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不知不觉间以过去三年了,而三四岁的陈友善也在转眼之间长成了六七岁的孩子,三年的时间,他已能将得四行元素运行全身,唯有这‘金’字让他停步,可就算如此,也是很了不起了,听得那白发老者所言,当年的他修行却是用了近十年的时间,当然,他能有如此快的速度也与老者的指导有关。
一日,正值夏日烈阳天,林中有得两位孩童快速的移动着,闻得那后方看去八九岁大的女童喊道:“你慢点,等等我。”
前方的孩童闻言,脚下却没有停下,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后道:“你快点,晚了它就回来了,到时候就没有了。”说罢,脚下有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二人全速而行,速度之快赶得上一辆小车的全速行驶,而在如此快的速度之下,二者前行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在一棵约十数人环抱的大树前停下,只见那女童扶着大树大口的喘气,段段续续的道:“跑这么快做什么?它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
这二位孩童,男的名唤陈友善,女的名唤青儿,二人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经过相处,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在那么冷冰冰的。
陈友善仰首看着眼前这棵不知多高的大树,道:“你在树下等我,我上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说罢,只见他脚下用力,这一跳却直有三米之高,在得身体将落之时,双手成抓一伸十指直接穿入那巨树之中,而他,形同那野猫般双手并用之下快速的向上爬去。青儿见此,也不甘示弱,学着他的样子也上了树,然也有不同,比如说她并非是以手用力,而是站身于树上用小跑的。
见此,陈友善脸上一惊,道:“这是什么功法?能不能教我?”
青儿小嘴一扬哼了一声,道:“这都不会?你将灵力运于脚掌用之吸附树上不就行了。”说罢,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闻言,陈友善停了下来认真思索着什么,口中轻声道:“运于脚下?”声落,他闭目思索,不多时间,他弓身脚掌立于树身,双手慢慢的离开大树直起身来,双目张开,见自己也办到了,脸露喜色,慢慢的移开脚步向上而去,虽说速度与刚才相比慢了不少,可也很好了。
传说,在天地初开之时,天地间的一树,名唤“昆”,此树巨大无比,立天地不倒,有得万年开花结果之说,所结之果,凡人一品可享万年不死。然有神果必有神兽相护,而于之为家者便是那专说中的凤凰了。
二人一前一后,青儿明现的速度慢了不少,想来是为了等得身后之人。如此,二人这一行却是花去了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方才到得此巨树的一粗看之下少说也得三人环抱的支干处。
行得一路都累了,并肩而坐,青儿开口道:“你说这上面真有专说中的凤凰吗?”
陈友善由得怀中拿出水来直接递了过去,道:“我听得老疯子与我师傅无意中说过,这昆木是这天地间维一的了,如果真的有凤凰,也只能在这里了。”说罢,他仰头看去,所见的是绿叶成阴,不见青天白云。
青儿接过水来喝下后也递还了回去,道:“此树巨大无比,高不知多少里,加上这树上有着青鹏,我们还是回去吧!”说着话,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对方。
闻言,陈友善看了过去,二人四目相对后瞬间都看向了别处。陈友善道:“虽说不一定能见到专说中的凤凰,但是能得见青鹏也不错啊,如果能得一枚蛋的话,那就更好了。”说罢,他喝下点水后又开始了上行之路。
青儿跟在后方,见得对方随手将得手中水袋放于怀中,加上刚才二人的四目相对,也不知为何,她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的红昏,底下头来轻声道:“原来我给他的空间符他一时带在身上。”许是想到了什么,她却是笑得如同吃了蜂蜜般甜蜜,一时间忘却了赶路。
行出约有三五米,陈友善回头看去,只见那人儿还在原地,他小声喊道:“你做什么呢?快点,天快黑了。”
闻言,青儿抬起头回道:“来了。”脸上更红了,化着青风快速的赶超而去。
天边的太阳慢慢的西沉而下,二人还在前行,可这树似是永无顶般,到现在为此他们还是没有见到头,停于一棵支头,看着那西沉的太阳,陈友善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只能到此了。”说罢,他的眉头深皱,拉着身边的人身形一送躲入那密集的树叶之中。
见此,青儿脸上一红,刚要张嘴说点什么,却被对方伸手捂住,见得对方做出禁声的动作后,她脸上的红昏瞬间即逝,神情也认真了起来,而也就是此时,只见两道光芒一闪,有得两位身着灰衣的男子出现在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
来者看去以是半百老人,有得一人头发花白,可那长长的胡须却是黑的,而另一人与之相反,是为头黑须白。其中有得一人开口道:“师兄,此次是为小辈们的任务,却都得到长辈们的认可,各方长辈不得出手,不知长有师兄到此何为?”说话之人是那头发花白的老者。
长有师兄手理胡须,道:“此次任务凶险,听闻在三年前那魔头现身于大山之中,为兄不放心这群晚辈,特此前来相护。”说到此处,他的话峰一转,道:“不知道宏兄弟到此何为?”
