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众人依旧围着圆桌坐着。桌上有“小巷连续杀/人案”和“璇颖烟寒死/亡”的案本。
明明是柳辞宸要来的,但他没有动。而这里就数邪王殿下柳辞宸最大,他不动无人动。
谢君敏是一个由陈扶庆造的幻境人物,大大小小知道些“皇”“王”“殿”之类的词汇。所以,他也不动。
可有一个人不同,毕竟是现代主义者,安默黎没有体验过下跪拜见知尊卑的生活。所以,全场唯一嗦着面的她不耐烦道:“这这么安静干嘛?昨晚不是你一句他一句的闹闹我吗?现在你们咋不闹了?”
那能一样吗?一个“战神”邪王,一个“疯子”安二。想也不想就是“战神”最大啦!
可“疯子”丝毫没有做“疯子”的打算。手中的筷子一转,然后插/进低马尾的连接处。
拿起一本案本来看。然后说:“儿儿子,纸笔。谢谢”接过谢君敏递的纸与笔,开启了自己龙飞凤舞的字体。
边写边埋怨道“我我只想要人物时间地点就行,给我这些复杂玩意儿干干嘛?”
安默黎在纸上列了一个表格,人物与时间与地点。
“第第一起,时间,三月二十七号。李记猪肉铺附近的巷巷子里,有位卖菜阿姨在五五点左右,发现第一死者。
第二起,时间,四月七。依依旧是在巷子里,还是个卖菜阿阿姨,在六点发发现死者。
第三起,时时间,五月十七,现在是卖包子的叔叔发现了第第三具尸/体。
就在昨天,一名白白衣女子发现了第四具尸/体。时间,六六月二十七号。”
安默黎看着沉静的几位,道:“有有没有问题?”
“战神”邪王道:“过不了多久,第五起可能就出现了。”
太子皱着眉,问:“全部尸/体都在同一个地点吗?”
安默黎没有看到原案本上写着案发地点,摇了摇头。
谢君敏道:“案本上没有写,但死者都不是同一个地点的。”
这时,白倾颜问道:“邪王殿下,为什么说第五起过不了多久会发生?难不成,凶/手还要杀/人?”
对于白倾颜的问题,柳辞宸没回答。但他侄子道:“因为,二十七,十七,七。六月二十七后,便是七,下一次,就是七月七。”
白倾颜似懂非懂,优雅的喝着茶。
再一次,房间又剩下安默黎嗦面的声音,还有一句“没饱,再来一碗”。
第二次会议结束,几人分头行动,两两一组。由于白倾颜想跟柳辞宸的执着。所以,柳颢天与安梧楹一起去李记猪肉铺附近调查;柳辞宸与白倾颜与谢君敏一起去找凶/手下一个目标。
“那凶/手下一个目标怎么找?”白倾颜问道。
回答她的是谢君敏:“找既穷,又好/色,好酒之人。”
好了线索,几人纷纷出发。
“等等,妹妹要干什么?”安梧楹问道。
安默黎不禁笑了一下,道:“问邪王殿下,邪王殿下知知道!”
……
柳辞宸确实知道安默黎要去哪里,虽说不同意她去,但还是允许了。
安默黎开开心心踏上了前往万花楼的路。走着走着便不开心了,因为她不小心迷路了。
所幸的是,这附近有家卖烧饼的。委委屈屈的她咬了口烧饼,惊喜道“这烧饼好好吃啊!”
边吃烧饼边走路的她东瞧瞧西看看,正烦恼中。不知走到了哪里,安默黎便停下了,因为有几个笑的贼猥琐的大叔堵了她的路。
努力心平气和的她道了声让让,谢谢。
可现实的是,那些人非但没让,反而嘲她“天这么热,怎么还戴着帽子啊?是不是长得丑啊?”“有可能,不仅长得丑,身材也不行,吊胃口”
……
“我我还丑吗?”安默黎拿着一把蒜苗轻轻拍在一个人身上。周围倒下五六个人,脸上有明显的血迹,嘴里说着“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还混着些呻/吟声。
本想拿着最后几口的烧饼走的安默黎,忽然又停下。
有一名男子蹲在捂着脸的男人旁,手在男人身上摸了几下,然后拿出了一包装有钱的钱袋子。
男子高兴的握着安默黎的手,道:“多谢你啊!若不是你,我可能要饿上两三天了。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饭吧!为报夺袋之恩!”
安默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他走了。
那人立马认出安默黎不是本地人,然后介绍了自己的姓与名。刚开始,安默黎懵懵懂懂,之后才知道不是“难读”,而是“南读”。
“南南读兄弟,你看这都快十二了吧,要不要找家饭饭馆啊?”安默黎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太阳道。
南读听后,立马带她来到了一家饭馆。
这饭馆以素为菜,没有一点肉。而且,居南读说,这饭馆特别便宜。管饱!
吃完饭后,安默黎想远离这个贪小便宜的男人。可是,这位想贪小便宜的男人并不想让安默黎走。说要带她去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
安默黎以为要劫/色她,时时刻刻防着这男人。
“看,这景色好吧!”南读道。
安默黎站在白石桥上,望着亭与湖与山与水。心想,这景如同我区内的某一个湖。杂草贼多,拍的照必须把漂浮在面上的塑料袋P掉,不然不好看。
这里与那里不同的就是,这里的湖干净,那里的湖不干净。
安默黎以为是小湖,结果是大湖!南读带着她活生生走了一圈!当安默黎汗流浃背的时候才回去。
安默黎不识路,但跟着南读走。心里想着“这不是刚才走过了吗?怎么还走一遍?这里怎么多了一家水果店?诶!刚才没有这家店来着,怎么现在又有了?奇葩”
其实,安默黎没有重复走这条路,只是样子有点相像罢了。
这时,安默黎的肚子响了,南读笑道:“安姑娘这是饿了?这附近没什么饭馆,要不去我家吃一顿?放心,这里离我家近,很快就到的。”
行!反正这贪小便宜的男人打架没她厉害,安默黎是这么想的,便应了。
然后,安默黎硬生生的把一小碗白米饭吃完了,中途吃了几根没油的青菜,和一小碗没有盐的清汤。虽说安默黎可以吃斋并一天不吃肉,但这一餐绝逼是她人生中最没有味道的一顿!
白米饭和青菜有点生生的,这个汤……是加了点沙子在里面的吗?怎么有点……难以诉说的感觉。
安默黎觉得自己的脑子绝逼是瓦特了!一小段路都走不了,男子汉大丈夫的不应该多吃点苦吗?
安默黎心想:下次不能这样!好好反省反省!
毕竟是自己,安默黎实在埋怨不了,便开始埋怨南读家穷,不会做菜又不让自己做!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怨着怨着,安默黎突然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南、南读……”
话没说完,安默黎便重重的倒在了桌上。在她昏迷的最后一眼是南读猥/琐的笑容,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