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楠赞巴拉巴拉地跟魏清河唠叨了诸多稀奇古怪的情场经验,什么他十三四岁就有了相好,年轻的时候还有头发有多帅气姑娘们排着队要跟他在一起什么的,听得魏清河是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赶回了最初的营地,因为沿途都做了标记加上目的地明确,在天黑之前算总是到了营地,推开大石头,一伙人鱼贯而入。
一行人清点收获的东西并将它们都安置打包好,最后自然是不负所望。
晚上卓卜尔也将携带的两大缸子酒开了众人一共畅饮算是小小地先庆祝一下。
对着围在营火旁的魏清河等人,卓卜尔显得有些激动,说道:“这次时间上还不到一半就已经收获颇丰,都已经比往年一年的收成都要多了!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安然无恙,来,我敬大家一杯!干!”
“干了!”
“干!”
“痛快。”
“明天休整一天,既然来了,就在这儿按原计划把时间待满在走吧?怎么样?”杯酒下肚,卓卜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汉科拿着手中的兽肉,难得的,指指点点爽快地说道:“嗯,好,老大说得对,俗话说得好,乘热打铁,这次开了个好头,明天我建议找个地儿钓钓鱼,烤个鱼,布克你烤鱼的手艺可不是盖的!”
“我看你就是馋!”布克两眼一瞪,脸上却挂着笑意。
诸葛伴星一听到钓鱼,到嘴的酒都停了下来,道:“这个提议不错,老头子我可是对钓鱼来劲得很!这里你们熟,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钓鱼可要赶早咯!”
魏清河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他们,脸上一直挂着淡淡地笑容,他开始爱上这样的生活了。
吃饱喝足后,因为到了原本的营地,众人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个好觉了,这天夜里大家都睡得很香,淡然除了魏清河,他依旧用修炼代替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为了不耽误练枪,魏清河提早了半个时辰就外出到林地一处空地练完了枪,魏清河发现越是深入地修炼枪法,使枪时忘乎一切、唯枪同在的感觉越发吸引他继续,师父说的以枪为伴的意思可能就从这种状态开始的吧,他感悟。
时光荏苒,出来狩猎的行程终告一段落。
又在海森卓卜尔一家打扰了几个月之后,魏清河师徒告别了他们,二人再次踏上了旅途,出发去到敖霜国的都城狼城。沿着敖霜的官道,一路北上。
少年身穿黑斑虎皮大氅,英姿勃发,背着大包的行囊依旧健步如飞,身边一个白首老人同样步伐轻盈,手持一个酒葫芦,这对奇怪的组合就是魏清河和诸葛伴星他们师徒二人。
诸葛伴星觉得时间上并不怎么赶,索性让魏清河不运气,光靠身体负重徒步,也算是锻炼。
“清河,到下一个城镇,我们就买两匹马,本来打算一个月,现在看来两周时间下来,你已经适应了,这个练法对你已经没有用的。”诸葛伴星喝了口酒,说道。
“是,师父。要不我们加个速?”
“你小子,行啊!运气,跟着我!”
“好嘞!”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人,在人烟稀少苍茫的敖霜大地上飞驰……
就这样快速地赶路,魏清河远远地看到前方有建筑出现,喊道:“师父前面快到下一个城镇了!”
“嗯!走!”诸葛伴星简洁地回应,示意魏清河加速。
待到城门前,魏清河抬头看到城墙上三个大字:盛熊城。熊?听师父提起过,很久以前好像是以恐狼为图腾的敖狼氏族打败了以霜熊为图腾的圣熊氏族为首的部落们才统一了霜凌洲建立了现在的敖霜国,这个盛熊城是不是跟圣熊氏族有关系呢?望着眼前城楼上的名字,这个问题不禁在魏清河心底冒出。
诸葛伴星见魏清河直勾勾地抬头看着城墙一动不动,用手中的酒葫芦敲了魏清河脑袋一下,道:“傻小子,想什么呢?进城了。”
摸了摸被敲的脑袋,魏清河嘟囔了一句:“哦。”跟在了诸葛伴星身后,进了城。
魏清河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疑问问了诸葛伴星:“师父,这个盛熊城是不是跟圣熊氏族有关系?”
诸葛伴星侧目一笑,道:“你小子记性倒是不错,不过你想多了,部落时期早已经远去,仅存的就只剩敖霜皇族敖狼氏族了而已,其他的早已经都不复存在了,也不允许存在了!”
“喔~是这样子啊,师父,我们到狼城到底是干嘛?”魏清河顺口接着问道。
诸葛伴星显得有些不耐烦,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先找个地儿住下吧。”
“嗯。”魏清河识相地没有刨根问到底。
两人一路找着酒家准备住店,魏清河身上的黑斑虎皮的大氅在路上引得不少人侧目相看,议论纷纷,即使是在敖霜国,这材质的衣服也是少有人能穿上的。
走着走着,前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清道的呼喊。
“让开!让开!让开!”
不一会儿,一队衣装整齐,身着深色盔甲的兵马急速奔驰出现在了魏清河眼前。
“让开!”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冲着魏清河师徒喊道。
诸葛伴星不想惹事,拉着魏清河准备让开。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魏清河头上飞过,直接一脚踹下那个呼喊清道的骑兵,并跳上了那个骑兵的马背上,拉了缰绳让马在魏清河面前三米多的距离停了下来。随之跟在后面的兵马都停了下来。
“哼,凭什么叫我让开!”
女的?魏清河听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只见马上的人儿,竟然是一个俏皮可爱的小姑娘,长长的两个马尾辫,虽然一脸不高兴表情,却更显得让人疼爱。背后背着一个包裹着的偌大的,板?难道是一把剑么?这也太大了吧!好可爱的小妹妹,就是脾气好像不太好,这肯定是敖霜的兵马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芸儿!你又胡闹!”
又一个人影从魏清河头上飞过,魏清河心里就纳闷了,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从我头上过。想归想,眼神还是盯着马背上的姑娘挪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