道宏师弟双手抱拳行得一礼,道:“让师兄见笑了,我那小女道法粗浅,不知天高地厚要跟她的师兄们来见识一二,我不放心,因此而来。”
长有师兄抱拳回礼,道:“听闻致女聪慧过人,加上有着此代天骄楚国少王楚云陪同而行,师弟怕是多此一举了。还是说这天骄二字有假不成?”说罢,他又抱拳行得一礼,似是在请教一般。
闻言,道宏双手抱拳行礼,道:“师兄言重了,我也听闻,火龙谷中出现一天才,同辈西域地区已无敌手,不知是真是假?”
闻言,二者相视收礼大笑出声,同时做出请势,想要对方先行,可见得对方与自己动作一般,却又再次大笑出声,化为两道光芒,同肩而去。
见得两位老者离去,青儿与陈友善由得密叶之中现出身来,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陈友善开口道:“青儿,你快去告诉我师父,我前去看看。”说罢,就要离去,我手去被对方拉住,离之不得。
青儿位住对方的手不让其离去,道:“我们一起回去,由他们的话不难得之上面还有人,很危险。”
陈友善道:“青儿,我知你身上有秘宝可破空穿行,是那老疯子给你的保命之物,加上你修行时间比我长,这林中对于你们精灵一族来说如行平地,速度比我来说不知快了多少倍,如不是你让我,我不可能在这林中快过你。”说到这里,他仰头看向上方,道:“这昆树对你们精灵一族意义重大,来者不善,你快些回去告诉我师傅和老疯子他们,我前去看看,如有必要,我也好阻拦一二,我是个孩子,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说罢,手中一力甩开对方的手就却而去,行来十来米处,他停下回头看去,只见对方还在原地,他大挥一手,示意对方快些离去。
见此,青儿思索再三,事以至此无法回头,时间多过一分无知也多一分,是以,她由得怀中拿出一张不知是何种生物的皮毛,只见火光一闪,有得一阵狂风吹过,她的身体快速度的化为尘埃消散而去。见此,陈友善露出笑容,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些,向着那高处小跑而去。
另一边,在那草房之中,一灰一青两位老者正坐于小溪旁品茶,那青风道:“你这冷血果然不厚道,这么好的茶现在才拿出来,说,你放了多长时间了?”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道:“有得喝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
青风大笑出声,道:“我说,对你那徒弟你可是笑容可掬,怎么到我这儿就冷言冷语了!来,给爷笑一个。”
闻言,白发老者拍案而起,道:“老疯子,你想打架吗?”
青风看都不看,只是喝了口茶,道:“打不过。”说罢,为对方倒满了空杯。
见对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白发老者是有火找不到发处,冷哼一声后坐回原位,一口饮尽杯中茶水,道:“要不是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我早把你杀了。”
闻言,青风笑声更大了,道:“你都说我是你朋友了,怎么对我就没有过好脸色呢!看来当你的朋友不好当啊!”话到此处,他由得怀中拿出一物,看去是为女子的头饰,道:“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恨我吗?”说罢,将之放于身旁的桌上。
白发老者看着那物,眼中难得的露出了柔情,可却只是瞬间罢了,他回头看向远方,道:“你不必拿出此物,对你,我没有好脸色。”
青风长叹一声,看着那天边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暗淡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伤感,道:“这世上最为了解你的必是小白了,她让我保此物五百年,你可知为何?”
