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这是你写的吗?”许栀言想了想,还是再给叶溪一个机会吧。
“那当然啦!怎么?你是嫉妒我写出这么好的诗?”叶溪对许栀言翻了个白眼。
这是词,不是诗。诗词诗词,唐诗宋词,诗和词是不一样的。好吧,现在来说这并不重要。
“我很好奇,你这词写的是中秋佳节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可现在还没到中秋节,你亲人皆在家中,你在思念谁呢?”管她家人在不在,先诈一下话再说。许栀言如是想。
“我写词前不是说了吗?这是我之前为了思念我远在边疆保家卫国的兄长所写的词。今天在才艺大会上才拿出来供大家赏析。”
好,又多了两条信息:叶溪有个在边疆打仗的哥哥,现在是才艺大会。
“那你能说说水调歌头这四个字的意思吗?”许栀言想了想,说。
“这就是这首词的名字啊!”叶溪一脸不解地看着许栀言,不知道她想搞什么幺蛾子。
“为什么要叫水调歌头呢?有什么深刻含义吗?再者,我们这里可没有水调歌头的地方吧?”
许栀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既然诗词含义你解决了,那么词牌名你应该解决不了了吧。不过她也不知道这朝代有没有水调歌头这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水调歌》这唐朝大曲。
“这……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觉得很不错,就拿来做词名了。”叶溪愣了一下才说道。
许栀言:?!!这借口也行?好吧,那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真巧,我偶然得来一本古书,上面也有水调歌头这首词,和你写的一模一样,不过词人是苏东坡。”许栀言轻笑一声,然后疯狂回忆苏轼的词。
叶溪一噎,“怎么可能?你把那本古书给我看看?”
在凳子上坐着的众位官员及其家属都安静下来了,直勾勾地看着在场的两人。哦,那个疑似许栀言好朋友的可爱女生也呆呆地站在一旁,被众人忽略了。
“古书不小心弄丢了,不过我把那上面的诗词都记下来了,尤其是那位水调歌头的词人写的诗词。”许栀言微微一笑,然后开始背诗词: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浣溪沙·游蕲水清泉寺》,山下兰芽短浸溪……”
“《江城子·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
“《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许栀言把自己记得的一首一首地背下来,在场的众人都懵逼了,叶溪也懵了。
背完后,许栀言又道:“哦,对了,其实苏东坡写的《水调歌头》还有一首小序: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叶溪已经呆在了原地,喃喃道:“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这里不可能有苏轼的作品,你从哪里知道的?”
许栀言:好好一孩子,不会就这么傻了吧?
虽然叶溪的声音小,但在场有武功的人都听到了,他们可以确认,叶溪的《水调歌头》就是抄袭古书上的。
一些年轻的儒士们纷纷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知谁先开口:“许小姐,你能把那本古书借给我们看看吗?把诗词默一遍也好。”
儒士们都激动地跟着问。
此时叶溪的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难不成,你和我一样?”
许栀言对叶溪笑了一下,然后说:“各位……古书不小心弄丢了,待我回去后默一遍,届时你们再来取诗,如何?”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称呼,就干脆不称呼了。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许小姐了。”他们满意地说道。
“咳咳,现在看来,还是左相府中的许栀言赢了这场比赛。”皇帝开口了。
“哇,栀言,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哼,叶溪,你抄袭古书上的诗词还不承认,太过分了!”可爱女生对许栀言表示夸奖,再对叶溪表示鄙视。
“走,栀言,我们回去坐着吧。”可爱女生扯着许栀言的手就准备走了。
许栀言暗暗思考:根据皇帝的话,她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份是左相的女儿了。至于这个可爱女生,真是感谢她,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
叶溪也跟上了上去。
回到了自己座位后的许栀言被一个十七八岁的黑衣男生揉头,“我就知道我妹妹是最棒的。”
看来眼前这人是她兄长了,兄妹之间关系还不错,许栀言麻木地想。
然后叶溪就凑过来了,可爱女生没好气地说:“叶溪,你怎么来了?你座位可不在这里。”
与此同时,场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才艺比拼。
“李清婉,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许栀言的。”叶溪同样没好气地回道。
“奇变偶不变。”许栀言忽然开口。
“符号看象限。”叶溪反应很快,立马接道。
“好的,清婉,我有话和她说,先走一步。”许栀言对着刚知道名字的可爱女生,也就是李清婉说道。
“兄长,我有点事想和叶溪说,先走一步。”许栀言又对她哥哥说了声,然后和叶溪离开了。
许栀言的哥哥许谨言和李清婉大眼瞪小眼,然后李清婉也觉得尴尬,就走了。
——————————
“有趣,真是一出好戏。”颜焱笑着说。
“看看戏找得乐子就得了,别看呆了,还记得你要做的事吗?”谢景钰又拍了拍颜焱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