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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劫(七)

靖武国旧地,是海上的一个群岛,宛如天女散花。在最大的岛屿上,有一座高高的灯塔,灯塔最上方燃着灯火,远远望去,灯塔像个燃烧已久的蜡烛,层叠着烛泪。

元韬坐在最高处抚琴,站在高处见沧海涌动,海浪再汹涌也远没有那么震撼了.......突然元韬琴音陡急,沧海浪立,几乎触及塔顶,水花溅湿了衣裳,元韬的手指停在琴弦着,海云琮走了过来:“你的惊涛又精进了。”

“舅舅说的哪里话,未见过我之前的招数,又怎知精进呢?”元韬将琴收起背在身后,站起身来,望着沧海。

海云琮沉默片刻说道:“知道靖武国之下,藏着什么吗?”

“知道。”

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

“舅舅为何没有救母亲呢?”涛声阵阵,催着人心急。

“她宁愿舍弃靖武国主之位去做玉国皇帝的后妃,她的死,是咎由自取......”

元韬握紧手掌尽量平静的看着海云琮:“舅舅何苦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虽说母亲飞蛾扑火不值得同情,可舅舅就光明正大了吗?我若没猜错,舅舅不是不愿意救母亲,而是救母亲的东西早就被舅舅独吞了吧?”

“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是假,舅舅与我比试一场便有分晓了。”

“现在国势不稳,你我还要内斗?”

元韬笑笑说:“舅舅说笑了,只是比试,不是争斗。”

水流绕指刺向海云琮,海云琮侧身一躲,那水流刺空,落在灯塔石墙上,石墙崩裂......

海云琮看了石墙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比试?”

“舅舅怕了?”

“是啊.......你虽然是靖武国之后,但也是玉氏之后,不,玉元忍是魔道之后......天狼之后......我难以猜测,在你身上,是不是也有那魔道血统呢......”海云琮的眼睛里透着不屑,根本不是恐惧......

“看来,就算我这次故意让着舅舅,舅舅在来日也不会放过我了......我那个麻烦的父亲,真是个绊脚石啊......”元韬抬眼不屑的看着海云琮,水流如巨龙攀附,迅速将海云琮包围......他手生寒气水流化冰将海云琮冰封......海云琮没有还手的余地......

元韬冷静的走近他,右掌落在海云琮的头顶......无形的力量在摄取海云琮的武灵......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海云琮痛苦的说。

之间元韬不以为然的说:“靖武国放弃了母亲,我就吸走了他们所有人的武灵......”此时冰封碎裂,大海震动,一抹蓝色光遮天蔽日,汇入元韬的掌心,海云琮失去力气伏倒在地......

元韬愤恨的看着他:“果然,龙鲸武灵被你私吞了......呵......”元韬躬身抓起海云琮的后颈向前狠狠一丢,海云琮的身体撞破了灯塔上的高墙,他坠落大海,海上泛起一片血红......

“若一切重来,群雄再起,你也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

元韬站在灯塔边缘,从怀里拿出了那本万国策,他冷冷一笑,丢入海中......

“父皇,你如此残忍,为什么还会有人为你去死......还会有人殚精竭虑为你筹谋一切......我不明白......您要好好活着,等我亲口问您......”元韬负手而立,几乎咬牙切齿。

一片滩涂旁,一颗枯树下,一个血肉模糊被剥了皮的死尸......

血缓缓渗入河滩,招来乌鸦蚕食,飞花站在那个尸体身旁,银色蜘蛛徘徊在他指尖。

清晨,玉元忍醒来,却不见元卿,他顿时紧张起来,洞中遍寻不得,便移开堵住洞口的石头向外寻去,此时,细细血流从石缝里流到了玉元忍脚下......

玉元忍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他飞快挪开石头,几只乌鸦顿时惊起,玉元忍向乌鸦聚集的地方看去,有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孩,被一把铁剑刺穿心脏死死钉在石壁上,玉元忍的心颤抖着靠近那具尸体,他冷静的看着她的脸......

玉元忍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可他却不得不站在哪里,他的唇渐渐变冷,眼睛也渐渐变冷,他抬起冰凉的手隔空抽出那刺在女孩胸口的剑,他将女孩接住抱在怀里,瞬间,他的目光变得很冷......他放开了那个女孩,转身丢出那把黑色的剑,只见他身后,一个身着粉衣的男子一个闪身躲开了黑剑的攻击,转而落在玉元忍面前......

“桃花国旧地,飞花......”玉元忍看着飞花,有一瞬间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是来害他的。

只见飞花恭敬的躬身行礼道:“陛下。”

玉元忍隔空将黑剑取回,他握黑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是问这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不,这个女人的皮囊......为什么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飞花淡淡的笑意缓缓消失了......

