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内裤捡起,套了上去,起身倚在窗边,又抽出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
眼前是灯红酒绿的喧嚣都市,要不是身临其境她差点相信都市美丽炫彩的外衣。
她刚抽完最后一口,就听到了敲门声,她习惯性的转身向门外喊道:“368包钟,686包夜。”门开了,她抬眼一看,心中一颤,紧张感和羞耻感扑面而来,她刚张开嘴想解释,就眼前一黑,灯适时的黑了。
她赶紧趁黑往外跑,黑暗中听到一句:“是你吗?”
从此他来的次数便频繁了,但每次她都找借口不在,她怕连自己最后的幻想都破灭了。她每次都问被他点中的姐妹,姐妹都说:“哦,那个呀,那个人很怪,不做,不知道是不行还是咋的。哈哈哈,不过人长的很帅。可惜了。”每次得到这样的回答她心里都甜出了蜜,她相信他是为了自己。
她依然在他每次来的时候找借口,但或许是她的态度表现的太坚决,接连一个星期都不见他。她开始慌了,她劝说姐妹打他的电话用一贯的声音语调:“喂,哎!啊!我是谁?老板,你可贵人多忘事,我是小花呀!哦,也没啥事,就是好长时间不见你了,人家怪想你的。”
她看着姐妹的脸色,心跟着提上去又随着沉下来,她不再关心姐妹与他的对话,却独自走到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紧接着一声刺耳突兀的刹车声,街道的血和眼角的泪一起流了出来。
他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往着默定的房间走去。他缓缓的敲了敲门,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368包钟,686包夜。”他急急的开门,正碰到她挥发转身,他心中一震,却突然眼前一黑,停电了。他尝试着开口“是你吗?”
从此他便去的勤了,他想借着男人们普遍的借口见她,但她似乎不想让他见,他每次都叫店里的姑娘捎带点钱给她,但他叫她们别说破,他怕她以为自己看不起她。他只能默默的将她以前在这里存的感情一点点还给她,他想:这样会让她过好一点,也让自己好过一点。
他缓缓吐了口烟,看着远方的警车,想:不知道哪里又有车祸?他脑袋浮现她的脸容,却渐渐模糊,他努力去想,却最终连她的身影都快抓不住,他颓废的叹口气。将还有很长一段的烟抵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