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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凝视着阮集之深邃如墨的凤眸,若不是清晰感觉到阮集之陷入她身体中的炙热。

她只觉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原本今日与莞儿成亲的阮集之怎会突然出现在无香酒肆内。

原本今日与莞儿成亲的阮集之又怎会强行三摁她的脑袋,让她成为他的妻。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发觉李香君闪过一丝精明的眼中随即腾起水气,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曾经答应不会让李香君哭,阮集之心一软,随即紧抱住李香君道:“小猫儿,是为夫的错。是为夫不该逼你。”

阮集之说罢,含住李香君的耳垂,继续品尝李香君的美好,继续让李香君感受他的灼热,他的缠绵。

过去。

在尚未遇到侯方域之前,无心堕入风尘的她从不敢怀中一丝希望,认为自己此生能够与自己心爱之人厮守一生。

当初她不信。

所以拒绝侯方域。

现在。

被侯方域所伤,差点在感染风寒时放弃求生念头的她亦是不抱任何希望。

因为她始终不信。

不信,此生她能够有所庆幸。

可是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像是茶,而她则是放茶的瓷罐。

阮集之这味茶放置在瓷罐中的时间一久,瓷罐中便染上他努力渗入的气息。

而后。

即便是阮集之离开,眼前没有阮集之的身影,但她空荡的心中却已留下阮集之的痕迹。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够勇敢,勇敢到可以一个人坚强地活下去。

但实际上,就如阮集之所说的那般,其实她是一只乌龟。

因为害怕拥有之后却又失去。所以她不敢去拥有。

这样她便不必害怕面临那失去的绝望。

今日阮集之却摁住她的脑袋,与她三拜定终身这一幕,她从不敢想。

疑惑说她根本想不到,他堂堂太常少卿,竟会去找到举手投足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莞儿,甚至娶莞儿为妻。

最终却又在成亲这天跑来无香酒肆,要了她。

此时李香君并不知阮集之遭受莞儿威胁,而以为阮集之之所以会娶莞儿为妻,是为强迫他自己放下她。

身心感受到阮集之此时给予她的温暖。

不想在成亲这日流泪的她紧咬住自己的牙,逼回眼泪。

下一瞬,在阮集之震惊的目光下,她伸手捧住阮集之妖孽的脸庞,柔声唤道:“夫君。”

浑身又是一僵。

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集之瞪大凤眸看向眉眼间染上羞赧地李香君支吾问道:“小猫儿,你……你刚才说什么?”

“小猫儿,你……刚才说什么?”

望着阮集之闪烁着光芒的眼,李香君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

分明她刚才还在哭,此时她却笑得比谁都幸福。

阮集之没听清她的话,那么她就重复说好了!

重复说上一辈子都行。

她放慢速度,逐字唤道:“夫君。”

“夫君。”

“夫君。”

“夫君……”

她在他耳边变着调,不停唤道。

她娇媚的声音,胜过繁花般灿烂的笑使得他的心跳一止。

此生,这世上不会再有声音比李香君唤他夫君的声音更好听。

此生,这世上不会再有笑靥比李香君唤他夫君时的笑更好看。

“不够!”

阮集之卖力释放自己的深情,在李香君耳边低吼。

因为阮集之狠狠的冲撞,使她本欲说出口的话转而变成酥骨的低吟。

她是兰舟。

阮集之是席卷而来的风浪。

在风浪中浮浮沉沉。

她的神智再次抽身游离至九重天上,但她口中却不断唤着夫君。

日落月升,竹影摇曳,颠鸾倒凤。

这夜。

无香酒肆内,李香君感受着人生从未有过的幸福。

阮府内,屋外蝉声不断,已是仲夏,但独坐在洞房内的莞儿却觉得寒气逼人。

洞房内的红绸,喜字不但没有半分欢喜之色,反而越发衬托出她的惨淡。

成婚当天,新郎却不见踪影。

在今日吉时之前,她是金陵城内不少姑娘羡慕的对象。

在今日吉时之后,她就成为金陵城的一个笑话。

虽然她已命下人去府衙报了阮集之失踪。

但整个金陵城的人已经视她做笑话。

吉时已过。当她坐在轿子里,等待阮集之前来踢轿门时,无数刺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果然啊。阮少卿只是一时脑子不清醒。”

“现在清醒过来,拎清自己今日娶的乃是一名清楼女子,所以干脆不出现。”

“就是!谁会娶一个双被人穿过无数次的破鞋为妻。”

回想起之前她在轿中听到的话,双眸染上恨意,莞儿蓦地站起身,掀开盖在她头顶上的喜帕,摔在地上,用她染满鲜红蔻丹的手撕碎铺在床上的喜被。

桌上装有合卺酒的鸳鸯酒壶也被她砸碎在地上。

站在门口守夜的丫鬟听到里面砸碎东西的声音,被吓得浑身发抖。

新郎没有出现迎娶新娘,按照规矩来说,莞儿是不能进门的。

但在成亲之前,阮集之便已将青鸾玉佩给了莞儿。

所以就算阮集之并未出现,莞儿拿着青鸾玉佩进门,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无法拒绝。

莞儿砸东西的声音还在继续。

“阮集之!”

