被洒了一些凉水。
突然,嘴巴被捏住,一个醒酒茶强制性灌进了嘴。
“咳!”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定睛一看,发现眼前之人是江以川。
她惊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事情办得比较快,所以早点回来,怎么,看见我是不是很不高兴?怪我打扰了你勾引那些男人?”江以川冷冷的看着她,捏着她嘴的力道越来越大。
南舒感到有些疼。
转念一想,既然他现在回来,那么……这就意味着今天上午林曼发的那张照片是假的,江以川压根就没有跟她一起去度假。
这果然是一场污蔑。
“以川,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南舒有些委屈,眼中带着十足的歉意。
“误会什么了?以为我是去国外找女人,所以你就在国内放纵?你可真的是越来越野了。”江以川的声音越来越沉,他眼中的目光似是要杀人。
南舒摇了摇头,“我真的错了……不过,我去酒吧真的只是喝酒而已,其他的压根就没碰。”
“笑话,去酒吧只是喝酒?南舒,你当我是什么?”江以川冷声说着。
随后,他撕开了她的衣服。
南舒浑身一凉,她连忙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江以川把她双手抓住,放到头上。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在她身上,南舒觉得这姿势很羞耻,她红了脸,剧烈挣扎起来,“以川,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被其他男人染指。”他冷声说着,目光扫视着。
“以川,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南舒咬着唇,看起来委屈的很,“快放开我吧,我想去洗澡。”
“还没有检查完,着什么急?”江以川抓着他的手越来越重。
南舒不自觉的弓起了背,“我好痛,快放开我。”
她的头发胡乱的搭在洁白的肌肤上,脸上有些湿,鲜红的唇一颤一颤的,有着致命的诱惑。
对于这样的南舒,江以川实在是没抵抗力。
可现实告诉他,只要他一不在,这女人就会去胡思乱想,甚至是放纵,越来越大胆的她,不好好管教一下不行。
“南舒,我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副模样。在我面前…怎么就不敢野了?嗯?”他的声音几乎是哼出来的,眼中有着愤怒,手轻轻的往上,轻轻掐住了她的脖子。
南舒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江以川有些恐怖,再怎么样他都听不进去的。
“我……”她刚要说话,却被他热烈的吻堵住了嘴。
这吻很霸道,带有浓浓的占有欲,让她几乎窒息。
翌日清晨。
南舒下了床,她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看了眼身旁,江以川早就已经下了床。
她有些腿软,一下地就差点跪在了地上。
“醒了?”江以川在门外问。
南舒点了点头,声音很乖巧,“我饿了,想吃饭。”
江以川打开了门,让她下楼。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南舒就脸红,她小步颠跑着离开,却被江以川从后面抓住。
是她脖子上的项链被他从后面扯住,就仿佛是锁上了一个项圈。
“以后不准再去酒吧,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中带有浓浓的命令。
南舒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以川,快放开我吧,脖子有些疼。”
江以川却没有放开她,从身后抱住了她,看着她洁白的天鹅颈,与迷人的锁骨,轻轻的吻在了她脖子上……
南舒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流失,“以川,你要迟到了……”
江以川只觉得她搞笑,就算他迟到,整个阮氏集团谁敢说他半个字?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第30个,好了,千万别擦药膏,少一个我拿你是问。”
原来是图个整数吗?现在才知道江以川是个强迫症。
看着南舒下楼,江以川的眼神这才变得温柔起来。
昨晚,是南舒第二次犯错,事不过三,希望以后她不要再触碰他的底线。
G国。
一处巷子里。
浑身是血的男人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淅沥的雨落在他脸上,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没错,此人正是阮钒。
他失策了。
江以川亲自来国外抓他,原以为自己在G国的势力,足以让江以川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能反击。
结果没想到,江以川比他想得更可怕,他也早就已经把势力打到了国外,并且暗地里买通了他的替身,清楚调查到他本人的所在。
这次离了国内那些条条框框,江以川带的人下手很重。
依稀记得他走时说的那句话:“我饶不了,亲自来教训你,是因为你把主意打到了我女人身上,而留你一口气,是因为念在阮天成的面子上。”
“可恶……”阮钒打电话给手下,却发现已无人可用。
江以川走时将他的手下全部隔离,已经全部都被遣送回了国,现在阮钒就相当于一个光杆司令,在G国只有一套房,没有钱,也没有了产业,再也生不出什么事。
不过他还没有认输。
因为,另一边已经快得手了,江以川千算万算,不会想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由于身体好得快,还未满七天假期,南舒就去剧组,不过没再提加班的事。
“南舒,你气色好多了唉,是吃了什么秘方吗?”剧组里的女演员打趣道。
南舒微微一笑,“哪有,对了,为表歉意……我带来一些小点心,大家一起吃吧。”
剧组里的人发现,今天的她,和第一次来剧组的她简直天壤之别,也许,现在这样阳光的她才是原本的自己。
当发现是自己误解江以川后,南舒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她不知该怎么补偿江以川。
中午休息时,有人问:“对了,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剧组放假一天,各位都打算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