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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她现在不是站在爷的卧房外,而是李香君的卧房外。

小斐见状立即改口,上前去接李香君提在手上的灯笼:“李姑娘。可是要出恭?”

李香君眼中噙着一抹凝重,听到小斐的话,她神情一怔。

半晌后,见李香君眉宇微蹙盯着她不说话,灵光乍现,小斐“哦”了一声,忙道:“李姑娘,你可是来了月事?”

就像是被天雷劈到,李香君妩媚的脸僵硬得更厉害。

算算时间,李香君来府上已经有一个多月,之前兴许是因为李香君生病的关系月事迟了。爷又是男人怎会懂得这些事。

以为自己猜对李香君心中所想,小斐慌忙道:“李姑娘,我现在便去取你要的东西。”

不想竟被小斐误会。李香君僵硬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的月事才刚来过。那天恰巧阮集之正领着她去置办衣裳,结果刚出府坐在软轿中没多久,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她小腹下淌出。

糟糕!

望向半卧于软榻上,喝着茶神情慵懒的阮集之,极少知晓害羞为何物的李香君脸刷的一红。

“阮……”

“阮……”

听到她欲言又止地唤他的姓,正在品茗的阮集之不由被口中的清茶所呛到。

“咳咳。小猫儿,你这可是在诅咒爷?”

阮集之放下茶杯朝她看来,却在看到她脸红若血时,就像一支逐风而来的利箭,蓦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将他温热的手背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神情紧张地说道:“小猫儿,你可是在发烧?”

不待她回答,阮集之长眉紧蹙,大声喊道:“轿夫,去医馆!”

“不是。”

听到阮集之如此吩咐,她脸上的温度变得越发滚烫。

她慌忙大声说道:“轿夫,不用去医馆!”

“小猫儿,为何不去?”

阮集之狭长的凤眸变得凝重,好似她若是无法说出个理来,下一瞬便会被他一口给吃掉。

“轿夫!”

若是真去了医馆,她岂不是丢人丢到祖宗头上……

“阮集之!”

她慌忙解释说:“阮集之,不是。我没有发烧。我只是……那个来了。”

“那个来了?”

眼中写着茫然的阮集之重复着她的话,见她窘迫地低下头绞着衣袖,他在一愣之后,宛如玉雕的脸转瞬变得比她更红。

素来风流倜傥的阮集之,竟也有说话变得不利索地一天。

“小猫儿,你……你那个来了?”

阮集之虽尚未娶妻,但过去时常出没于烟花之地的他又岂会不懂。

他知道便罢。

怎还要问出来!

她绞衣袖的手变得更加用力。

“我……”

她原本想说,让她自己去买那东西便可。不想当她抬起头时,竟看到阮集之盯着她,一脸不知所措地问:“小猫儿,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她本纠结于此事极难在阮集之面前开口,不想阮集之的反应就像是在路上走丢的三岁孩童,焦急无措。

气氛凝重的车厢内,面带羞赧之色的她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她的笑声,她看到阮集之妖孽的脸越发红润。

分明该害羞的人是她。

不想此时阮集之比她更甚。

这……

到底是谁来了月事?

听到她欢快的笑声,阮集之紧抿了抿唇,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移向别处,神情极不自然地轻咳两声道:“小猫儿,莫笑。”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烟花之地谈笑风生,倜傥风流的阮集之也会有害羞的时候,阮集之越是不知所措,她便越发笑得开怀。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股热流流淌而出,使得她脸上的笑瞬间冻结。

眼尖的阮集之立即看出她的不对劲。

“小猫儿,不笑了?”

当阮集之的脸凑到她跟前时,阮集之妖孽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不知所措,俨然犹如一只幸灾乐祸的狐狸。

反倒是坐在矮凳子上的她不知所措。

在媚香楼中时,妈妈说红色的衣裳最能衬托她的媚,所以她大部分的衣裙皆是红色。

她若是穿红色衣裙的话,即便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她也能够应付。

只怪,因为她之前感染风寒身体变得虚弱的关系,月事推迟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害她算不到时间不说,现在她所穿的还是烟色纱裙。

仅是用脚趾头她就能想到,若是她此刻站起身的话,阮集之便会看到那犹如海棠花般嫣红的血迹。

俗话说得好,人生在世现世报。

方才她笑话阮集之不知所措。

想来阮集之此刻定会如她先前那般笑话回去。

就在她已经做好被阮集之嘲笑的心理准备时,感受到阮集之轻柔落在她发髻上的掌心,紧攥着衣角的她蓦地抬起头来,她脸上的表情不由一僵。

阮集之唇角微勾,但她所看到的却并非预料中那般嘲讽的笑,而是一抹比月光还要温柔的浅笑。

下一瞬,只听阮集之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阮集之道:“小花猫。你现在不方便走动。那东西要在何处买?”

