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司马错有些失落的背影远去,斐武心情也不大好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在斐武身边一直注视着他的袭人,目光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可是碍于身份她也不敢在绿珠面前安慰斐武。
绿珠对于男女情事何等老辣,她微微一笑到了斐武身边对着他的耳边吹着气低语:“公子,晚上奴家得去大老板那边伺候,今晚不能过来了。”
斐武一下有些火大,他转头直直地盯着绿珠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绿珠冲斐武嫣然一笑后转身到了一边慌忙低头看着自己脚的袭人身边,她也不言语直接伸臂将袭人拖到了好奇地看着她的斐武面前。
绿珠将袭人一把推进了斐武的怀中后坏笑着说:“这丫头长得不下于奴家,身材您熟悉那也是极好的,今晚奴家不在公子就用她解解相思之苦吧。”
目送绿珠随风舞柳般的身姿消失在了楼梯口后,斐武搂着绿珠的细腰便要进屋去。可他刚抬起脚步就又放了下去,被他搂在怀中的袭人心有戚戚地轻声问:“公子,您对奴婢有什么不满吗?”
斐武将袭人扶直站好后冲她微微一笑说:“袭人姐姐,去泡壶茶我要待客。”
斐武说完抬头看向了楼道深处,顺着斐武的目光一起看过去的袭人和鸳鸯不禁睁大了眼。
斐武有些吃味地看了眼袭人和鸳鸯后,向披着披风缓缓靠近地人主动打招呼:“独孤信,你好啊。”
冷峻男神独孤信点点头,走到了房门口他径直便进了斐武的房间。斐武对于独孤信这般不客气大感意外,他有些傻眼地一直目送独孤信走到桌前坐下。
突然斐武感觉周围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当他转向袭人和鸳鸯时,她们慌忙躲开了他的目光。
“公子,奴婢这就去备茶水。”
“袭人姐姐,我帮你。”
经历过人事的斐武一瞬间明白了她们俩在想啥,他气苦地出手如电在袭人身后圆翘之处捏了一把后低声威胁:“让你乱想,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袭人满脸通红地在鸳鸯打趣的目光注视下匆匆逃走,鸳鸯冲斐武调皮的一笑后才转身去追袭人。
斐武稍稍欣赏了下急急离去的两女的背影后,便转身回到了房里接待不请自来的客人。
斐武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宛如冰山一座的独孤信,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坐着空气好不尴尬,斐武很是担忧这样的情形被袭人和鸳鸯看到她们会不会误解更深。
“和我组队去找不老泉。”
充满磁音的雄厚男声很是悦耳,提得要求却令斐武很困惑。
“哈?可我们不是今天才刚见面吗?彼此连话都没说过。还有你为啥偏偏找我啊?”
游戏里萍水相逢的玩家组队很常见,可斐武看着独孤信那冷傲帅气的脸就有些自惭形秽,莫名地有股对独孤信的敌意在心中产生。
独孤信冷冷地凝视着斐武,缓缓抬起手臂将他修长的手指搭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剑的剑柄上,心里警报大作的斐武左手一下便抓住了青冥剑的剑柄。
“叮!”
一声长长地金铁相交声在屋中骤然响起,澎湃涌动而出的剑气让整个万宝楼楼内的人都不禁瑟瑟发抖。
打着哆嗦地袭人和鸳鸯端着茶水和茶点到了房门口,抬眼看到斐武和独孤信两人正襟危坐双手按在腿上目光炯炯地对峙着。
“公子,我们可以进来吗?”
斐武扭头向袭人微笑着说:“袭人姐姐,鸳鸯姐姐,进来吧,辛苦你们啦。”
“如何?”
斐武转回头看着独孤信一脸认命的表情深深叹息耸耸肩手一摊:“啥时?”
“三天后辰时前,东门外二里亭。”
斐武、袭人、鸳鸯三人讶然地看着独孤信,他一口一口吃东西的姿势很优雅,可是他也吃得太多了。
扫光了鸳鸯端来的茶点后,独孤信没有要走的意思慢慢地喝着茶。
斐武脑中灵光一闪他有些不太确信地问:“你不会还等着吃晚饭吧?”
“谢了。”
独孤信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斐武给怄地盯着他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公子,奴婢这就去安排晚膳吗?”
斐武看着目光炯炯眼睛直直盯着独孤信的鸳鸯无奈地补充了一句:“四个人的。”
“这个鸭蹼肉没骨头的,独孤公子您请尝尝。”
袭人见鸳鸯有点没规矩了,想要阻止她挨得独孤信太近,却被斐武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一下拥进怀中。
“张嘴。”
斐武坏笑着夹起一块鸭蹼肉送到了袭人的嘴边,袭人眨巴眨巴了眼后张开樱唇将鸭蹼肉含在嘴中嚼着,深情款款地看着斐武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挺有本事嘛。”
斐武愣了下,一边又夹了一小块烧鹿肉送到袭人樱唇前一边得瑟地冲独孤信笑着问:“嗯,你这是在夸我吗?”
“色乃刮骨钢刀。”
“嘿嘿,色乃人间极品修炼之道,修仙者必入,御百女而出,方得大道。”
斐武心里吐槽,你们两个都说得对,可关我屁事。
“怎么啦?”
斐武疑惑地看向突然盯着他的独孤信,独孤信却低头去吃鸳鸯递来的一块鹿肉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哟,这个比你帅气抢了你女人的家伙,似乎察觉到了为师的存在了呢。”
斐武暗暗心惊,可是又没法当着独孤信的面问鬼魅圣君。
“不过他修得不是仙道,毕竟境界有差再怎么他也没法发现为师所在的。”
斐武心想师尊您老人家就不能一次说完吗,大喘气很唬人的。
酒饱饭足的独孤信一把抓起桌上的自己的剑,搂着鸳鸯的细腰就往房门口走。
斐武看着独孤信这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实在是出离愤怒了,可是他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忿忿地看着独孤信施施然然地向外走。
在斐武怀里的袭人这时突然柔声说:“谢谢你,公子。”
“为啥?”
心知肚明的斐武仰头看着房顶死鸭子嘴硬地不肯承认,可是独孤信这家伙实在是太惹人嫌了。
“你在乎她。”
被独孤信挑明的袭人羞涩地把脸埋在了斐武结实的胸膛里,感受着怀里娇柔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斐武本来想再强辩却语塞了。
“节欲,自重。”
看着独孤信那在鸳鸯腰线以下曲张的修长五指,斐武终于爆发了:“滚蛋!滚粗!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