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亲自将张之邯给送出门了,在门口。
张之邯问道:“锦,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忙?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你不肯原谅岚青?岚青他心直口快,没有坏心,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是知道的。”
“好了,别给我提白岚青,若是我要你的女人,你愿意?”
南宫锦对白岚青是绝对的反感,雄性见到情敌,哪里还能继续做兄弟。
张之邯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道:“我身边的那些女人你看上谁?我立马把她们洗干净了,送到你床上。”
南宫锦拍了他一巴掌,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家门被关上了,黎阳应该听不见,才说道:“你的那些庸脂俗粉,也敢拿在我面前来!”
“就是嘛,你有了阳阳,拥有最好的了,别的女人哪里入得了你的眼。”他感叹的摇了摇头,“那么,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他怎么感觉这事情,绝对和黎阳有关系,就八卦的刨根究底。
“生孩子。”南宫锦一本正经的回答。
张之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动了,这可是人生大事,那你慢慢生,等孩子出生了,我来喝喜酒。”
黎阳在客厅,从客厅的落地窗瞧见外面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相谈甚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收回目光问杨瑞,“南宫锦准备把我怎样?”
“我不知道呀!”杨瑞被黎阳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那个,二小姐,绝对不是我把你骗过去的,锦少真的病了,他一直想你,我……”
黎阳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也是无言以对。
“他这是病了?”想到他昨晚折腾了一夜,她心里就来气,“这么生龙活虎,这莫不是回光返照?”
杨瑞听闻吓得冷汗自流,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二小姐敢这样说锦少了。
“二小姐,锦少之前在老夫人的葬礼上淋了雨,后来就感冒了,他没在意,一直扛着,又喝了酒,就病倒了,在医院治疗了一天,您去的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认为自己必须解释一下,否则,二小姐误会自己是坏人,日后自己在二小姐面前就难做人了。
黎阳昨晚基本没睡,这会儿累的眼皮打架,她靠在沙发上开始打瞌睡。
“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我现在是知道了,你们两个穿同一条裤子,变着花样整我呢!”
南宫锦回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这会儿,黎阳累的已经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打瞌睡了。
他打了一个手势,让杨瑞退下,然后将黎阳一把报抱起,吓得她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睁开眼睛便瞧见南宫锦俊美无匹的脸庞。
他长得太好看了,脸部线条宛若漫画中的男主,立体精美,每一处都宛若精雕细琢般完美,是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那种俊俏!
南宫锦抱着她上楼,进了主卧,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贴着她的身体躺下了。
黎阳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感觉有些热,动了一下。
“你在勾引我吗?”
“……绝对没有。”黎阳笃定的回答。
这男人是不是傻了?还是脑子有问题?
“那就别动,这样蹭一来蹭去,我会忍不住的。”他语气有些慵懒,听起来很累。
黎阳不敢动了,困得打了一个呵欠。
一开始感觉他怀里很热,片刻,便习惯了,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翌日,黎阳是在南宫锦怀里醒来的,一睁眼,便瞧见眼前放大的南宫锦。
他们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有一种新婚夫妻的甜蜜。
这么近的距离,黎阳能看清他的睫毛的根数,眼线比化妆师画过的还要好看,鼻子真的很高,唇是淡粉色。
最令她羡慕的是他的皮肤,明明经常熬夜,明明从来不保养,却白皙得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她仔细找了,他脸上居然一个斑点都没有!
相对她自己,脸上皮肤若是不保养,就会干燥粗糙,最关键的是,熬夜就有黑眼圈。
她才二十几岁,若是到了三十几岁,岂不是黄脸婆了。
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
黎阳越想越不是滋味,她用指尖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用很轻的声音说:“若有来世,我做男人,你投胎成一个大胖丫头,来做我老婆吧。”
做女人太苦了,她也想体验一把做南宫锦这样的男人的感觉!
突然,她的手被一把握住了,紧接着,熟睡中的南宫锦睁开了眼睛。
刚刚睡醒,他那双眼睛不似平时那样精明锐利,有些惺忪,头发乱糟糟的盖住了半个额头,看起来宛若大学生一般青春活力。
黎阳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样看起来更加年轻了!
男人都不老了吗?
“我投胎成大胖丫头做你老婆?黎阳,你这是做的什么白日梦啊?”
刚刚黎阳摸他的时候,他就醒了,正在享受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迷恋,哪知道听见黎阳下辈子的宏图大业!
黎阳刚想要逃,便被他一个翻身压住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黎阳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装睡!
天哪,自己说那样的话被他听见了,一定会被他笑一辈子!
南宫锦低头亲了她一下,“你摸我的时候,下辈子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这辈子,我想先……”
后面两个字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性感得迷死人的声音说出来。
黎阳尚脸蛋唰地红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随后,他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他的话。
两人睡了一天一夜,都没吃饭,黎阳饿的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或许是考虑道她胃不好,他只做了一次,便下楼去准备食物。
黎阳喝了一杯牛奶,有些体力了,她去了浴室,打开花洒,靠在浴室墙壁上,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
多少次了!他们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她会不会怀孕?
怀孕了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
她现在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局面,逃不了,避不开,还有对这个男人的眷念,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她洗了很久,但她自己不知道。
直到敲门声响了,她才关了水,对着门外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