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都跟了贫道我三天了。”
语罢,林九凤转个身看了看纪风。毕竟,现在的他可是一脸苦主的样子。
而待听罢。此时,走在林九凤身边的纪风。他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才继续道:
“大师,且看。”
语罢,便将手机画面一展……
“哈!年轻人。看来对你牵肠挂肚的那位女子,对你很是关心诶。”
九九加的信息。如果不是九九封顶,怕是五位数都不够用。
所以……
笑了笑,林九凤便继续走自己的路。
“她的关心已经是病娇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着实是将她当妹妹罢了。”
语罢,无奈又是一叹。
“妹妹吗?”
“嗯,完全性的那种。”
“那挺好的。目前可以当妹妹养,找不到老婆时就可以当老婆养。”
“大师,这不好笑。”
幽怨着……
“那好,其实你与贫道我挺有缘的。既然你这几天打算跟着贫道我,那贫道我也带你去见识见识啥叫身为茅山道士的贫道我的前方高能。”
语罢,林九凤便提速了。
“大师!大师!”
卧槽!山间路真不好走!
秦岭,在位置上,横跨中华版图之东西,分界中华地理之南北。
其北上对接渭河谷地,其南下承接汉水谷地。
在中华千年的文化上,被尊为华夏龙脉。
生生不息,斗转星移。
秦岭山脉,美不胜收。
如今四季当夏,城市里的是满头热气腾腾。
但在这,满满的负氧离子。
鱼在水中游,人在凉中走。
若说秦岭林间多凉意?且说自然开空调。
那风,且凉,但将一树一木吹得婀娜多姿。
那水,且细,但将一沟一壑画得上善若水。
那云,且轻,但将一寸一片躺得逍遥自在。
缓步着,走在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山脉里头。
享受着,山间那好似“六月飞雪”的凉,更让人忘却此时那正值四季骄阳如烈的夏。
秦岭没有夏,正如广东没有冬。
或许,这是一处上天恩泽于华夏永恒的福天。
又或许,这是神仙给自己在凡界里头造的一处洞地。
清风徐来抚林涧,山水画作天宫边。
遥问彩霞与孤鹜,是否神仙住此间。
(此诗本人作,作于2021年一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三十七分,用时十分钟)
1、苍苔留虎迹,碧树障溪声。
翻译:绿色的苔痕上留下了老虎的爪印,翠绿的树林遮蔽了溪流的声音。
语出:孟贯(唐)《过秦岭》
2、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翻译:苍松古柏,怪石清泉,奇花异草,一切都笼罩于茫茫“白云”、蒙蒙“青霭”之中,看不见,看不真切。
语出:王维(唐)《终南山》(终南山处在秦岭中段)
3、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
翻译:走进翠绿的竹林穿过幽静小路,青萝枝叶拂着行人衣裳。
语出:李白(唐)《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终南山处在秦岭中段)
(以上内容是在网上找秦岭资料时找到的,感觉不错。所以复制粘贴下来,供各位欣赏欣赏)
“大师!大师……”
林九凤走得很快,以致于纪风有点跟不上。不过,很快纪风就发现林九凤的步伐放慢了。
所以,乘此机会,纪风了上去。
“嘘——”
此时,林九凤示意纪风不要出声。
“嗯?”
轻嗯一声,以表疑惑。
“林深时见鹿,阴深时遇魅。三步一轻走,切莫急回头。俩灯肩上燃,灯灭人魂丧。森林深时见阴森,阴森阴时闻声音。声音阴森不入深,阴深森阴不听声……”
此时,林九凤在嘴中喃喃细语着这些有的没的近似魑(chīi)魅(mèi )魍(wǎng )魉(liǎng)的话。
纪风:“大师?”
一声大师轻言道,却见眼前一黑有异样。
林九凤:“嘘——”
纪风:“嗯嗯。”
此时,两人在这秦岭的深处,愈发深入则越发感觉四周是阴嗖嗖的。
同时,这密林林密得很。且说抬头不见日,缕缕阳光近似无。但说这阴绿阴绿,方得依稀见得一二眼前路。
所以,一时间虽是寒凉袭背,不得燥热侵扰半分,却依然汗背连连,毛发紧绷。
林九凤:“天下之鬼魅者,多喜阴煞足之地。所以说,但凡是久无人居之房,又或者是洞穴阴湿之地,皆切莫激进。或点明灯一盏,或是身带明王符等祥瑞之物。否则,肉体凡胎,勾魂摄魄,然后化作行尸走肉,随后累累白骨于野外。”
轻语罢,随后只见得林九凤交以一物于纪风手中。而纪风一接,低头一看是一玉佩。
纪风:“谢大师。”
语罢,俩人便继续前进。
而此时的环境,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或是阴森可怖,或是阴寒缠身。
此时的内心就好比是在抗拒着什么,或是逃离,或是……恐惧。
林九凤:“茅山道士,说白了。就是阳间人干阴间活,比守墓人还要威胁的活。所以,茅山道士必须拥有的,那就是无畏。知道吗?身为贫道的我们茅山道士世世代代在秦岭所一直默默守护的东西。想知道吗?年轻人。”
两次知道,足以说明其重要性。
纪风:“额……大师,世世代代这一词用得好沉重。所以……这不应该是要绝对保密的吗?”
