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鬼叫的笑声响了起来,一阵鬼叫接着一阵,在这半夜漆黑的空间里,显得诡异森森。
林招好从裹得一丝不漏的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手机以后,“啪”的一声直接把手机怕一下扔了出去,皱了皱眉头听到手机不响了,继续睡。
“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才被林招好扔出去的手机又鬼叫的笑声又响起来,刚才那一下并没有让手机摔坏。
林招好直接从床上座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手机,想给它盯出洞来。本来就是单眼皮的她,现在的眼神显的尤其的凶。
林招好下床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盯着电话屏幕,不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一看电话接通了,喜极而泣。“老大,你快来吧,咱们场子被砸了,咱们的人都被打残了,老大,,,,”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就大嚎啕大哭起来,林招好烦躁的不想听那头人哭,直接挂掉电话。起身穿好衣服,待着一股子的暴躁出门。
夏市凌晨三点左右,还是灯火通明的,只不过路上的车稀稀拉拉,并没有多少。林招好骑着自己的小电驴出门,一路上也不管红绿灯,直接一路横冲直撞,到了自己家的酒吧门口。酒吧的名字就叫最好的酒吧,当初开酒吧的时候,林招好懒的取,直接说“我开的酒吧必须是这个市最好的酒吧,我的酒吧称第二,没人称第一,就叫最好的酒吧”林招好手下面面相视,没人敢吭声,他们怕脑袋开花,只能违心的叫好。
酒吧内,一片残破不堪,一个染着红头发带着眼镜的男人带着一群手下耀武扬威的坐在吧台,调酒师战战兢兢的在给他调酒,酒吧的人都被他给打趴下了,都躺在地下哎呦哎呦的叫换。戴眼镜的男人腿边跪着一个人,两只手被绑在了背后,是这个酒吧的经理,就是刚才给林招好打电话的就是他,本来还算长的不错的脸被打的的鼻青脸肿。眼睛男拿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你们老大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想管你们了,啊???还是怕了??”说完就把经理给一脚踹了出去。右手拿起刚刚喝完一半的酒继续喝着,左手上把玩儿着一把枪,整个酒吧的人大气都不出,就害怕下一秒那把枪会对准自己。
没多大会儿从酒吧从门外边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林招好走了进来,本来就很暴躁的她看到酒吧的一片狼藉和那些躺在地下的人,浑身的暴躁的更厉害了,多了一些戾气。
酒吧经理看到林招好进来,松了口气,昏了过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昏过去以后的事情。
眼睛男的手下拿着棒球棒指着林招好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招好不说话眯了眯眼,走到酒吧大厅中间“俺是你好爷爷”
眼睛男眼睛眯了眯,正想开口说话,林招好动手了,上去直接吧眼睛男的拿枪手给直接掰断了,枪掉在地上的一刹那,林招好用脚尖把枪给往上一巅,颠到了手上,反手用枪对准眼睛男,眼镜男吓坏了,他的手下也都吓坏了,没人看到林招好是怎么过来的,就一个眨眼的时间就这样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求解啊。
眼睛男的手下看着自家老大被枪对着,也不敢动,只能成一个包围圈吧林招好围在中间,林招好看着他们围着自己,一想如果没有这些搅屎棍,老娘现在还在睡着神仙觉呢。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就连眉毛都皱了起来。
眼睛男看着林招好越来越狰狞的脸庞,紧张的咽了口吐沫,以前听别人说这个叫林招好的不好惹,自己没当回事,还暗自嘲笑那些人是怂货,所以别人给钱让来这里搅场子的时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现在,,,,,
林招好拿枪对着眼睛男“谁让你来的,夏狗子???”
眼镜男有些心虚,抿紧嘴巴不张嘴,眼睛看着林招好的眼睛,就看了一下,不敢看了,林招好眼睛是那种深蓝色的,不近距离看是看不出来。看一眼都觉得会让人有置身大海一样的窒息的感觉。
林招好见他不想张嘴,直接拿枪的后坐给他打晕了,眼睛男像一摊烂虾一样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那些手下见自己老大被打晕了,慢慢的围着林招好越来越密集,林招好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孙子们,在家待着不好吗,为啥大半夜的出来吓唬你爷爷我,你们不知道你们好爷爷不经吓的吗。”说完以后,林招好直接上去把他们一阵拳打脚踢的。
眼镜男的手下们很无语,请问这个疯女人是什么时候动的手,明明上一秒还站着,一下秒为啥就都爬下了???
林招好收拾好这些人以后,扭过头去把眼睛男又揍了一顿,估计没个半年,这眼镜男都起不来。
林招好到吧台让调酒师把手机拿出来,直接到了一个110
“喂?警察叔叔吗,你们快来,有人在最好酒吧打人了巴拉巴拉吧啦的一顿告状”
旁边的调酒师听着林招好用着萝莉音在和警察告状,一阵阵鸡皮疙瘩。
林招好打完电话以后就把手机还给了调酒师,问她“知道该怎么和警察说吗?”
调酒师回道“我不太知道”。
林招好看了她一下,“不知道的话问经理”说完扭头潇洒的就走了。
调酒师目瞪口呆,下边不应该是教她怎么弄或者留下亲自收拾残局吗???为什么走了?
林招好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扭头对调酒师说,“记得告诉经理,等他醒过来以后,尽量让他们张开嘴。”说完就出门骑着自己的小电驴又一路凤凤火火的回家睡觉了。这小电驴愣是被她骑出了跑车的速度,路边打扫的大街的大爷就感觉一阵风从旁边吹过,回头看了看啥也没看见。嘀咕了一句继续扫大街了。
酒吧内,调酒师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经理,一脸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