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推拒他,疯狂的摇头抗拒。
双手却被他抓住固定在头顶门板上,身体被他牢牢的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宛若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放……唔……”
他的吻霸道,夺了她的呼吸,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衣服被撕碎了,黎阳痛的直喘气,一切抗议的话语都被他吞没。
他又凶又狠,宛若一头没有思考的野兽,疯狂的折磨她。
“不要。”她哭了,身体痛,心更痛,还有对这个男人的恨。
自己离开这半年,他也是这样抱着别的女人。
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工具,可恶!
“对着我就喊不要,你对着那病秧子,不是柔情似水吗?你就是用这副难看的样子,欲擒故纵的将那病秧子勾引到手的吗?”
他一边狠狠的抱她,一边质问她的背叛。
“你胡说什么?”黎阳气急,身体又痛,挣扎不开,对着他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也不松开。
南宫锦气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你和那病秧子在一起也这样泼辣,他那身子骨禁得起你这样,还是说,你根本不考虑个人幸福,只待那病秧子死了,你好继承他的财产?”
莫须有的罪名被他扣下来,把她给气哭了。
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女人。
“是又如何?”她冷笑道:“哪怕我是你口中唯利是图的女人,你还不是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吗?你和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南宫锦嗤笑一声,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
“这张嘴,还是那么的伶牙俐齿,就像玫瑰花一样,带着尖刺,花朵却很甜。但无论你怎么刺我,我都不会被你刺伤,更不会让你逍遥法外,去祸害别的男人。”
言必,他更加发狠的欺辱她。
黎阳被折腾的欲生欲死。
突然她靠着的门板被人敲了两下,门板贴着她的背,敲门的震动带动了她的身体,本能的紧绷了。
顿时,原本掐住她腰肢的手臂,骤然发力,仿佛要将她折断一般疼痛无比。
但是她不敢出声抗拒,敲门声又响了两下,“阳阳,你在吗?”
是罗布斯的声音,黎阳惊的僵住了身体。
南宫锦这个混蛋却置若罔闻,一点也没有占有别人交往的对象而感到害怕,反而,越发的过分。
“我……在。”黎阳对着门外回答。
“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她回答得又急又快。
“怎么了?我之前在客厅看见你脸色不好,你是不是和南宫集团有什么过节?若是有,你也不必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罗布斯在门外温柔的承诺。
“我和南宫集团的事情日后我在详细和你说好吗?现在我想要休息了。”黎阳不敢说太大声,怕罗布斯发现她就在门口。
罗布斯在门外叹了一口气,认为黎阳现在不愿意和自己交心,他很想和她好好谈谈,奈何两人隔着一扇门,仿佛隔着一座山,怎么都走不进她的心。
想到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便作罢。
“好,请你务必要记住,我是你的依靠,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和我沟通。”他细心的叮嘱。
“我会的,别担心,我只是累了。”黎阳怕他着急发病,便温柔的安慰,引起了南宫锦的不满,得到了更加严厉的对待。
罗布斯将额头抵在门上,用低沉的声音道:“阳阳,你知道吗?我好怕我们因为沟通不及时而分开,我好怕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黎阳刚要回答,便被吻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罗布斯在门外等了半晌,没等到任何回答,叹了一口气,“你休息吧,我先去忙了。”
待罗布斯走远,南宫锦才放开黎阳。
黎阳气急了,扬手就一巴掌对着他俊美的脸颊扇上去。
她下手很重,非常用力。
脑海中全是他打自己的时候那样无情,她就算是打他十巴掌也无法解除心头之恨。
然后弯腰抱着满地的衣服逃命一般的冲进了浴室,咔嚓一声,将门反锁了。
她将水打开,也不管是热水还是冷水就往头上冲。
她感觉自己脏了,被他玷污脏了。
她受不了他用抱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自己!她甚至感觉他身上还残留着那些女人的味道。
可恶,他这是强暴,犯法!
而自己还不能报警,不但不能声张,还要替他隐瞒。
叩叩!叩叩叩!
突然浴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吓得她险些跌倒,她知道是南宫锦,冷冷的看着门口不想回答。
“要用热水洗澡。”南宫锦在门外用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命令。
“滚。”黎阳忍无可忍吼出来了。
随即,她听见南宫锦的一声邪笑。
那小声宛若登徒浪子调戏良家妇女,像个流氓!
黎阳从来不知道南宫锦居然这般可恶!
她狠狠的搓洗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清洗,总感觉洗不干净。
南宫锦开门出去,杨瑞便悄无声息的出来,对着他一躬,“锦少,罗布斯在找您。”
南宫锦点了点头,带着杨瑞离开了房门口。
刚刚走到拐角,便瞧见罗布斯带着仆人走来,非常礼貌的对他颔首:“锦少,刚刚我去您房里请您,没看见您。”
南宫锦笑了笑,“我迷路了。”
罗布斯没有任何怀疑,毕竟这个庄园这么大,初次到此,会迷路一点也不奇怪。
“很抱歉,是我的疏忽,没吩咐仆人给您引路。”罗布斯彬彬有礼的颔首道歉。
“无妨。现在我们去谈公事罢了。”南宫锦无心和罗布斯寒暄,直奔主题。
他身在高位,出生高贵,与身居来的就是领导者,在任何地方皆有发言权,叫人本能的诚服。
“好,您请书房谈话。”罗布斯对楼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管家在前面领路,南宫锦和罗布斯并肩走在后面,两人都没有任何交谈。
而杨瑞却在想,曼深家这样古老的家族,早已不复当年,祖产被败光了,和国内的那些客户相比较,根本不值一提。
若不是为了二小姐,锦少根本就不会来。
同时,他也感到庆幸。
幸好二小姐几个小时前用了手机,否则,他们还查不到二小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