白发老者回头看着那桌上之物,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却红了,道:“当年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她是让我好好的活着,放下所有的仇恨。”
青风道:“可你做到了吗?你没有,我知道你为何会收友善为徒,你心中的恨还没有放下。”
白发老者拿桌上之物随手丢入前方的小溪中,看着此物随着溪水慢慢的远去,他开口道:“你错了,在她死去时,我的仇恨也随着她的离去而放下来了,此物是我当年送她的,也应随她而去。”话到此,她的眼中以有泪水流下,道:“我放不下的是回忆。,我收友善为徒,只因我从他身上看见我当年的影子,我希望当年我没能做到的他能做到。”说罢,他转身向那草堂走去,想来是累了。
青风看着那有些暗淡的背影,不知为何,他轻声道:“老家伙,我们都老了。”声落,有得狂风吹过,青风眉头一皱看去,只见在那狂风之中,青儿现出身来,大喊道:“老冷血,老冷血,你徒弟快死了。”
另一边,在那巨大的树上,在那高不知多少米的高空中,在那巨大的支干上,却有得一处可容百人同时容身的巨大平台,而在这平台的中间,一平凡无奇的不过两米来高的看去以腐朽的木门正静静的站在当中。
此时,有得两位老者现身于这破门前,而这两人正是刚才上树而来的两位老者。那楚宏师弟道:“师兄,看来我们来早了,孩子们还没有到。”
长有点了点头,道:“我们是来早了,我们先行退到一边,你看如何?”
楚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二者在这一瞬间很有默契,一左一右而去,影身于树叶之间,似是从没出现过一般。
天边,太阳已然落下,月儿难得的露出了她的全容,如同一个羞涩的少女般看着众生万物。天边,有得数道光芒在这黑空中成为最为剌目的彩红快而来落于平地之上,光芒散去,一众人等现出身形,为六男两女,八人之中最为醒目的是两个身着黄色法袍的光头,看他们的衣着和手中拿着的念珠,加上那站于身前的佛手,想来是为佛们中人了。余下是两位身着红衣的男女和身着白衣的两男一女。
八人分为三方,两和尚为一方,两红衣男女为一方,余下三人为一方,刚一落地,三方除却和尚二人外似是都在防范着什么,见此,两和尚中那长象帅气的人口念一声佛号后道:“火龙谷的师兄师妹与化仙山的师兄师妹,我们一路同行,经历了数次大战,如今目标就在前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红衣男子眉头微皱,思索一二后开口道:“了空师兄说笑了,我们都为名门正派,有何放不下之说,加上我火龙谷、天音寺与化仙山三门都以天下苍生为重,到此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所求那昆木果,理应合作才是。”
白衣三人中那看去年龄微长的男子上前一步,道:“火师兄说的是,天下苍生为重,我理应合力。”话至此,他双手抱拳行礼,道:“不知火师兄有何良计?”
火姓男子心中冷哼一声,可脸上却是温和如玉,回礼后向那了空抱拳行礼道:“此事还得需了空师兄的。”
了空念了声佛号,行佛礼回之,道:“二位师兄言重,我本出家人,良计实是没有,粗谋到是有一份,不知当说不当说。”
闻言,众人抱拳请教道:“请了空师兄言无不尽。”
了空再次念佛,道:“此物出世,相必魔教中人必会到来,我等…………!”他的话未说完,那黑暗之中却是有得一道男子宏亮的声音传来,道:“小和尚说得不错,我们魔教中人确实会来,不过你有一点说得不对,就是这昆木果,我诛仙教必得。”声落,又有一女子妖艳的声音响起,道:“李师兄说笑了,这昆木果不是说好了是我情欲门的吗?”声落,又一男子的声音响起,道:“师兄师妹真会说笑,我从家师口中得知,这昆木果是我杀生门的。”声落处,闻得脚步声响起,只见在那黑暗中,却是走出了不下三四十人,月光之下,他们拿不同的武器,衣着也不相同,也分为三方将那八人围于当中。
那杀生门中带头的男子上前一步,对那了空大吼道:“和尚,如你识相的话,最后退到一边,这昆木果你出家人就别想了。”
见此,那情欲门中的女子众人与诛仙教的男女众人中没有一人说话,静等在一旁,看样子是要等着一出好戏。
闻言,了空念了一声佛号,向那男子道:“施主杀气之大实是稀见,想必是王为王施主了。”
那男子嘴角上扬,冷哼一声道:“既知大爷到此,只要和尚你就此离去,我不会为难于你。”
了空再次念佛号,上前一步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闻言三月前施主因一件小事将一家七口斩尽杀绝,不知可有此事?”