“陛下为什么会这么问?”

“与我朝夕相处多年的人,我怎会不认得她?元卿去哪了!”玉元忍质问道。

“天下都是陛下的,她在天下之中,依旧是陛下的......”飞花浅浅笑着说。

“为什么?”

“陛下挖走了我的心,难道不需要浮出代价吗?”飞花阴冷道。

辛觉......玉元忍冷静的看着这副皮囊,他猛然想到云罗巫术与霄祈机关结合的秘术......

“花祭美人皮......”玉元忍警惕的看着辛觉脱口而出道。

“陛下猜的没错,元卿有一颗对陛下绝对忠诚的心......她需要一个机会去为陛下表现这颗心......”

玉元忍提剑上千刺在了飞花的胸口:“是不是你早就对她说了什么!”

飞花忍着疼笑着对他说:“天阴蛊是云罗的万蛊蛊母......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再加上陛下一身不老魔血,这天下,万世皆是陛下的......是......天狼的......”

玉元忍惊异片刻抽出了剑,他并未刺中辛觉要害:“你到底对元卿说了什么!”

“元卿已经去为陛下尽忠了,陛下要好好拿出君王的样子,莫要辜负了她......”

“我曾杀了你,你为何还要帮我?”

“我在帮我自己,圆一个遗憾......你是唯一一个最像他的人......只是陛下,这个剑不是我的......”辛觉靠近玉元忍低声道:“我为元卿换了一副皮囊不错,但是我没有杀她......这把剑我曾在云罗见过,属于云罗炼蛊师相春秋......”

辛觉说完倒地昏了过去,玉元忍却心头一紧......

“是他......”

沧海尽头,相春秋一身白袍,看着沧海断崖,海水汹涌进地狱崖变成了地狱火......

地狱崖上,有个被烧的火红的铁索,相春秋踏上铁索,周身升起寒气,抵御烈焰......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回来,可真正踏上这条路,他却有几分犹豫......

若真的不想让他回去,为何独留这段铁索,若想要他回去,又何苦斩断他的翅膀......

泽站在破败的得意楼屋顶,看着萧条的长街,还有皇城废墟......

“我们回不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泽冷冷的自言自语着。

他手里握着一个赤色令牌,那是天火楼的令牌......曾经的战士忍下屈辱,不愿再回去,可相春秋却很固执,他一定要回去......

天狼遗子仍在,天火楼战士的剑不可能回鞘……

元卿杳无音讯,此刻,玉元忍才知天下之大……

不是说,要有一个家的吗……帝王的家是天下,天下太大,暖不透一个人。

眉山天险,玉元忍来了。

那里镇守着震元军,还有他曾远谴的儿子。

元彻看见他,惊异不已……

“父皇……”他赶忙跪在山顶大殿前,全军跪拜,看着妖异魔化的父亲,他敢怒不敢言。

在元彻身后,有那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他竟然不跪。

玉元忍纲要开口问他,那个怪人却自己先开口:“天雪宝玉陛下可保存完整?”

玉元忍立刻心知肚明。

“一路苦寒,父皇去内殿取暖歇息吧。”元彻殷勤道。

玉元忍看都不看他,便走向了内殿。

元彻心中不平,却也忍下了:他一个人来的,玉都定出事了……

内殿,火炉的火正旺,烫了酒。

玉元忍坐在桌前,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陛下一路劳顿,喝些烫酒暖暖身子,早些歇息吧。”赫十方转身欲走。

谁知玉元忍却说道:“你们坚守在此处有意义吗?守在极北苦寒之地,无粮草,无重兵,云罗巫蛊之流结姬国旧部,桃花国旧部,霄祈国旧部,靖武国旧部联合反我,玉都已灭……短短数日,天火重新在云罗燃起……云罗以正道之名继续讨伐我……一路上,追兵无处不在……你想赢,就靠这三千新兵?”

