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沐辰学的那本拳法名叫赤虹拳,共有八重。叶沐辰上一次闭关修炼成功进入了第一重。而今天叶沐辰就要冲击第二重了。
叶沐辰缓缓运起功法使他的内力流遍全身,但是这一次叶沐辰感觉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当他的阳性内力流到他的身体后,就立刻被一种他身体内的力量给阻隔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他的身体内争斗,叶沐辰隐约感到他体内的力量似乎是一股阴气。
突然,“啊,啊。”叶沐辰发疯一样地叫了出来,他感觉他的身体快要随着体内的两股真气的斗争而炸开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叶沐辰的身后,紧接着叶沐辰便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叶沐辰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赤虹拳已经修炼到了第二重。但是他却一点都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叶沐辰只好跑去南宫辰的房间,将这件事和南宫辰说了一遍。
“什么!”南宫辰听完,一掌向他面前的桌子拍去,那个可怜而又无辜的桌子直接从中间断开。
“师父,你别生气,我去给你端杯茶来。”叶沐辰看见南宫辰生气的样子,也不敢多待,就借口去端茶,跑了出去。
叶沐辰在外面待了一会,就端着一杯茶走了进去。他刚进去,南宫辰就抓住了他的手。叶沐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纯阳内力进去了他的身体。
南宫辰的内力一进入叶沐辰的体内,就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将他注入的内力全部吸收了。
“嗯?我的内力被吸收了?”南宫辰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他也不敢往叶沐辰体内注入更多的内力。“沐辰,你先下去吧。”南宫辰也只好摆摆了手让叶沐辰下去了。
等叶沐辰走后,南宫辰默默回想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刚才将内力注入时,感到了一丝阻力,但随着他的内力深入,那丝阻力似乎又消失了。
南宫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南宫辰并不认同这个可能,但是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能解释这一切。可,这真的可能吗?
“嗯?什么人,出来吧。”南宫辰一掌朝门后打去,门后的人见状也是一拳轰出。南宫辰后退了三步,一口鲜血喷出。
南宫辰这才发现眼前这人正是那个神秘人。“你都知道了吧,记住这事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至于那场比武大会的奖品,你就要颗破寒丹吧。”
等南宫辰回过神来时,神秘人已经离开了。南宫辰通过这一次比拼已经确定了,这个人必定已经达到了渡虚境,实力绝对不在夏泽渊之下。但是他明显年纪不大,如此年轻,便到达了渡虚境,前途不可限量呀。
“不过,叶沐辰身上究竟都藏着些什么?他难道……”南宫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下来。
“哎,算了,马上就是比武大会了,不想了。”
时间过得飞快,比武大会就要开始了,各大宗门也都纷纷带着参赛弟子来到云梭谷的所在地,云梭山。
五大门派一家派出一人,三大宗门一家派出两人,其他宗门也都是一人。但是基本上所有掌门都认为这届胜利者只会是他——江圣凌。
江圣凌是何人,竟会得到这么多宗主的赏识。其实这比武大会的历届胜利者基本上都是五大门派的人,而这次五大门派中另外四个派出的弟子都是一些水平一般的。当然这是在他们宗门水平一般。
而云梭谷派出的江圣凌是云梭谷二长老亲传弟子,在同龄人中实力绝对属于顶尖的存在。
能胜他的并不是没有,但是全都没有参加,所以大家这么认为也在情理之中。参加的人都渐渐入场了。今天这是先报名,然后进行排序,真正的对决在明天才会开始。
但是在这里有两个人各位引人注目,一个是江圣凌,大家都想看看真的高手长什么样子。而另一个就是我们的叶沐辰了。
比武大会是有年龄限制的,不得超过二十五岁,虽然没有最低的年龄限制。但是各大宗门派出的人都是很接近二十五的。
像江圣凌这样才二十一就已经可以在这里称霸的人到底还是不多,所以当他们看见只有十岁的叶沐辰时,都惊呆了。苏晓落也跟着墨子渊来到了这里,她本以为想要从这么多人之中找出叶沐辰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是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想要找到叶沐辰其实很简单。
远远地往人群中望去,最矮的那个就是。
苏晓落等到报名结束后,就恨不得立刻去找叶沐辰。墨子渊一看苏晓落这样,也总不好不带她去找叶沐辰,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苏晓落去找南宫辰了。
“南道长,叶沐辰呢。我带人来看他了。”墨子渊到了云梭谷给紫云观休息的地方,将苏晓落放了下来。“嗯,那呢。晓落,去吧。”南宫辰把苏晓落打发走了后,“老墨,我听说你收她为徒了呀。”南宫辰一脸好奇,直接凑了过去。
“我去,不是吧。老南,你咋知道的。”墨子渊一听这话,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看你这反应就知道是真的。你还不知道呀,这消息在我们紫云观和锁月楼都传遍了。”南宫辰也是倒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墨子渊。
墨子渊结果茶杯一饮而尽,“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说的,我非弄死他不行我。对了,你别说,晓落这孩子天赋挺不错的,不比你那宝贝徒弟差。不过就是习武太晚了。哎。可惜了。”
就在墨子渊和南宫辰聊天的时候,苏晓落已经找到了叶沐辰。他们正在朝着树林深处去。
半年没见了,苏晓落看起来更漂亮了。而且她那双手依然像半年前她没有习武的时候那样光滑,白嫩,和以前一样好看。
两人就那样牵着手,朝树林深处去。似乎是好久没见了,都有点害羞,谁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那样静静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