王为大手一挥,道:“大爷我杀的人数于百记,记不清了。”
闻言,了空只是念佛,可是与之一起的那个和尚却非而然,他冷哼一声,粗声粗气的道:“尔等枉杀生灵,是佛也有三分火,今日,我要杀生成任。”说罢,他大步向前,身上有得一层淡淡的金光浮现,一时间,在这巨大的平台之上有得狂风起,念佛之声大作,一种平和的气息在这平台之上流动。
王为眉头深皱,也不多说什么,右手成剑指前伸,只见有得一道黑芒闪过,一股无形的杀戮之气与那平和的气息相撞,一时之间,那狂风更大了,那木质的地面,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有得无数的裂痕与之为中心四散而去。
黑芒一出,伴随着金属之声,那和尚见此,双手在胸前结无数的法印,左手成掌向前击去,一道金黄的“*”虚空成形散发出无上的威势而去。说来话长,可一却只是在一瞬间,金芒与黑芒相撞,发出来自金属相撞的声音,此声震耳欲聋,一股罡风与之为中心狂暴的四散而去,所到之处,只见尘埃四起,罡风所到之处。有些无法承受这力量而大叫着离地而起,运气好的落下时还在这平台之上,运气不好的却就却落下这巨树。
见此威势,众人都向后退去,那红衣男子看着交手的二人,思索一二后也退了出去,到得如今,如是不分个胜负,谁也别想靠近那早以腐朽的木门。
二者相距不过三米,一击过后各自都拉开了距离,黑芒回返到王为手中化为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此时,那刀身之上却有得血水滴落,他的嘴角露出冷笑,举刀高过头顶,刀身之上流出的血水更多了,不过是在那一二秒的时间以将他化为血身,一股肃杀之气散发开来。见此,了空急促道:“师弟小心,这是杀生门的无上大法血魔劫。”
全身复盖血水的王为看向了空,道:“没想到你这和尚还有些见视。”声落,他看向与之交手之人,道:“和尚,能死于此刀之下,也不枉此生了。”说罢,他大吼一声,手中似是握于万斤之物,慢慢的落了下来。
见此,那和尚眉头皱起,口中念得声佛号后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他在念些什么,只见随着他的念念声,他手中的佛珠却是浮动而起,在他的身前成圆快速的转动着,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的金芒将他照射的如同一尊下凡而来的金刚般。至此,那空中随着王为的动作,一把巨大的血红色的巨刀也落了下来,而这和尚,双手举过头顶成拖势,一双巨大的由金芒集成的手掌现出形来,迎上了那落下的血刀。
两者相遇,一团剌目的光芒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爆炸声,与二者为中心,有得无数的碎木四形同刀刃般四散开去,所到之处那些躲避不及的人们在得瞬间便被之洞穿得体无完肤,连那痛吸之声也没能发出就此死去。
光芒散去,碎木落地,王为与那和尚能各自退去一步,嘴角都挂着血丝,他们目光直视着,可看的却不是对方,而是在两者之间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位老者。
二位老者一位身着青衣,一位身着灰衣,青衣老者身体表面有得青芒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四散开去,给人一种强大不可比的感觉,而灰衣老者却不相同,他看去太过于平凡,如同一个普通人般。
来者正是青风与白发老者,二人负手而立,青风怒视众人,大吼道:“汝等当我精灵一族无人吗?”声振入耳,直振人心。看着这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平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汝今日来了,就不必离开了。”声落,一柄长刀以现于手中,只见一道青芒闪过,他人以消失而去,场中,只见有得一道青芒时影时现出现在那人群之中,而它的每一次闪落都有着数人在那痛呼声中倒地不起,想来是死去了。
随着二位老者的出现,有些眼尖的人看出了什么,头也不回的化为光芒离去,可也有着自大之人拨刀迎击,不过是在那两个呼吸之间,未能离去的三十来人都倒在血水之中,他们的死状相同,都是身道分离。
青芒消散,青风现出身来,手中长剑滴着血水一步步的向着那自命“正道”的众人而去,口中道:“滚!”却字一出,如同滚滚雷鸣之声。
那化仙门的三人与火龙谷的二人都在这一声吼中吐出血来,化仙门中那带头之人本想说点什么,见此却是将那想说之话生生压于心中,转身就要离去,可就在这时,门中的另一男子却是开口道:“前辈息怒,晚辈们到此并无恶意。”
