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就老实地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这不仅是因为西月国太子的事,红杏被绑应该和你有关,我也不能确定那幕后之人的目标是不是你。”俞颢严肃地说。
“哦……对了,还有叶溪也被人绑走了,就在她出府后的一刻钟之内。”许栀言点头,忽然又起来叶溪也被掳走了。
俞颢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问:“你和叶溪关系很好吗?”
“昂,差不多。”许栀言摸了摸鼻子,她也不太好形容她和叶溪之间的关系,说不好吧,也好;说好吧,也不是那么好。
就是叶溪对她来说很特殊,因为她和自己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化解矛盾后,她们之间总归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感的。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俞颢疑惑地看着许栀言。
“额昂,就是,比较好吧,她对我有点特殊。”许栀言又揉了揉后颈,解释道。
“怎么个特殊法?她多次出言挑衅你,所以你想慢慢地整她?”俞颢也糊涂了,一个人就算是失忆,也不会忽然就和自己之前敌对的人关系增进吧?
“什…什么?”许栀言被惊到了,“不是这样的啊,我是说,之前的事她也和我道歉了,而且我发现她知识储备量也很多,我们可以在一起谈诗词歌赋。”她也不知道,她的一番胡说八道让俞颢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哦。”俞颢半信半疑地点头,“那么她就算和你关系好了?两个与你有关的人都被人抓走了,同一时间,在许府周围,应该是同一伙人。万事小心,你武功应该还知道怎么用吧?”
什么武功?许栀言一脸茫然,她还有武功?她知道用个鬼哦!
俞颢看着许栀言摇头,不由得用手拍了下额头,叹气道:“算了,你好生呆在府中,你二哥武功很高,他可以保护你,若要出府,记得把你二哥捎上。”
二哥他武功很高?好的,她知道了。
许栀言点点头,俞颢就和她告辞了,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忙。
俞颢走后,许栀言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件事:那本抄录本还没有给俞颢。
唉,算了吧,许栀言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院里很安静,一个丫鬟小厮也没有,许栀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她看到了放在亭中石桌上的宣纸不见了——
这风不可能把压在砚台下的纸刮走吧?许栀言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但她依旧向着红漆琉璃瓦的小亭子走去。
亭中,许栀言看着不见了宣纸的桌面,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挠了挠头,真是奇怪啊!
然而不一会儿,许栀言就晕倒在地,一个蒙面黑衣人从院中的一颗树上跳了下来。
“终于抓到了一个,希望这次不要再被人给截胡了。”黑衣人把许栀言往肩上一扛,往地面用力一踩,便飞到了房檐上。
他扛着许栀言急速地跑着,喃喃声也消散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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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一言堂的右护法,你隐藏身份潜入许府的目的是什么?”红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银质面具遮住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红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唉,一个个的都真不乖,这也怪不得我了。”红衣男子似是叹气惋惜,可眼里透出的冷意却不是这样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