目光狠戾的莞儿抱起放置在花凳的上阮集之亲手所种的墨兰用力砸碎在地上。

“李香君,你这个贱人!”

“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现在阮集之爱的人就会是我!”

“既然,阮集之的人我也得不到。那我便毁了他!”

一片狼藉的洞房中,回响着莞儿歇斯底里的声音。

风拂青竹,酒香四溢。

从那日起,无香酒肆内,除了老板娘,还多了老板。

“老板娘,来一坛女儿红!”

“来了!”

站在柜台前,用力咬着笔头算账的李香君闻言立即放下笔,正准备去抱酒,她放在酒坛上的纤纤细手便被阮集之所握住。

“让我来。”

阮集之吐纳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背,酥酥麻麻。

虽已成为夫妻,但此时李香君的心跳却不由漏跳一拍。

若不是阮集之紧握住她的手转而抱住酒坛。

她手中的酒坛早已滑落在了地上。

耳边随即响起阮集之的轻笑声,使得她的脸颊刷的一红。

阮集之暧昧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手软的话,还是握笔的好。或者……”

阮集之的话欲言又止。

李香君心中的疑惑下意识脱口而出:“或者?”

阮集之将他的双唇凑得离李香君更近。

他用唯独只有李香君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

听到阮集之的话,李香君的脸色又红了几分。

就在她面带羞赧,流露出不知所措之色时,阮集之趁机从她手中抱走酒。

半晌后,李香君回过神来,蓦地抬头朝站在不远处穿着麻布衣衫的阮集之看去。

“这位小哥,你的女儿红。”

望着阮集之被她加工过,点上麻点的脸,李香君还是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身体传来的痛意告诉自己,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然而就在李香君用力捏自己脚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阮集之此时眼中流露出的不自然。

前来为侯方域买酒的阿一慌忙将碎银放在桌上,而后伸手去接阮集之所递来的女儿红。

阮集之穿着粗布麻衣,他妖孽的脸在李香君的加工下,变得令人不敢直视。

满脸麻子。

阿一看了一眼,低下头抱着酒坛,正准备转身离开,他的脚步不由一顿。

这茶香的味道……

阿一没有什么特长,但嗅觉却极为灵敏。

就像是狗一般,每个人身上的味道他都能够轻易辨别。

过去阮集之与他家公子交往密切。他对自阮集之身上所散发出的茶香并不陌生。

这乃是顶级碧螺春的茶香。

在这偏僻之地,一个酒肆卖酒的怎会喝得起顶级碧螺春?

阿一不由转头朝着阮集之看去。

之前他只注意到阮集之脸上的麻子,现在一看,便注意到阮集之狭长的眼。

这双染上清高的眼,如他身上所撒发出的茶香一般,再熟悉不过!

阿一转头看向他,阮集之刚准备说话,便见阿一伸手去拿放在凳子上遮阳所用斗笠。

“差点忘了这个!”

拿起斗笠戴在头上后,阿一再次抱起酒坛。

“小哥慢走。”

望向阿一匆匆离开的背影,阮集之微眯这样,长松一口气。

还好。

这常年伺候在侯方域身边并未认出他来。

收起桌上的碎银,阮集之走到脸颊红晕未退的李香君身边,再一次握住李香君的手道:“娘子的手甚是冰凉。让为夫替你捂捂。”

“……”

李香君闻言抽了抽嘴角。

这仲夏,天气炎热,她甚至想跳进溪中降暑,阮集之竟不要脸的说出这种理由来吃她豆腐!

但……

虽心生鄙夷,可她却任由阮集之捧着她的手摸来摸去,并不舍得拍开。

世间繁华如烟过,只羡鸳鸯不羡仙。

入夜后,阮集之收拾好桌椅,关好酒肆大门,便打横抱起自己的娇妻坐在铜镜,用浸湿的巾帕擦掉李香君脸上的妇人妆。

任由阮集之轻柔地替她擦脸。

李香君坐在木凳上晃着双腿,从她在桃花林第一眼见到阮集之起,阮集之在她心目中便留下妖孽貌美的印象。

而现在坐在她面前的阮集之则是满脸的麻子。

其容貌简直是令人看了第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夫君。”

他的小猫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听到李香君的声音,还以为是他擦得太用力,阮集之的手不由一顿。

李香君脸上的妆已经卸去一半,就在这时,李香君歪着脑袋,眨巴着眼,她抬手捧住阮集之此时没有半分妖孽的脸,悠悠吐出字:“你很丑。”

完全没有料到李香君会如此说。

阮集之闻言一怔,抽了抽嘴角,随即用下巴指了指铜镜。

李香君抬头便看到自己还留有一半妇人妆的脸。

阮集之轻声笑道:“为夫只是丑而已。不像我家小猫儿,像极吸人精气的老妖怪。”

她是吸人精气的老妖怪???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瞬,阮集之继续笑道:“比起为夫的丑陋,夫人的恐怖更甚。”

事实胜于雄辩。

此时此刻,她竟无力反驳。

李香君冷哼一声,不由道:“既然我恐怖,你不应该是害怕?笑什么?”

