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府做事向来阴险狠毒,把向阳印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用鞭子抽完还要拿棍子打,等向阳印嘴角溢血,昏迷不醒后,还残忍的拿高浓度盐水泼他,几次三番后,伤口基本全部化脓感染了。
晚上,向阳印被独自关在屋子里,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一个头来,正是恒佫:
“你好,我叫恒佫,我给你带了点药和饭菜,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向阳印心中疑惑很多,但还是答应了:
“好的,您可以进来,但我现在身上全是伤口,您可能会吓着。”
“没事没事,我不怕的,我先进来帮你擦药吧。”
“请进吧。”
恒佫提着一个食盒还一个药箱走进来,看到他的伤口,愣了一愣,声音富有磁性地说:
“一定很疼吧,我爹怎么下手这么重。”
“我害惨了你的舅舅,你不恨我吗?”
“我舅舅为难你时,我也在场,是他先挑的头,与你无关,是他自作自受,而且,我一直不喜欢我舅舅。”
“嘶……嘶”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先忍忍吧,药擦上去就好了。”
“嗯……你继续,别管我。”
“我尽量轻一点。”
擦完药后,恒佫拍拍手站起来,说:
“里面有一些吃的,你可以先吃点,我担心一会儿被我爹发现我偷溜出来,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谢谢。”
“哎呀,不用客气,你这些伤口本来就是我爹打的,我善后也是正常。”
第二天,恒博溍走进来,看到向阳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内心很满意,弯腰捏起他的脸,说:
“这几天的事你不可以说出去,虽然你说出去对我们会有惩罚,但不足灭门,但那时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杀你,你可要想清楚了,行了,今天就把你扔出去吧,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