“我从未说要靠他们……父亲死前,叮嘱我的万国策自有救玉国的万全之策。”赫十方冷静的说。

“你父亲是我下令杀的。你为何帮我?”玉元忍抬头看着站在他对面的赫十方。

“我没有帮你,我在帮我父亲。”赫十方转身离开。

一直在外偷听的元彻立刻藏身偏僻之处……原来,那戴着面具的是赫十方……原来……玉都失守了……玉元忍别怪我……你成丧家之犬就别怪别人践踏……

不一会儿,元彻提着一股烫酒敲开了玉元忍的房门……没等玉元忍说话,他自己却自觉的走了进来……

“这般没有规矩……”玉元忍坐在桌前,微微皱眉道。

元彻走到他面前跪下自责道:“望父皇这次不要责罚儿子……儿子已经失去了妹妹,失去了母亲,普天之下,也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儿子以为此生再也无法向您尽孝……谁知父亲会前来眉山,请父亲不要赶走儿子……”他抬头看着玉元忍情义真切,看的玉元忍竟然有几分心软:“起来吧。”可他还是警惕着,唯一能看穿破绽的机会就是顺其自然……

元彻起身,恭敬的为玉元忍斟酒……酒香四溢,宛如身旁的火盆温暖着冰冷的皮肤……

“父皇喝杯酒暖暖身子……”元彻将酒恭敬的捧给玉元忍,待玉元忍接下,他则走到他身后为他捏起肩来……他刻意的接近,让玉元忍百般不适,酒杯凑到嘴边又放在了桌上……

元彻故作平静的说:“是这酒不和父皇的心思吗?”

“你的孝心太沉重,我恐承受不起……”玉元忍冷冷地说。

元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父皇这是怎么了?往日里,我也曾这样对父皇的。”

玉元忍微微低着头,看着酒杯里元彻冷冰冰的倒影:“这双龙镯乃北翡国王室之物,从不轻易许人,哪怕至亲……你又如何得到的?”

元彻的手轻轻动起来,继续为玉元忍捏着肩:“我走时,母亲交给我留个念想。”

“是吗?其实我去看过你母亲一眼,就在她殿外,她死相狰狞,右腕上还戴着这个镯子,莫不是,你又偷偷回来了不成?”玉元忍平静的语气更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元彻指尖突然刺处一道利刃,却被玉元忍身上出现的红色屏障弹开……

元彻暴露形迹以无法逃脱,只有死拼。

他被狠狠摔倒在地,玉元忍仍旧坐在桌前,冷漠,冷血……元彻忍着疼站起身来,靠近玉元忍:“父皇怎么不敢喝儿子送来酒啊……”

玉元忍站起身转向他狠狠抓住他戴着双龙镯的手腕,将那镯子夺了过来。元彻毫无反抗之力……

他痛恨道:“你这么强大,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你们以为我是恃强凌弱?你的母亲不曾跟你说过,诸国曾对玉国的践踏吗?他们惧怕魔道,又觊觎魔道,所以才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在我身边,试图窥探我身上的秘密……现在,他们的谜题解开了,我是魔……我杀了自己的父亲夺取龙脉之息来掩盖自己身上魔道的力量……这就是我……怎么,你也要和他们一样以所谓正道的名义来讨伐我吗?”

元彻带着几分恐惧看着他:“原来市井传言都是真的……残忍冷血就是你的本性……怎么会是你来统领玉国!”

“孩子……我也曾是你期待的国君,而我也被逼着走到今天……你们的眼睛只是眼睛,只用它来表象,却不愿面对真相……”玉元忍钳住元彻的喉咙,越来越紧……元彻伸着双手一顿乱抓……他抓住了桌上的酒壶狠狠砸向了玉元忍的胳膊,酒壶碎裂,那酒洒在玉元忍的臂膀,浸透衣裳,灼热无比……

“这么低劣的手段……”玉元忍怒视元彻,可元彻却一副轻松的样子:“能伤到你,这手段还不算低劣……”

玉元忍狠狠的攥着元彻的喉咙一个闪身冲出房间,他站在眉山天险的城楼上,元彻的身子悬在白丈高崖上……

“活着,就是你最大的痛苦……因为你不配……”

这是元彻的最后一句话……

玉元忍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着他坠入百丈之下,此时,眉山天险之中竟然飞出千余战鹰,分食了元彻的骨肉……

三千震元军就看着他坠下百丈之下,无人敢动。

玉元忍微微惊异的看着百余战鹰:战鹰随玉都陨落而毁……怎在此处还有……

“父亲在攻打悍宇时,养在此处的……”不知何时,赫十方已站在他身旁。

“也有你带来的,一只羽毛残缺的战鹰掠过我眼前,我看到了它的翅膀被巫火烧伤……告诉我,毁灭玉都的阴谋里,是否有你?”玉元忍望着那穿梭在白雪之中的黑色战鹰问道。

“有。”赫十方直接了当的回答。

玉元忍淡淡一笑:“我知道了。”

“你不问我原因?”

“左不过一个仇恨。”玉元忍微微低着头望着被白雪覆盖的那具白骨,低声说:“因果罢了……”玉元忍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赫十方仍然停留在此处:因果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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