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些人的贪婪,只怕自己婆孙两怕是会血流而亡,说不准吃了自己的肉都有可能。
自己死了没关系反正都一大把年纪,但是瑶光还小雪婆婆不想瑶光跟着一起死。
是以趁着一伙人正狂妄贪婪大笑之际,雪婆婆拉着瑶光用尽身平最快的速度向院门口跑去。
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如何敌得过一群人,何况还有两个腿脚利索的半大小子。
没错,瑶光婆孙刚跑出一段距离,就被大小武给拦了下来。
两人被重重摔在地上,村长等人围过来,一脸轻视的看着两人,“本想只要你们配合,就留你们一条命,却不想你们不识抬举居然还想着逃跑。
就算你们跑出去也没人帮你们,别忘了,你家周围可没什么人家。”
村长的话,就像一把利刀狠狠的捅进着雪婆婆胸口。
是了,她怎么忘了,这附近除了自己家没有第二户人家存在。
所以就算呼救也没人听的见,雪婆婆年轻时是个遭人嫌的寡母,唯一的女儿又嫁得远很久都没回来过。
自己住的又离村子偏远了些,连个关系亲近的邻居都没有。
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大抵就是这样吧!
雪婆婆绝望了,尽管再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婆孙两都被绑了起来。
很快两人手腕上都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身边放着一个大木盆。
伤口上涌出的血液顺着下垂的姿势不停的滴落在木盆里,很快就积了一盆底红艳艳的血。
雪婆婆婆孙两已经面色泛白,感觉生命正慢慢流逝,只得浑身发软的靠着身后的木桩子。
另一边,洞府里正闭眼端坐在草垫上凝神静气打坐的西风景,倏的睁开包罗万象的双眼。
微皱着眉头,掐指一算目光穿透洞府看向木村的方向道“坏了。”
西风城站起身扶了扶长袍,就向外大步而去。
木村,吊村尾的一户人家。瑶光跟雪婆婆面色惨白,双眼无精打采的瘫坐在地上。
身旁的木盆里,已经积了半盆刺目的红。
而那些围在院子里的村长等人,早已激动的面红耳赤脑门血脉直凸凸。
更有些心急的人,直接拿瓢舀起木盆里的血直接吞了下去。
仿佛一点都不嫌弃那浓烈的血腥,一群人又说又笑好似一群吸血的妖魔。
西风景乘着飞行法器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可怜的婆孙两人无助的绑在木桩子上,一群老少爷们肆无忌惮状若癫狂的大笑饮血。
西风景叹了口气,收了法器衣诀飘飘从天而降。
院子里的人都只顾着兴奋的谈笑饮血哪里看得到这从天而降的仙人,除了欲醒欲睡的瑶光。
看到这一幕,眼光心里震惊极了,只以为是做梦。
“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欺负良善弱小,还饮血为乐,不怕天道?”西风景气沉丹田,唇未启声却响彻在院子上空。
那些还在饮血享乐上瘾上头的一群人,一听上空炸响,脸上那兴奋的表情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个个被这突然的炸响吓的魂不附体,诚惶诚恐转身四处张望。
目光巡视见,只见他们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个人来。
来人着一身仿若光芒闪烁的白衣,一头青丝飘渺的在身后无风自动着。
一群人的目光紧紧锁住院里凭空冒出来的陌生人,村长等一干族老眯着双眼想要看清来人的相貌。
却不知为何,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来人何等相貌。
只觉得那通神气质,犹如谪仙脱俗叫人忍不住打心底的膜拜。
几人想要围过去看个仔细,明明短短的距离,一群人硬是怎么也走不过去。
还是有个聪明点的族老,仿然大悟过来。
当即跪拜在地口中称道:“小人木村族老,见过仙师。仙师大驾光临,令木村蓬荜生辉。
赵族老谦卑恭敬的跪拜在西风景的面前。
赵族老这一套动作与说辞看的在场几人一愣一愣的,村长等人这才反应过来,以头贴地齐齐跪拜着。
“尔等可知错?”此话一出西风景不怒自威的气势向几人迎面而去
“知错知错,是我等猪油蒙了心做出此等荒唐残忍之事,还望仙师责罚。”一干人等面若白纸,浑身哆嗦着有胆小的已吓的小便失禁。
“既然尔等如此诚心小惩大诫便可,此后若是再有行凶作恶的念头,可糟千刀万剐之痛,还望谨记。”西风景说忘,手一挥只见一片光芒笼罩几人。
很快这些光芒巨都进入每个人胸口
做完这些,西风景一挥袖子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踪影,跟着一起消失的还有瑶光婆孙。
“高人就是高人,来无影去无踪……”赵族老等人久久不见回应,大着胆子抬头看去,眼前一片空无那还有什么人。
刚站起身赵族老就被其他人给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另一边北斗仙山,西风景把受伤昏迷的婆孙带回自己的洞府为其治疗着。
果然如同大师兄所说,此女身姿不凡,百年后定能助我北斗仙山灭门之祸。
想到这儿,西风景更是迫切想要用最好的资源来培养着这昏过去的小小人儿。
可是想到大师兄临终的一番话,不禁面色担忧着。
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后,西风景就离去了。
床上瑶光紧皱着眉头,四肢不停的挣扎着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嘴里还惊恐哀求的喊着
梦里,瑶光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黑幕中,瑶光害怕不安不停的往前跑着。
突然奔跑者的瑶光脚下没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瑶光疼得龇牙咧嘴,突然一抬头就被一个气泡所吸引住了。
气泡像是有人操控一般独自飘到瑶光面前不动,瑶光好奇极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一声轻响,气泡一下子破灭了。
破灭的气泡显现出一副场景,场景里瑶光看见了一座山顶上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
女子正苦苦抵抗着水缸粗天雷,女子不敌嘴里大口的吐着鲜艳的血,很快一声惨叫女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山顶上往下直直下坠。
这时一个身着黑衣,面容冷峻嗜血的男子飞身接住了下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