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呢?
林清釉心里生出一丝不妙,是她大意了,放着醉酒的夏烟单独在这酒吧里。
“刚刚那个女孩呢?”
她拎着一个服务生的领子冷声问道。
“不……不知道。”
林清釉颓然升起一丝暴躁,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最后一遍,她人呢?”
服务生畏畏缩缩的爬了起来,不敢说话,眼神不停地往吧台那边瞟。
行,擒贼先擒王。
林清釉踩着恣意的步伐,懒懒散散的走到吧台前。
“我问你,她人呢?”
酒吧老板圆滑道:“小姐的朋友刚刚离开了。”
“他妈的!”
林清釉咒骂了一句,顺手从腰侧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这是当年一个人初见时送给她的礼物。
说来也是奇怪,哪有和女孩子第一次见面,就送刀的呢?
“帝京纪宬听过没?”
她眉毛一挑,“老子是他女人。”
那老板神色变了变,划过一丝惊恐,随即笑道:“小姐未免过于胆大包天,太子爷的名号岂是旁人想借用就可借用的?!”
“呵。”林清釉这声笑得极冷,疑问的口气里满是挑衅,“不信啊?”
她拿着匕首勾起酒吧老板的下巴,“你看我这肆意妄为的性格……跟他不像吗?”
她的一双桃花眼和纪宬本就生得极像,如今眸里所迸发出的深不可测与彻骨寒凉,更是与纪宬……别无一二。
许是刀刃上散着寒意,脖颈上已隐隐有痛感,酒吧老板已经吓得浑身僵硬,“小姐的朋友……是……是被人带走的。”
林清釉双眸一眯。
酒吧老板咬了咬牙,“是……迟少。”
迟少。
迟轩。
那死混账,都身患绝症了还死性不改。
林清釉迅速的收了手,按着判断在酒吧里扫视了一周。
她刚刚就在门口打电话,夏烟要是被带出去了她肯定是知道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还在酒吧,遇上了个麻烦——迟轩。
“楼上哪个房间?”
林清釉斜睨着眼,语气快且急。
为了这些权贵们寻乐子,酒吧楼上有不少房间,意图明显,若是一间一间找,恐怕夏烟会等不及……
这女人行事张扬,且敢直呼太子爷的名讳,怕是真的来头不小。
酒吧老板一是顾及自己的性命,二是惧怕纪宬的权势,此刻倒是不敢怎么油腔滑调了,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左拐第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