而纪风的疑惑,却引来了林九凤的淡然一笑。
林九凤:“本来是没错。不过……你是贫道我见过阴阳气最重的人。所以,贫道我是十分希望你能知道。”
语罢,拨开身前的灌木。
然后……
纪风:“这是!”
顿时间,纪风的双眼睁得老大!好似……中了彩票一样。
林九凤:“阎罗柏,也可以称呼它为黄泉木或者死灵木。”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裸露的泥土,毫无一丝一毫的绿意在其上。
而这一片土地,着实是与身边这一片紧紧想接壤在一起的密林显得是十分的格格不入。
以致于……
就像是在一处广阔无垠的沙漠里头,然后出现了一抹圆圆的绿似的。
格外的显眼,格外的不可思议。
纪风:“大师,这是?”
林九凤:“年轻人。松露,听说过没?”
纪风:“松露?就是那个,我在万物无的那个松露!”
(松露的养分来自附着的树根和土壤,一个地方如果生长过松露,土地和植物的养分会被松露吸收殆尽,在一段时间内无法生长出其他东西。松露在成长过程中也受不了任何细微的环境变动,它对环境的挑剔着实令人咋舌。
——摘自百度百科)
林九凤:“嗯,就是这样。而这一片裸露的土壤,就是典型的我在万物无的表现。而阎罗柏,就是这么可怕的一种生物。”
纪风:“我嘞个去!这么厉害?”
林九凤:“好了,把贫道我让你准备的铁粉拿给我。”
纪风:“是。”
语罢,一大罐铁粉便递给了林九凤他手上。
随后,林九凤在边打开装有铁粉的罐子的盖的同时,边语重心长地讲解着:
“阎罗柏,传闻是在黄泉边上所生长出来的树,与白色的彼岸花白曼珠沙华一样。不过,树非花,花非树。花可遍地开,树就此一棵。而世间仅存的一棵阎罗柏,便是在这偌大的秦岭深处。”
纪风:“那如此听来,这秦岭也是个非凡仙异之地啊!”
林九凤:“确实。这秦岭的奇异之处,也就昆仑可与之比较。”
纪风:“那大师,这铁粉又何如?”
意思就是,这阎罗柏跟铁粉又有什么关系?
林九凤:“阎罗柏,当肆无忌惮的生长起来可以是沃野千里之广大。因此,传闻在地狱里头。有一种名为埊烛的鬼物,而这种鬼物正是以阎罗柏的根系为食,也是少数可以限制阎罗柏无限生长的存在之一。埊烛这种鬼物,其牙尖锐,乃金属。其尾燃烛,蓝色幽焰,乃火属。所以,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阎罗柏被埊烛它啃食多了,自然怕了金属与火这两物。”
语罢,林九凤便抓起一把铁粉,然后往那黑色的土壤上方一撒。
林九凤:“不过传闻只是传闻,但阎罗柏确实是害怕金属。就算只是稍微一点点的金属粉末,它的根系都能感知得到,然后害怕得不敢冒头。对了,过来时走在有金属粉末上的地方。切记切记,年轻人。”
语罢,便是回头。然后接着,就是脚踩着那被铁粉撒过的地方。一步一撒,以此走了三步。
纪风:“等等我!大师。”
语罢,纪风跟过来的同时也很听林九凤的话,只从有铁粉存在的地方跟上来。
林九凤:“小心点,别闹出太大的动静。”
纪风:“抱歉抱歉。”
顿时间,乖乖听话。纪风的步伐很轻,就轻轻地跟在林九凤的身后。
不过……
松软的?
没错,一踏入之后。纪风方在发现原来这土是松软的?好似刚刚被犁过的地一样。
林九凤:“知道没有铁粉撒过的地方,一旦踏入会如何?”
纪风:“不知道。”
在说着的同时,纪风还摇了摇头以加强自己是不知道的这一事实。
林九凤:“阎罗柏的根是活的。同时,它也是当今世上少有的肉食性植物。在没有铁粉撒过的地方,你一脚进去就是见阎罗。而这棵阎罗柏,它的根大概有你手臂那么粗。话说年轻人,见过章鱼对猎物如胶似漆的画面吗?”
