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监控探头远没有现在这样的普及，更不要说什么高清，夜视之类的。。。
除了必要的交通需要，你在街上基本上看不到监控探头。这给了杨杨他们很大的压力，因为他们必须要一张一张仔细的分辨才能够发现自己要找的车子，而且还看不清楚，这样的证据就算发现也很难作为证据使用，只能说是一个有利于案件方向的线索。
好在他们现在有了时间和大概区域，经过了一晚上所有人的不眠不休终于还是有了发现。胖子兴奋地说道
“小杨队，28号晚上有两辆车出现在江湾路，都是黑色宝马车。但是都不是很清晰，不过可以对照我们之前的线索判断出一辆车牌应该是牛四海的车，另一辆是那个赵玉萍的车。”
杨杨问道
“江湾路是不是离江东大学很近？”
大刚回道
“不错，大约五公里左右，而且离第二个案子发现在也很近，”
杨杨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两辆车子，我们查哪一辆？”
胖子说道
“当然是牛四海了，这个王八蛋不是一直在豪门夜总会吗？”
杨杨跟着说
“抓捕牛四海。”
大刚却问道
“抓捕？”
杨杨明白这个牛四海可是重量级人物，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确实不适合影响扩散，想了想还是说道
“协助调查吧。”
协助调查四个字就有些意味了，或轻或重，就要看你怎么想。也就是说警察对你已经有了怀疑，但是可能还缺少证据，所以只能不戴手铐请你去喝茶。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和某一个案子有些牵扯，找你过去是真的协助。
对此牛四海是懵逼的，他是个老油子了，坏事当然也干过，而且干的还不止一次，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干的事情都是非常隐避的，牵扯不到自己身上，这些人把自己带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他们也不可能用刑，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时间一到自然会放他出去的。所以他的脸色又从懵逼变成了坦然。
甚至自己点起一支香烟，还一副从容地问道
“有茶喝吗？”
对面的大刚一直注意着牛四海的脸上变化，听到这话心里腹议了一下。心想这王八蛋还真是来刑警队喝茶来了。可也没办法，还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那牛四海装模作样地端起了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说道
“我喝不惯白开水，还是龙井好喝一些，不上火，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乌龙茶就不行了，看上去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大刚有些哭笑不得，打断他说道
“牛总，今天我们请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时间不会很长，等完事了你出去后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再说我们这里可没有龙井。报歉了。”
牛四海说道
“协助调查吗？我懂，这是我们每个公民就尽的义务，你尽管问，我保证所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大刚摇摇头，知道眼前这个人恐怕自己不容易对付。
“牛总，我想请问一下有一辆江B75688的黑色宝马740轿车是你的吗？”
“没错，是我的，发票，购置税，保险，样样齐全，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请问这辆一直都是你在开吗？”
“是我开的，不过白天我有个司机，晚上他下班了一般都是我自己开。”
“那就好，请问上个月28号晚上，你开过它吗？”
“28号？我想一想，28号是周。。。哦，是了，是我开的。”
“那请问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什么？”
“那天晚上我去玩了，你知道的我这事情太多，平时累的不行，有时候也会找个机会放松一下。”
牛四海想了一想这才说道
大刚又问
“去哪里玩？”
“豪门，正规的。不过有点贵。嘿嘿，不过精神文明吗，只要能放松贵一点也是值得的。”
“贵不贵的不关我的事，我想知道你是几点钟去的豪门。”
“嗯，天黑了以后去的，大概八点多九点不到的样子吧。”
“那又是几点钟离开的？”
牛四海犹豫了一下回答
“你知道的，我那天还有两个朋友，我们一起喝了点酒，又玩了一会游戏，后来我不知不觉有些醉了，睡过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才离开的。”
“是吗？请问你中途出去过没有？”
“出去，没有，我一晚上都在那里。”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这里是刑警队，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大刚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牛四海也不示弱。
“警官同志，你什么意思？吓唬我，告诉你，哪儿也没去，不相信你可以去问我另外两个朋友。”
“哪个朋友，是不是兰兰和玛丽？我可知道这两个可不是你朋友，她们好像是豪门夜总会的公主哦。”
“警官同志，交友不分贵贱你不懂吗？我高兴和谁交朋友法律也要管吗？”
大刚火了，把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掼
“牛四海请你老实一点，你说你是九点不到去了豪门，又说你中途没有离开过，那我问你，为什么九点二十六分的时候你的车子出现在江湾路附近？是它自己跑了吗？”
牛四海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笑道
“警官，这上面黑乎乎的哪里可以看出来是我的车了。再说了就算这是我的车，那有人偷偷开走了它，我不知道，不行吗？”
大刚站了下来，对牛四海说道
“牛四海，请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这就是你的车。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想清楚再回答”
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冲站在房间外监听的杨杨摇摇头。这时另一个房间里的小于也走了过来。杨杨问他
“怎么样？”
小于同样的摇摇头。
“两个女人的说法一模一样，他们和牛四海在一起过的夜，中途牛四海并没有出去过。一直到天亮才走。”
“操”
杨杨难得地爆了句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