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小知鬼神的,常出惊人之语,旁人听了总是嬉笑的,我也不恼,这些个人到底没一个知心的。旁人不信但闲来也爱听,我也是乐得说的,真真假假由人论去,只愿有知心人从旁处听来这些话,寻我或不寻,都是极好的。
每于山林之中我能听到山神的欢笑,我也能感受到心儿不由自主地随他去了,但我不惧他,到底是个好的,赠人以衣食住行都是以血肉换来的,他也不恼,忙着逗弄山间泉涧,活得肆意快活,但我知道他到底是痛的,纵是绿植皮儿岩石心,也是有血液流动,也是会痛的,可他呀,硬是生生把自己憋成汉子。他可真傻,但也真真地好,我信他,自是愿与他融为一体与自然共鸣与天地同昇。
我不知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从小就喜欢望着天,白天黑夜都傻傻地望着,见云龙做法,见星空遐想,见晚月思啸犬,别人喜欢踏地我喜欢望天。所以我打小就知道我是个怪的,我比旁人聪慧所以更擅长藏拙,我比旁人知人事所以更擅长装傻,我知人心险恶所以更擅长隐身,旁人是锦簇的花朵,我是独身的云。我也曾年少轻狂想与上天一决高下,想从星云变幻中找到永恒的独属。总就是可笑的,天时地利人和以天为首以我为末,只有走好脚下路,才能种植路边花。人生一字“飘”足矣。
——2020/4/8鎏季
看到十天前自己突发奇想写的文字感觉还是蛮有意思的,有灵感时或许词不达意,但绝对酣畅琳琳尽是潜意识得来不加以过分雕琢。
还翻了一下自己上个月的一幅反映现实的宣传海报。我借用爱德华·蒙克的油画作品《呐喊》中的人物元素加之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文森特·梵·高的油画作品《星月夜》中间部分截取为背景,将星月以新冠状病毒代替的作品。用来表现病毒在天空中运动变化的情景,汹涌动荡的蓝绿色漩涡处加之极度痛苦表情的主体,下一秒也许他们就会被卷入漩涡之中迹象不明,给作品融入焦虑、孤独、恐惧的情感。作品中文字以新冠的专业名词和英文、中文一并出现构成一句话,既是对全人类同心抗议的衷心赞美,也是对人类未来的迷茫。人类的贪欲是无止尽的,类此的病毒也是不会消逝的,我深知鼠年的地震、火灾、病毒、蝗灾、雪崩……都能以人类的妥善解决收尾,但远远只是个开始……这份作品并无甚创作形式,粗糙而混乱,像极人类交给自然的答卷。我希望人类能重新梳理与自然的关系,全球变暖已加速,如不加速挽回,史前病毒也终会重现人间,那时人类的表情才真是呐喊。
大概思想就像上一段,有点极端吧或许,但我更多的是希望用夸大扭曲的想象来使人们看到这张海报时内心联想到这一切成真的可怕从而反思及做出相应改变。但啊,我真是~自己都服了,发的文档过去,然后没给原图,之后向我来寻原图时我已经四五天都没点开微信查看新消息。我在社交里一直是随意的,如果我个人发现了有趣的私人新大陆,我会去专心致志探索而社交作为分散注意力的事物时常会被我有意无意地忽视。但好在现在的朋友圈愈发沉寂,大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像我这么爱躲懒的人,当然自寻宝地啦。
想来找我唠嗑的话,哪凉快哪就有我,哈哈晚安。
明天又是环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