突然,林九凤停下脚步,然后回头一问。
纪风:“见过。”
此时,纪风也是被林九凤这一举动给愣住了。
林九凤:“你一旦踏入其中,如果没被它逮到还好。一旦被它的根逮到了,你把那场面想象成顿时间就是有着一只有着你手臂粗的八爪鱼在纠缠着你的同时,还将你使劲往泥里拉。”
纪风:“好吧,我想象得到那画面。不过,大师,这阎罗柏到底长在哪的?这里一览无遗,怎么就不见其树?”
这一片都是裸露的土壤,不可能说一棵长有手臂般粗的根系的大树,影都没一个吧?
林九凤:“因为……”
时间一变,场地一换。
此时此刻,来到阎罗柏旁纪风才知道……
纪风:“原来这阎罗柏是长坑里的。”
站在坑的边缘,然后往下俯视……
纪风:“那些是!”
顿时间,纪风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圆,像是活见鬼的样子。
林九凤:“白骨堆又高了不少,看来它今年的伙食吃得不错。”
在说着的过程中,林九凤是面无表情的。
纪风:“等等!那个是……”
衣服?虽有点破旧,不过确实是一件衣服。
林九凤:“可能是某个作死的驴友深入到了这里,然后凉了。”
纪风:“驴友?”
林九凤:“不止驴友,里面身为贫道我的同行还不少呢。有的是,或许是我师门的。又有的,或许还是我认识的。”
纪风:“茅山道士?”
林九凤:“嗯。”
纪风:“是……失足滑下去然后壮烈牺牲的吗?”
看着,不危险啊。普通驴友可能是被阎罗柏一顿八爪鱼招待而亡,可茅山道士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林九凤:“我们这份工作,从来不买意外伤害险。要买,都是买死亡险。”
纪风:“怎么夸张?”
林九凤:“哼!”
此时,纪风第一次见到林九凤的轻哼。
林九凤:“夸不夸张……年轻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语罢,林九凤继续俯视着这棵在坑里头的阎罗柏。至于那表情,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所以,现在的气氛有点凝重。
以至于……
纪风:“诶!大师,那个是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个青铜器!”
没错,现在的林九凤是在细细地俯视着这棵树叶没有几片,跟秋时的老木一般的阎罗柏。
自然的,纪风也跟着林九凤细细地俯视。毕竟,不看白不看。
可……就在这细细地俯视的过程中,纪风发现!那棵阎罗柏的里面……泛绿?
顿时间,纪风就是细细品味这“绿”到底是何物时之后方才发现……
这!这阎罗柏的树体里面,竟有着一方巨大的青铜器!
这青铜器,都被氧化得不成样子了。
林九凤:“那个是镇狱兽,青铜镇狱兽。镇邪镇魔,安生一方。”
纪风:“镇狱兽?”
林九凤:“镇狱兽狠狠地压着的地方,就是阎罗柏的根本所在。上面的那枯木,就是阎罗柏在对抗镇狱兽时,所付出的惨烈代价。所以,很明显镇狱兽还是镇住了它。”
纪风:“镇?”
林九凤:“嗯,就是镇。这些年,阎罗柏它的根源之处被狠狠地压着,以至于它的根系一直在往外长。根系越往外,它的根源之处就越来越小。同时阎罗柏周围的土被都它弄得蓬松了,因此镇狱兽那体重就将阎罗柏往下沉。所以,长此以往,镇狱兽就越压越下,而阎罗柏也越长越下。”
纪风:“那……那这阎罗柏是那么的怕金属,现在它就这么的一直被这青铜镇狱兽给压着。不就……一直疼得要死?”
林九凤:“啥?你在跟我说,植物会疼?”
此时,林九凤一个小眼神自己体会。
纪风:“额……好吧。”
确实,顿时间纪风也觉得自己扯了。
林九凤:“年轻人,要知道。植物都是没有脑子的存在,这阎罗柏也一样。如果这阎罗柏能稍微再聪明一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被镇狱兽压着的状态。”
语罢,然后……林九凤突然就是转身?接着,更是跨步原地返回。
见此,纪风先是疑惑,随后一路跟了上去。
纪风:“大师!大师!怎么了?我们就这么的回去了?”
突然,林九凤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回头,并一脸嫌弃地道:
“回去?想多了。我过来又不是为了旅游,带你过来也不是为了观光。”
纪风:“那大师现在是?”
林九凤:“穿道袍,拿装备,然后开工干活见阎罗。”
纪风:“干活?”
林九凤:“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此时,林九凤一个小眼神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