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以沫走出包间来到了阳台处,她背靠着栏杆,看着紧跟其后的相弈棋。
“相弈棋,你厉害呀,来告诉我,离开多少年了?”
相弈棋低着头抿嘴说道:“六年。”
语音刚落,相以沫一把就拎住了他的耳朵:“不错嘛,还是记得挺清楚的,要是今天没有看见你,你姐姐我都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姐,你轻点,我这不打算今年就回去了嘛。”相弈棋居然是一个委屈巴巴的样子。
“姐,话说你可以呀,成了大明星,而且还跟阿辰。”相弈棋感觉到了自己用错词了,立马改口:“不,现在是姐夫了,你们竟然结婚了。”
这几年,相弈棋虽然在异国他乡,不跟家里联系,可她是一直关注着这个姐姐的。
他是想逃离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可是姐姐对他很好,虽然小时候经常被揍。
“你还知道关心,你姐姐呀,你不知道这几年我都在找你吗?我真的是想打死你呀。”相以沫激动的已经哭了出来,小手不停的拍打着相弈棋。
看着姐姐哭了,相弈棋立马抱住了相以沫,安慰道:“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们多久回去。我就跟你们回去。”
“我可不同意。”不远处响起,洛谨辰冰冷暗哑的声音,某人在相以沫的时候就跟了出来,他是站在远处看着。
没想到,相弈棋这厮居然抱了他的老婆,还说要跟他们一起回去,他瞬间就按耐不住了。
相弈棋立马放开了相以沫,此时相以沫依旧眼泪婆娑。
见洛谨辰来了,她立马擦拭着眼泪,接着洛谨辰走了过来,一把将相以沫楼进了怀里。
“虽然你是她弟弟,但是也是男人,你也不能碰她。”洛谨辰吃醋道。
洛谨辰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些小小的事情,都可以惹怒他。
“得,姐夫,遵命。”相弈棋一个白眼,这抱自己姐姐也不行,真的是太小气了。
果然这男人的占有欲,强大起来,有些恐怖。
相弈棋叫洛谨辰姐夫,竟然不会觉得别扭,反而还很顺口,他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
吃完晚饭,众人都散了,就连相弈棋要跟姐姐叙叙旧都被洛谨辰给赶走了。
相以沫坐在化妆镜前,她此时正在欣赏着镜子中美人动人的自己。
忽然,她尖叫道:“啊,我长痘痘了,不行,我得赶紧敷面膜,这张脸可不能毁了。”
说着相以沫就从包里拿出一张面膜很熟练的打开。然后就是很麻利的敷上了。
敷上面膜的她,一阵心安,现在只能靠面膜来修复修复皮肤了,相以沫在想等回国了以后,自己一定要去做个全身SPA。
敷好面膜,相以沫就拿着手机,躺在了床上,此时觉得少了一点瓜子跟水果。
只见房门被人轻轻打开了,洛谨辰走了进来,而且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看看,喜欢吗?”原来狼狗也可以这么温柔。
相以沫放下手机,接过盒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打开了盒子,然后一看,妈妈呀。是一个特别精致闪亮的手表。
这是一款瑞士著名钟表品牌,百达翡丽,这款手表是百达翡丽星空,现在市场价两百多万,很难买到的。
作为奢侈品的忠实粉丝,相以沫自然是认出这个手表的品牌,跟价钱。
“这是送给我的吗?”相以沫有些被惊艳到了,而且可以毫不夸张的是,相以沫整个人都弹坐了起来。
“嗯,喜欢吗?”
“嗯嗯,可是老贵了,洛谨辰你要不要那么豪气啊,花了那么多钱,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的相以沫居然会觉得不好意思,难得。
“你就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可不能弄丢了。”洛谨辰探下身,很认真的帮相以沫把手表戴上了。
他有问过唐夜,送女孩什么东西比较好。
唐夜告诉他,送女孩子礼物,就是要送手表,这代表钟情于她一人,还代表要珍惜以后两人的一分一秒。
洛谨辰听了,果断要送相以沫一块手表,他的女人,只可以钟情于他一个人。
当时的唐夜,都觉得刷新他对洛谨辰的看法。
他就是豪气啊,为了相以沫,她们还没有来瑞士,洛谨辰就阔气的在苏黎世买了一栋别墅,现在给相以沫买了几十万的包包跟一块两百多万的手表,他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之后的几天,洛谨辰陪相以沫玩遍了整个瑞士,她们一起去了日内瓦看了世界上最大的人工喷泉,
然后又去了瑞士最浪漫的卢塞恩小镇,那里的琉森湖畔,简直美得不像话,卢塞恩又名琉森,湖光水色映照城中美景,悠游其间,亦真亦幻。
一起去卡佩尔桥和八角水塔是卢塞恩的地标。
最后她们再次去了因特拉肯,游玩了图恩湖跟布里恩茨湖都如人间仙境一般。
然后又去了坐了黄金列车,去看了最美的一段美景,从因特拉肯到卢塞恩这一段亦真亦假的美景。
………
这天晚上相以沫已经睡了,相弈棋,唐夜,洛谨辰三人在花园里闲聊。
“阿辰,你是真的喜欢我姐的吗?”相弈棋对相以沫这个姐姐那可是好得不得了。
洛谨辰坚定道:“当然。”
相弈棋:“好,那就好好对她,如果你要是对她不好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洛谨辰:“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相弈棋:“好,希望你是真的喜欢她,而不是因为某个人。”
洛谨辰以前的事情,相弈棋是知道一些的,这次他的对象就是他的姐姐。
所以她一定要守护好相以沫,如果有天洛谨辰负了相以沫的话。
他绝对会跟洛谨辰拼命的。
“我也想说,阿辰,那个人,你究竟是忘了没有?为何你还要在找一个跟她那么像的呢?”唐夜也是看不穿洛谨辰的所作所为。
“这个就不用那么操心了,竟然选择了她,我就一直对她负责的,至于那个人,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