白发老者看着眼前的少年,对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但见其在青风的一声怒吼之下却还能如此淡定,他点了点头表示赞赏,道:“楚国王子果然定力非凡。”
闻言,男子双手抱拳行得一礼,道:“多谢前辈赞美,今日能见前辈真容,晚辈此生无憾了。”
离言,白发老者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那楚国王子却似是如同受到千斤之力一击般飞了出去,躺在地上无法起身。见此,白发老者道:“汝等最好就此离去,今日不杀尔等,只因尔等师门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见此,化仙门人自知讨不到什么好脸色,能活下来以算是大幸,扶着伤重之人离去,而那火龙谷中的二人,却是不知在何时早早的离去,至此,场中唯留两个和尚与两位老者。
那刚才交手的和尚上前一步,双手合十行得一佛礼,道:“多谢前辈刚才手下留情。”面向之人正是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点了点头,大手一挥示意对方不必多礼,道:“无色老和尚可还好?”
和尚闻言情色一呆,不知如何做答,还好了空和尚还在,上得前来念了声佛号行礼道:“有劳前辈挂心,家师身体尚佳,此次前来家师吩咐,如是有幸遇到前辈,有句话让晚辈带到。”
闻言,白发老者带着疑惑道:“哦……?何话?”
了空道:“师家说,他老人家定是死在前辈之后。”声落,他面不改色的底头念佛。
闻言,白老老者怒目而视,可却并无发作,而那青风,闻言却是大笑出声,道:“你这冷血,看来想你先死的不只我一个。”声落,却是笑得更加大声了。
白发老者深吸了口气,道:“这人就是一个老疯,你不必理会。”到此,他话峰一转道:“尔等回去后告诉那无色老和尚,就说我这里给他备了份大礼,去吧!”
了空与另一和尚同时双手合十行佛礼,没有说什么,化为金光就此离去。到此,青风收起了笑声,二者都向那黑暗中扫视着,最终目光各自定在一处,白发老者开口道:“是你们自己出来,还是我们去把你们抓出来?”声落,只见那黑暗中有得两道一白一红两道光芒向着不同方向而去,几个呼吸之间消失在那远方的夜空之中。
见此,白发老者回身看着青风,道:“你还不去追?”
青风回过身来,道:“要追也是你这冷血去追,我追有什么用?”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道:“关我什么事?”说罢,他转过身去,向那密叶之中大喊道:“还不出来随我回去。”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也不知在说谁。
密叶之中,陈友善带着傻笑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冲着白发老者只是傻笑。见此,白发老者气不打一出来,这小子这三年来与那青儿混在一起,越来越不象话了,总是喜皮笑脸的,虽说修行很用功,可一有时间总是随着青儿在这林中胡闹,现在好了,连这昆树都敢上了。
他冷哼一声,道:“回去后一月内不准吃饭。”说罢,他化为一道红芒一闪而逝,连同那陈友善也带走了。
见那离去的二人,青风却是大笑出声,许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他笑得很开心,带着笑声化为青芒离去。而在他离去之后,这木质的平台上留下血肉却于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容于平台之中,不多时间,血肉消失不见,而这平台也回复如初,似是刚才所有的一却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草堂之中,陈友善跪于堂下,白发老者坐于高堂气得吹胡子登眼,可却拿堂下之人没有任何办法,只得自生自气。
这三年来陈友善的变化是巨大的,从原先的不善言词到现今的喜皮笑脸,可谓是深受那青儿的影响。见此,他开口道:“师傅您老人家别生气,气大伤身,不好。”
白发老者哼了一声道:“你早晚得把我气死,你可知那昆树之上住有青鹏,那是这林中的王者,连为师都要避其三分,你倒好,直接爬上昆树,想死你说,为师成全你。”见得对方只是傻笑,他又道:“也不知那丫头教了你什么,就知道傻笑。”
见此,陈友善知道他这师傅只是说说,那是他对自己关心的表现。是以,他起身小跑着上前,用了小小的手给其揉着肩,道:“师傅,徒儿心有疑问。”
白发老者现在是拿这个喜皮笑脸的徒弟没办法了,可他却很享受现下,脸上没有了怒容,露出慈爱之色,道:“有什么就问吧!”