“害怕?”

阮集之宠溺地望着李香君此时就像是妖怪一样的脸,而后吧唧一口重重吻在李香君的脸颊上。

就在阮集之灼热的唇落在她脸颊上的这一瞬,李香君的心跳不禁漏跳一拍。

她乃是风尘女子,却在与阮集之成亲之后,面对阮集之的亲昵变得就像是闺中女子那般,总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见脸颊微红的她羞赧地低下头,阮集之清朗的大笑声随即在她耳边响起。

下一瞬,她便听阮集之笑着说道:“你刚才是恐怖的老妖怪没错。但是现在,却是一只又害羞又可爱的小猫儿。”

不想她的害羞竟如此明显!

打死不愿承认自己害羞的李香君蓦地抬头定定看向阮集之凤眸中的笑意道:“阮大狗,我哪里害羞了!我脸红不过是气的!你才是吸人精气的老妖怪!”

“哦。只是气的?你那小眼神闪什么闪?”

她有闪吗……

李香君红着脸,立即反驳道:“非我小眼神闪烁,而是你老眼昏花!”

之前她诬陷阮集之耳聋眼瞎,阮集之尚且还要反驳。

然而现在阮集之竟是顺着她的意,嗯了一声。

阮集之他……这是傻了吧。

一丝茫然从她眼中闪过,阮集之修长的手随即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声音就像是仲夏的月光照进幽潭中。

宠溺地摩挲着李香君的脸庞,阮集之道:“过去在朝为官,天子最大。如今为人夫,娘子最大。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李香君闻言抽了抽嘴角,心却比抹了花蜜还要甜腻。

心甜,唇边笑颜艳。

但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却是一敛。

望向阮集之写满宠溺的脸庞,李香君紧抿了抿唇。

察觉自己夫人情绪的异样,阮集之忍不住问:“怎么了?”

听阮集之这么一问,李香君深吸一口气,终是鼓起勇气说出自她与阮集之成亲以来,她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

“夫君。你现在可有……后悔?”

“后悔?”

他自然知道他的小花猫所问的后悔到底指的是什么。

之前她曾问过他,他与她成亲,那莞儿该怎么办。

那日他失踪之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阮集之那时告诉李香君,此生他心中只有她一人,不会娶莞儿为妻。

于莞儿的亏欠,他只能用整座阮府来补偿她。

而他已经厌倦过去的生活,想要放下功名,与她在这无香酒肆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曾经莞儿给李香君看过自己心上人的画像,那幅画像上所画之人与侯方域有着八分像。

李香君不敢确定侯方域是否就是莞儿的心上人。

但单凭那幅画像,李香君便能确定阮集之并非莞儿所爱。

过去她本想在莞儿成为花魁之前,替莞儿找到她的心上人。

奈何天意弄人。

一场风寒使得她错过时间。

可即便是她未染风寒,她亦是清楚地知晓,她无法将侯方域带到莞儿跟前。

莞儿成为花魁后答应嫁给阮集之,便说明她已经放弃自己的执着。

在世人看来,一个风尘女子能够嫁给太常少卿做正妻。这简直是天大的庆幸。

莞儿答应嫁给阮集之,李香君觉得这是莞儿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不能得到心上人,却能因此得一生安稳。

所以当阮集之说以整个阮府来补偿的莞儿时,李香君不觉阮集之亏欠莞儿,而是觉得自己亏欠阮集之。

他出生名门,天资过人,仕途顺通,今后定有一番作为。

然而现在他却放弃这一切,整日穿着粗布麻衣,顶着一张麻子脸,在无香酒肆内端酒送菜。

读出李香君的心思,阮集之扬手便朝李香君脑门上猛地一敲,随即沉声道:“不许胡思乱想。有你在为夫身边,为夫从未如此幸福过。钱财名利不过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像这份情,至死不渝,生死难忘。”

阮集之的意思,她明白。

过去她从不曾见阮集之笑得如此开心过。

只是她单纯的觉得自己亏欠阮集之。如果,阮集之爱上的人,不是她而是莞儿的话。

如今他不用舍去功名利禄,陪着喜欢过宁静日子的她在这偏僻的无香酒肆做山村野夫。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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