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颂夏那模样,尹紫烟有些诧异:“你不是和司总同居了吗,怎么还那么生涩?”
“打住!”叶颂夏一点也不想和对方讨论自己和司墨湛亲密程度的问题,她双手打了个大大的叉,然后才严肃道:“你和言睿清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和苏培欣……”
后边的话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苏培欣和言睿清的关系,说实话她已经看不懂了。
尹紫烟闻言,脸上的调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认真:“我不能放开他,他必须是我的。”
“……”叶颂夏被她从未有过的执拗惊到,要知道,即便是当初尹紫烟说要在娱乐圈闯出来一番天地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如此坚定。
尹紫烟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不道德?如果苏培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睿清的,我就算是有再多不甘我也会选择放手。但是……”
说到这里,顿了顿,她忽地笑了:“那孩子不是睿清的。”
叶颂夏傻眼:“啊?”
明明是苏培欣说孩子是言睿清的,甚至于言睿清也默认了,现在怎么又不是言睿清的了?她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
“你怎么那么肯定?”想了想,叶颂夏皱眉问。
被这么一说,她还忽然将之前被遗忘掉的细节想起来。苏培欣和言睿清这么多年完全没有来电过,一直是好友的相处方式,而且在苏培欣怀孕之后,言睿清的关心也是好友程度恰如其分的关系,却没有一个做爸爸的人该有的样子。
言睿清是外表嫩,甚至于因为痴迷电脑某些方面与常人不同,但是说到责任感那是绝地是 充分的。若是他的女人真的怀孕了,他天天守着一眼转不开眼都完全正常,怎么会是他的对苏培欣的这番模样。
越想越可疑。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并不是很确定。”尹紫烟实话实说:“先是酒后乱性这种事情,我是不太相信的,特别是言睿清的性子,他对苏培欣无意又怎么会有酒壮怂人胆的事发生。”
要是真的醉了,男人站不起来。要是没醉,那就是打着醉酒的名义霸王硬上弓,这两样都不符合言睿清和苏培欣。
叶颂夏没说话。
她之前也怀疑过,但是她并不像是尹紫烟一样一颗心扑在言睿清身上,自然也不会去深想。
不过,她意识到一件事:“你之前不是硕放手了吗,那么怀疑你还放手?”
“我是那种不搞清楚就放手的人?我尹紫烟想要的东西,不到最后时刻我会放手才怪。”尹紫烟翻了个白眼,下巴抬起,又酷又拽:“我那是欲擒故纵!”
叶颂夏:“……”
“真正让我彻底起疑心的是之前你们的车祸事故。”尹紫烟耸耸肩:“那时候我就知道,睿清和苏培欣之间绝对不是那种关系,这里面有猫腻。”
很简单,如果言睿清和苏培欣真在一起了,即便之前言睿清是喜欢过叶颂夏的,但是在那个时候,他也绝对会是第一反应去救叶颂夏。
叶颂夏:“……你还真了解睿清。”
尹紫烟得意:“那不是,那段视频我反反复复看了起码九九八十一遍。最后才确定,当时对睿清来说他对你们的下意识反应是一样的,之所以先救你是因为你在车子撞来的另一侧,真的只是比较方便。”
这个角度,想要先救苏培欣很难。更别说,两边对言睿清都是朋友,占比相同,下意识地他就先救了成功率更高的。
“你厉害。”说到这个份上了,叶颂夏都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执着劲儿。
尹紫烟笑了:“你不知道,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有多开心。睿清以前喜欢你的时候我是知道的,但是这次的车祸事故,我知道他对你放下了。”
听了那么多,也就这句话最对叶颂夏的胃口。她还在想着要是言睿清喜欢自己以后还怎么相处,如今知道对方不再喜欢自己,简直是喜大普奔。
不过……
叶颂夏:“所以你就来找人,然后把人睡了?”
尹紫烟无辜地眨眼:“我发誓,我一开始过来真的只是想进行深刻地灵魂探讨。但是谁知道他因为网上的事情郁郁寡欢在家里喝酒还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我保证,我在他酒壮怂人胆想那个那个我的时候我真的有用力挣扎哦!”
“呵呵,用力挣扎?”叶颂夏表示不信。
尹紫烟举起手喊冤枉:“这不是后来发现他是处男,确认苏培欣孩子不是他的我就从了吗?”
叶颂夏翻白眼:“是不是处男你都能看出来,你有特异功能?”
“连路都找不到,他不是处男谁是处男?”尹紫烟啧了声。
叶颂夏:“……”
尹紫烟摆摆手:“安啦安啦,我也是第一次啦,他不亏。”
叶颂夏木着脸:“请你把你脸上得意的窃笑收一收,谢谢。”
“其实我是真高兴。”尹紫烟把身子埋进沙发里,抹了把蓬松的卷发:“就像是跟你说的,醉死的男人站不起来。昨晚,他是知道那是我的,你说这是我在趁虚而入,又怎么不是他在酒壮怂人胆呢?”
也就是说,言睿清其实对尹紫烟有意。至少,他潜意识里是这样的。
可没一会儿,她又皱起眉头:“那小欣那边是怎么回事?”
她把刚刚苏培欣发来的短信给尹紫烟看了,又说了今天中午自己在病房外听到的那一番话。之前她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为了言睿清,可按照尹紫烟的说法,苏培欣不应该和言睿清纠缠不清才对。
“……”看着短信沉吟片刻,尹紫烟皱眉问:“跟她打电话的一定不是睿清,当时睿清还在我身上下不来呢!”
叶颂夏:“……”
这种细节可以不用告诉她。
“会不会,其实她在跟孩子真正的爸爸打电话啊?”尹紫烟沉吟着开口:“话说,到底谁是孩子的爸爸啊,为什么睿清要和苏培欣演这么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