陈友善想了想道:“师傅,我刚才观得那和尚与那个叫王为的大战,我发现他们在攻击之气都会有一段时间的空隙,这是为什么?”
白发老者点了点头,道:“看你总是傻笑还以为你真的傻了,能想到此处还不算傻。”说罢,他挥手示意对方不用在揉了,道:“世间之人修行之法与你现在所修之法不同,他们都是将天地之间的灵气引入体内,虽说所施之法有着无上威力,但在施法时想要将体内的灵气施放而出却需一定的时间,同时有些威力巨大的术还得配合咒语才能施放,而在这段时间遇到了你,只要你的速度够快,也就是他们的死期。”
闻言,陈友善抓了抓头,道:“师傅,我还是不太明白。”
白发老者理了理胡须,道:“你跟我来。”说罢,起身向外而去。
夜空下,一老一小走到一二人环抱的巨树前,老者指着巨树道:“你看这树如何?”
陈友善想了想道:“不是很大,可也够大了。”
老者叹了一声,道:“你注意了。”说罢,他随手一掌打去,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之间有得狂风大作,那巨树在得一声闷响之中洞透开去,碎木落下,惊得陈友善张大了嘴。
陈友善上得前去,看着那掌形的空洞,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确定是为真实后,他小跑着回来抱住老者的大腿,道:“师傅教我。”
老者理着胡须道:“教你可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在我出掌时你感觉到了什么?”他问得很认真。
陈友善抓了抓头,道:“木原素,很强的木原素,虽说只是一瞬间,可我感觉到了。”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也露出了笑容,道:“你很不错,现在木、水、火、土四种元素你已能同时运行周天,接下来你要学的是在不同的环境中感受不同的元素灵气,如此一来,你也就能做到为师傅刚才所做到的了,此掌法我命名为行龙掌,练到高深之处,出掌时会伴有龙吟之声。”
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夜,一个孩童在离一棵约二十公分直经的小树三米处出掌,一次又一次的从复着,可那树却是文丝不动,也不知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天边,月儿落下,在霞光之中,太阳慢慢的升起,孩童还在从复着一夜的动作,迎着晨光,他再次的出掌,闻得有微风吹起,那大树总算是被这微风吹得摇了摇,可也只是摇了摇,并没有改变什么。
见此,陈友善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我打不穿你。”脸上写满了坚韧和不服。而就在不远处,老者手扶长须静静的看着,由于他的毛发过于茂盛看不清他的神情,然而那眼神却很平静。
老者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身后不时传来的响动也没能打断他前行的脚步。走出林间回到河边的小屋,屋前的空地上有一茶桌,他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上一杯的同时也多倒了一杯,不知如此何意,只知他品下杯中茶水后道:“来了就过来坐吧,有事坐下说。”说罢,他将得杯中茶水倒满。
随声落下,有得微风吹起,青风老者现出身来,与那白发老者对桌而坐,喝下杯中茶水后道:“我来此为何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不知你是否答应?”说罢,自己为自己倒满杯中茶水。
白发老者放下手中茶杯,反问道:“你认为我会不会答应?”
青风放下手中茶杯,微微一笑道:“五百年前青红一死,你也就看淡了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五台山那群老秃驴来找你,你是否会答应他们上山?”说罢,他话语一顿,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白发老者接过话头,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说来有何用!”说罢,他品尽杯中茶水,手中力道也大了些放于桌上,不再加茶水。
青风当着没看见,似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道:“三年前你出手救下那孩子,可以说是出呼我的意料,在我看来,你必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可你出手了,将他带在身边,传其这大荒之中本该存在的无上禁法,我想知道,这三年来,你的心性可有所改变?”说罢,又是一顿。
白发老者站起身来,似是没有听见青风的言语一般,他向前走了三步,负手于背抬头看着那天际的白云,道:“这几百年来对于山外之事,你可有了解?”
青风喝尽杯中茶水,道:“和你一样,有时间了总会去云来城中喝点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