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不会,谁都知道南道长医术天下第一。你可是南道长的徒弟,南道长不可能不教给你吧。”白浅音说。
“我不是不能治,只是这男女有别。”沐以安说。
“这天下有名的医师可都是男的,他们难道就只给男的看病,不给女的看病?”
“这,好吧。你把鞋和袜子脱下来,我看看。”
“我都扭到脚了,怎么脱。你帮我吧。”
沐以安再三犹豫,还是用手将白浅音的鞋和袜子脱了下来。用手摁着上面的穴位,问道:“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白浅音用手撑着头,呆呆地看着沐以安,想着,“这脸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听见沐以安说话才反应过来,抱着自己脚,“哎呦,我脚好疼呀。”
“那个,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左脚扭伤了吗?”沐以安静静地看着白浅音。
“是呀,就是左脚呀。”
“那你为什么抱着右脚?”
“不好意思,抱错了。”白浅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抱着左腿。
“你左腿我也看了,根本就没有扭伤。既然你没有扭伤,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沐以安就转身出去了。
“别呀。你等等我。”白浅音一把从床上跳下来,想去追沐以安,才发现自己左脚没有穿鞋。
等到白浅音穿上鞋从房间里出来,沐以安早就没影了。白浅音心想沐以安可能去云梭山找他的小师弟去了,便朝着云梭山去了
沐以安并没有去云梭山,而是直接回到了客栈。
与此同时,叶沐辰和苏晓落也到了云梭山后山的深处。
“晓落,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茶棚?正好,我们可以过去歇歇脚。”叶沐辰一脸兴奋的对苏晓落说。
“嗯嗯。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茶呀。”苏晓落一脸期待。
“晓落,你想什么呢。还有没有茶?这种地方,有个茶棚让我们休息一下就很好了。”
“我明明闻到了茶的味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墨子渊跟在叶沐辰两人后面,看见他们两人走到了这个茶棚里面,心里还忍不住骂道,“你们俩来这干什么,等你们出去和别人一说,我们几个还怎么在这里聚了。”
这个茶棚正是他们八人上次聚的地方,等到墨子渊看见里面还有一个人,更是奇怪。“这里十几年都没外人来过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叶沐辰和苏晓落来到茶棚,看见里面有一个人。
大概是听见有人过来了,这个人抬起了头。这是一张十分苍老的脸,看起来和南宫辰差不多的年纪。
他的面前放着三个茶杯,里面都装着茶水。叶沐辰走过去拿起一杯,水温正好,不热也不凉,便直接喝了下去。苏晓落也拿了一杯喝了起来。
“渴死我了,这杯子怎么这么小。”
这个人拿起最后一个茶杯,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少年,你还是太嫩了。这种茶又岂能让你当水喝。”
“茶不就是用来喝的吗,如果不渴为何要喝。”叶沐辰问道。
“沐辰,茶是用来品的,这茶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茶,但是绝对是好茶。”苏晓落说。墨子渊平常就喜欢品茶,苏晓落平日里自然也学会了一些。
“哈哈,还是这个姑娘识货。这个茶可不是普通的茶,你们能够喝到这一小杯,也算三生有幸了。”
“有这么好?我怎么没尝出来,我再来一杯尝尝。”叶沐辰去拿桌上的茶壶,发现这个茶壶上面全是灰,里面什么都没有。
当墨子渊看见叶沐辰手上拿着的那个全是灰的茶壶,心里感觉有些不安。
“哈哈,阁下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又何必为难这两个孩子呢。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嘛。”墨子渊见状,也是从他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墨师父,你怎么来了。”苏晓落问。
“你们两个,在这个地方,有人就很奇怪了,还正好有三杯温茶就更奇怪了,你们还敢喝。”墨子渊无奈地看着苏晓落和叶沐辰。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墨宗主。那就有劳墨宗主帮我办件事了。”那个人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办事。”墨子渊说。
“你就不怕茶里有毒?”
“不就是毒吗,自然有人能够解。”
“看来,墨宗主是不打算继续谈谈了?”
“自然。”
“那我倒要看看,墨宗主你能不能把他们俩带出去。”
墨子渊运功将叶沐辰和苏晓落带起,朝山外去。那个人一掌拍出,墨子渊在空中也无法闪躲,也只好一掌打出,本来墨子渊想借着那人一掌离开的,但是结果却不是这样。
墨子渊直接被这一掌震下了下来,朝地上倒去。这一掌,墨子渊虽然没有用全力,但是也绝不是能轻松挡下的。而叶沐辰和苏晓落也和墨子渊一块掉到了地上。
“这次有资格了吧。来谈谈吧。”
“谈什么。”墨子渊感觉自己半个身子已经没有知觉了,知道这个人的实力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也只好妥协。
“我想知道,十年前的那场追杀,都有哪些门派参与了。”这个人抓住了墨子渊的衣服将他举了起来。
“这件事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五大门派联合起来,为了消灭那个妖女……”
“你闭嘴。”在墨子渊说到妖女的时候,那个人将墨子渊直接扔了出去。
“五大门派是吗。哈哈哈。五大门派,五大门派。五大门派我与你势不两立。啊!”那个人最后的那一声怒吼,将自己全部的真气都散发了出来。整个云梭山的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真气。
云梭谷——
“快,去把其他几个门派的宗主叫过来。对了,也去把三大宗门的宗主叫过来。”夏泽渊立刻派人去叫人。他必须确定这股真气是不是他们几人发出的。
云梭山后山——
叶沐辰和苏晓落走过去将墨子渊扶起来,墨子渊一口鲜血喷出。
“你们走吧。墨子渊,去告诉那五个门派的宗主,就说,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