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素愤怒地咆哮着,瓦罗卡斯感觉周围的温度更高了。
但他的心此时此刻却是冰凉的,他刚才压根没看清楚悸君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许是多年来的流浪磨钝了他的敏锐察觉力,可悸君的速度依然恐怖,刚才那种冰霜所散发的寒气,扑在脸上更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散发着阵阵不详,他已经怀疑,跟随这位主人,他没想是否为一个理智的选择,反而更坚定了他的信心。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眼见悸君还没有什么动作,他抽出了背上其中一件兵器,并准备在悸君无暇顾及他的时候,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
正在周围一群“狼”虎视眈眈的时候,情况再次发生了变化。
火元素们仿佛集体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浑身抽搐了一下,竟重新钻入了那些乱石堆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悸君抬头看了看火山口的方向,刚才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好像有,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立刻在心里呼唤中枢。
“中枢系统,成功拦截到刚才的那道声音了吗?给我翻译一下是什么信息。”
“宿主,已成功拦截此生物电波,破译中——破译成功,大致内容如下: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把它放进来,让我来会会这个人。”
中枢不愧是高科技产品,就算千里传声,也能轻松拦下。
悸君默默地消化这段话,看来火山口内有一个人正在操纵这些火元素。
瓦罗卡斯眼见火元素们钻入地下消失不见,紧张的劝悸君说:“这些火元素太危险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
“怎么,你怕了?”
悸君不屑地说着,此处可以借题发挥。
“让我瞧瞧,一个懦夫的心凭什么拥有这些仇恨?你不配!你对不起你所仇视的那些人,对,就是你仇视的那些人,想想一群有能力的人居然会被一个懦夫所憎恨,可真是没有一点挑战性呢。”
悸君继续挑衅着瓦罗卡斯,试图进一步激发他的战意。
“不!我诅咒他们,更诅咒你,小人,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决心!”
瓦罗卡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跳了起来。
随即挑起了地上的包,鼓起勇气走在了最前面,试图展现自己无所畏惧的勇气。
而悸君凝视着瓦罗卡斯血红的双眼,冷漠地笑了笑,他用这么低劣的激将法并不是为了让瓦罗卡斯在前面为自己探路,这大可不必,放弃这个人选择其他人是更好的选择。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激发瓦罗卡斯内心深处的梦魇,让这个梦魇慢慢吞噬瓦罗卡斯的心,那最后的几丝正义和理智,这样,最后创造出来的“作品”,才可以更加完美。
没用多少时间便齐齐走到了火山口,浓烈的黑烟从火山口里不断涌出,将瓦罗卡斯呛的直难受,忙将自己的上衣撕出一条布带将口鼻遮住。
悸君却在仔细观察这个偌大的火山口,因为下面的火能量太过浓郁,阴影已经不适合再去探查,因此悸君将阴影留在了外面警戒,自己就准备找个方向与瓦罗卡斯下去一探究竟。
好巧不巧,在周围都是烟雾的环境下,还真让悸君发现了端倪。
在他钛合金超高视距的双眼下,看到了一个角落的烟雾似乎缺了一块,那些无缝不钻的火山黑烟对那里反而是避之不及,若非观察仔细还真不一定能被发现。
于是悸君忙带着瓦罗卡斯前往那个角落看看。
那个缺少黑烟的角落,正是通往火山口下层的道路,一道紫色的光环环绕的道路呈现在两人眼前,那些光环似拱门一般形成了如海底观光隧道的奇特道路。
欣赏了一阵这个“艺术品”后,悸君就踏上了通往下层的这条路。
......
不下去还不知道,下去才发现,火山内部别有洞天,现在的火山好像在休息,岩浆自然地沉在了最底下,而上面的岩壁经千百年间熔浆的刻画,形成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就算悸君也不得不感叹世界的鬼斧神工。
而这条道路似乎是某个种族修建的,看着路上的台阶和支撑岩壁的石柱,而这些石柱中蕴含着一丝丝的火元素精华,火元素就这样又不知不觉地被悸君扯上了关系。
道路外的黑烟伸手不见五指,仅有路上的光环散发出那微弱的光芒为两人指示着道路,之前遭遇的火元素无时无刻不折磨着瓦罗卡斯的神经,他紧张的伸了伸脖子,想瞅瞅这条路还有多长,这样的紧张感将他变得有些精疲力尽。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火山内部的下层,此处岩浆的火光透过了烟气,将整个火山底部照的铮亮。
然而当悸君看着火山底巍峨的建筑以及许多来来回回的火元素后,不如说这是一座宫殿,属于火元素们的建在火山内部的宫殿。
这座宫殿不仅饱含精美的建筑群,区域的配置更是分配精准,使得他们一眼就望出了最大最壮美的那一座建筑。
“尊贵的客人们,为什么还不进来坐坐呢?”
恰好这个时候,从那座建筑里传出一道声音。
随着声音从建筑深处传出,一盏盏火把也神奇地从内而外的点亮,仿佛这个声音带有魔力一般,漆黑的宫殿深处也变得敞亮,那些火元素们也整齐的分开站在道路两侧,似是恭迎这两位客人。
悸君也应此人邀请,马上就要向里进去,他倒要看看什么人在耍花样。
而瓦罗卡斯却显得很紧张,他望了望悸君,只见悸君将手摆了摆,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仅仅是强装淡定走到了悸君身后,但从他抽出武器并不停左顾右盼盯着那些火元素时,就能看出他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
他们走进了这处巍峨的宫殿时,火元素们依然安顺地没有任何动作,如若不是之前遭遇过火元素的攻击,瓦罗卡斯还真以为火元素就应该是和平的生物。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岩浆池里,猛地鼓出了几个岩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