她闻言惊诧地瞪大眼睛。

阮集之的意思……

难道是要帮她去买那种东西???

他乃是堂堂太常少卿,若是被人发现去买这种女儿家的东西,岂不是因此而沦为他人笑柄。

她惊愕地张了张嘴道:“阮集之,你可是在逗我?”

那温柔摩挲她发髻的手突然重重在她脑门上一敲,阮集之的声音变得阴沉:“还磨唧什么?赶紧说。”

原来他竟是真的要去那种地方,替她买那种东西!!!

对上阮集之变得严肃的凤眸,她亦是变得严肃地说道:“不许去。”

没想到她会阻止他,阮集之挑了挑眉:“我不去。难道你自己去?”

她红着脸支吾着说:“我……”

的确。

现在的情况正如阮集之所说。她现在身下绽开海棠花,别说去铺子里买那种东西,就连这马车也出不去。

但是!

她怎能让堂堂太常少卿去给她买那种东西。

这委实不妥!

可今日阮集之并未让小斐跟来,这轿子外只有车夫。

见她的眉就像是麻花一样扭在一起,阮集之又轻轻弹了一下她的眉心。

只听阮集之一声轻叹道:“果然是个娘们。这么一点小破事儿,竟也如此举棋不定。”

她……

好吧。

眼前的事实证明血流成河的她的确是个娘们,而且现在还因为买那种东西的事情而不知所措。

盯着阮集之唇角勾着一抹浅笑的脸庞,不知所措的她灵光一闪。

“我有办法了!”

她扭在眉心处的麻花转瞬舒展开来。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喊声,阮集之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茫然,阮集之顿了顿道:“什么办法?”

阮集之话音一落,便诧然看到她拿起他放在木案上的笔,朝着他的脸袭来。

“小花猫,你……你要作甚?”

阮集之虽语气紧张地在问,然而他的脸却并未因为她即将要落在他脸上的笔而躲开。

望着阮集之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就像是要绑走良家妇女的山匪发出“呵呵”两声猥琐的笑道:“自然是毁了我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阮少卿!”

接下来半柱香的时间里,阮集之坐在矮凳上任由她拿着笔在他脸上捣鼓。

“大功告成!”

她长吐一口气,洋洋得意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块菱花小镜递到阮集之跟前。

“看看,我画得如何?”

阮集之不看还好。

这一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岔气。

“咳咳……”

不论在别人眼里,还是在他自己眼中,他乃是丰神俊逸的太常少卿。

然而眼前的菱花小镜中,他哪里还有半分丰神俊逸的模样。

只见铜镜中的自己整张脸就像是一块洒了黑芝麻的麻饼,惨不忍睹。

阮集之抽了抽嘴角,握住李香君的手,移开照在他脸上的菱花小镜。

阮集之默了默,哭笑不得地说道:“小猫儿,你这是存心在捉弄我?”

她是存了三分捉弄他的心思没错。但更多的却是希望阮集之去到那种地方不会被人给认出来。

盯着阮集之惨不忍睹的脸,她憋着笑道:“阮集之,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平日里都是阮集之就像摸自己养的宠物一般摩挲她的发顶。

彼时见阮集之被他自己的模样吓呆,她抬手缓缓摩挲着阮集之的发顶,用就像是哄小孩的语气对阮集之说道:“君子之美,美于貌,则为室中花瓶,中看不中用。君子之美,美于心,则为家中灶火,少之不能食。少卿之美,美于魂,则如大地之气,无所而不在!”

任谁看到貌美的自己被人画成一个丑八怪都会生气。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事出紧急。

现在她只能用拍马屁的办法来安慰阮集之彼时受伤的心。

听到她的话,阮集之又是一愣。

她……

难道夸得不够好吗?

她宛如新月的眉不由皱了皱。

料到阮集之定是无法接受他现在的丑样子,就在她帮阮集之“毁容”的同时,她就在想要如何让阮集之心里好受些。

她像现在这般这么不要脸皮地夸过人。

方才那番话皆是她绞尽脑汁所想出来的。

但是现在……

就在她以为阮集之被她气得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安静的车厢内突然爆发出阮集之清朗的笑声。

阮集之他……

没有在生她的气?

就在这时,她瞪大眼睛看到,笑得前俯后仰地阮集之伸手轻轻捏住她的脸。

因为阮集之的笑并未停下,她能清晰感受到阮集之捏住她脸颊的手在微颤。

只见笑得快要背气的阮集之就像老狐狸一样,眼睛微眯成一条缝。

阮集之道:“小花猫,爷活到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听把爷比喻成空气。甚好!”

