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看着四周的达官显贵和千金公子嘲讽的问道,“舒小姐这是又唱的哪出啊?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舒游无辜的看着许来,“许厅,您可冤枉我,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嘛,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要来。”许来打量着舒游,他很奇怪为何舒游如此了解他,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不了解他反倒是奇怪了。舒游把酒递给许来调侃道,“许厅,这么多美女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想选一个,我保证让你梦想成真。”许来慢悠悠的喝着酒平淡道,“舒小姐是想让我狼狈为奸。”舒游笑笑不满的说:“许厅,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不是狼你也不是狈,你就别鄙视我。现在的情况你是改变不了什么,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家人想想。”许来阴狠的看着舒游张口欲说,舒游阻止道,“许厅,我没有拿你的家人威胁,我只是善意的忠告,现在还不是时候。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你别忘了别人曾经是虎。”
许来知道舒游说的很有道理,但拥有太多秘密或者知道太多事情的人,本身就是漏洞,何谈其他。想想直截了当的说:“我不信你。”舒游毫不在意的问,“许厅,您何时信任过任何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很多人用生命为您的不信任来买单。”许来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舒游的话,换做以前他会好奇,可是现在他觉得舒游知道他的事已经是理所应当,毕竟她是莫家人,他与莫家的渊源颇深啊。
舒游见许来没有说话的意思,想想说:“许厅,如果我为了让您信任我,我们结婚如何?”许来被惊的一直咳嗽,谁让舒游说出的话,刚好是他喝酒下咽的时候,他知道她的疯狂,没想到这么……这么不要脸,他实在是找不好更好的词来形容舒游。他脸皮厚情有可原,毕竟奔四的人,人生没有一点洗礼像话吗?可是一个桃李年华的女子怎么会……这是成精了吗?
舒游没好气的说:“许厅,您这样的反应让我如何自处啊,我也是有貌有身材的人,你这样嫌弃是何意?”许来缓和了一会儿,复杂的看着舒游问道,“你需要这个身份?”舒游笑笑,“许厅,您真是料事如神,如果方便当然是好,但您不方便的话,没有也没影响。”许来摇摇头说:“命可以给你,但身份不方便。”舒游也没强求,她知他意。舒游举杯轻轻碰了碰许来的杯子玩笑道,“许厅,最近有场大戏上演,您慢慢欣赏,这也是我的诚意。”许来虽不知道舒游想做什么,但清楚她所谓的大戏一定不是小打小闹的场合,轻言细语的说:“拭目以待。”
许来看着齐怀沙,责备道,“你怎么出院,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命了。”齐怀沙知道许来在躲着他,他虽不清楚为什么,但他觉得应该会出大事,轻声说:“许厅,您和舒小姐有一周没来医院,我给你们打电话都不接,给你们发消息也不会,唯一的解释你们在躲着我。”许来淡笑着说:“怀沙,你是怕我放弃吧。齐怀沙被说中心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许来愁闷的点燃烟,“怀沙,舒游有句话说得对,等你伤好了还是回去吧。水太急,一不小心就被洪流给卷走,各自安生吧。”齐怀沙不确实的问,“许厅是要放弃,所以不来医院。”许来看着烟雾慢慢的说:“有愧。”齐怀沙不知道该怎么强求,毕竟那人的身份不是他们能染指。他以为曾经和现在有所不同,原来一直未曾变过。”
许来又点燃一根烟,愤恨的说:“兔死狗烹。”齐怀沙知道许来的意思,那些人的死都是莫家的手笔,但他还是不甘心问道,“舒小姐呢?我想见她。”许来想着舒游的身世,看着齐怀沙的神色有些好笑,舒游对于他们了如指掌,而他们对于舒游却是毫无所知,叹息的说:“何方圜知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齐怀沙震惊的问,“她和江家有瓜葛。”许来笑笑,“她是贺岚的干女儿。”齐怀沙一怔冷笑的摇摇头,“终究是黄粱一梦。”说完无奈了走出办公室。许来看着手中的烟蒂,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