阮集之说罢,转瞬低下头,在她微皱的眉心落下一吻。

随即他又道:“这樱桃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这算是爷赏你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阮集之便命轿夫停轿。

“小花猫。那地方在何处?”

“呃……”

她红着脸,将脑袋凑到阮集之耳边,报了地址,便见阮集之丢下话出了轿。

“等我回来。”

那日坐在轿中的她动也不敢动,按照路程算来阮集之需半个时辰才能够回来。

然而还不到三刻钟,她便看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阮集之掀开轿帘,将一个包袱从轿外扔了进来。

“小花猫。你……你好了叫我。”

那天阮集之没有食言。

她坐在轿中没过多久,便等到了他。

然而现在阮集之说他三日后便回来,这已经是第四天,却不见他踪影……

听到小斐离开的脚步声,李香君回过神来,慌忙拽住小斐的手臂,她道:“不是。”

小斐诧然:“不是?”

李香君皱了皱眉:“嗯。不是……不是那个来了。我只是担心阮集之。”

小斐闻言,一丝不自然的情绪自她眼底一闪而过。

她道:“李姑娘。过去每到郭老先生生辰的时候,爷都会在郭老先生府上小住上半个月。之前爷说三日后便回府,但若是郭老先生强留爷在其府上多呆上几日,爷就算再想念李姑娘,他也难以拒绝恩师的挽留。”

真的是这样吗?

为何她竟会觉得心神不宁。

抑或是……

她已经习惯阮集之的存在。

如今阮集之就算多一日不在她的身边,她便会睡不安稳。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向小斐若有所思的脸,支吾道:“这……这也是极有可能之事。”

虽心知并非如此。但担心被李香君识破她的谎言,小斐却毫无犹豫地点头道:“自然是如此。李姑娘莫想太多。赶紧回屋睡吧。爷过几天便会回来。”

春雨淅沥,院中灼灼桃花未谢。

望着窗外绵延不断的雨幕,李香君坐在窗边,行云流水地泡着黄栀香。

淡淡的茶香在安静的房间内弥漫开来。

小斐静静地站在李香君身旁,观看着李香君的一举一动。

三月初,城北桃花刚开的时候,爷曾命人去打听过有关李香君的事情。

但凡这金陵城中的人皆知媚香楼的香扇坠。

从她打听到的情况,她得知李香君喜欢穿红衣。

但小斐却惊诧地发现,李香君自从被爷赎回阮府后,她便不曾再穿过红衣。反倒是素来喜欢着白衣的爷突然风格一变,穿起绛色红衣来。

要知道爷本来就长得妖孽,再是一穿红衣,便真像画中所走出来的花妖。

“嘶。”

听到李香君被茶水烫到所发出的声音,小斐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李姑娘,可烫伤得厉害?小斐这便去给你拿药膏!”

李香君犹如弯月般的眉微蹙。

她自幼便在妈妈的教导下学习泡茶,在成为香扇坠之后,她便不曾在泡茶的时候被茶水给烫到过。

见小斐上前而来,李香君将被烫伤的手藏在衣袖里道:“小斐,我无碍。你不必紧张。”

小斐伺候在阮集之身边,虽然是丫鬟,但在这阮府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的眼力又怎会差?

心知李香君定是因为爷尚未回府的事而在泡茶的时候分了心,小斐皱了皱眉道:“李姑娘,把你的手给我!”

李香君闻言却拒绝道:“小斐,你无须大惊小怪。我没事。”

“真的?”

见小斐一副她不将手伸出去,便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李香君有些不要意思地低头望向桌上汤色金黄的茶水道:“只是被烫出水泡而已。”

“只是被烫出水泡?”

小斐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她又道:“李姑娘,爷在临走之前交代过,让小斐好生伺候李姑娘。李姑娘若是少了半根头发,爷便拿我是问。爷视李姑娘如珠似宝,现在若是爷回府看到李姑娘手指被烫出水泡,爷还不削了我!”

小斐的话刚一出口,却因为想起昨日夜里阮集之命人将她叫到媚香楼中所说的那番话,而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这便去给李姑娘拿药膏。”

未免被李香君看出她的异样,小斐慌忙丢下话离开房间。

待小斐匆忙离开李香君的视线后,她拍了拍胸口,长松一口气。

还好。

没被有着一颗玲珑心的李香君看出她情绪的变化。

想到昨日夜里所发生的事情,走在长廊上的小斐目光不由暗了暗。

昨日夜里,她跟前几日一样,在李香君的卧房外守夜。

快要入夏,夜风怡人,并不觉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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