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远感知到破庙中的邪物死去,横眉立目道:
“干掉我一个稀有试验品,公然与我宣战,好在我有小泉替代小邪。
小乙何在?”
小乙出来,单膝跪地道:“小乙在此。”
周志远狠狠吐露一个字:“杀”
小乙会意,消失在黑夜。
魏粱跑步时遇到一个女孩,留着短发,尖尖的下巴,眼睛好像会说话,颇有姿色。
魏粱按耐不住,上前搭话道:“姑娘你也跑步?”
姑娘道:“嗯”
魏粱道:“我看你这么漂亮!咱们交个朋友。”
姑娘脸上泛起红晕,道:“不要,不要。”
魏粱拿出不要脸的精神,死活缠住姑娘不放,姑娘满脸通红,点点头。
魏粱道:“以后怎么找你?”
姑娘道:“我在朝阳布庄,可以让我走吗?”
魏梁道:“留下芳名可以走。”
姑娘道:“我叫红霞。”
次日阴天,魏粱训练完,去朝阳布庄找红霞。
红霞带着她妹妹出来玩耍,红霞的妹妹吵着要吃饭。
三人找了一家酒馆,点了一桌酒席。
吃罢,红霞的妹妹嚷着要回家,三人只好分开。
魏粱气坏了,这顿饭银子没少花,手都没拉到。
第二天阴天,魏粱训练完,又来找红霞,又赶上饭点。
魏梁只好和红霞找一家酒楼,要了口水鸡,几个素菜,这家店的招牌菜,酸菜鱼。
吃完饭,红霞道:“不舒服,要回家。”
魏粱又落了一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第三天依旧阴天,很闷热,老天吝啬到一丝风都不给。
魏粱好像逃不出饭点这个魔咒,又是饭点,才遇到红霞出来,自然又是魏梁请客。
这次吃完饭没事,红霞和魏梁到街上转转。
二人经过一家首饰店,红霞拉着魏梁进去,红霞看这个也喜欢,摸那个也爱好,示意魏粱买给她。
魏粱道:“这几天吃饭,你只要贵,银子花完了。”
红霞顿时脸色大变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魏粱摸不到头脑道:“小邪这是什么情况?”
小邪道:“你背后跟着,偷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魏粱盘算一下,只好这样,跟上红霞。
红霞满不高兴回到布庄,伙计问道:“你不是约会去了,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红霞道:“别提了,那小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只宰了几顿饭,他竟没银子,这那能配得上我?”
魏粱以为春天来了,听完此话,从新回到寒冬,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模一样。
魏粱道:“他母亲的,就当喂狗了。”
小邪道:“快回去,老头有危险。”
魏粱马不停蹄,赶往燕子李所在之地。
魏粱问道:“小邪怎么担心起老头安危?”
小邪道:“唇亡齿寒,周志远一直没动咱们,是因为燕子李。”
魏梁道:“老头有那么厉害吗?”
小邪道:“燕子李是破光的人,破光以铲除邪物为业。
周志远一心搞研究,不想惹麻烦,明知道解决燕子李,破光还会派更厉害的人来,为什么突然对燕子李出手?”
魏梁道:“别想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先救老头。”
小乙不能以一敌二,暗中观察魏粱和燕子李,发现每日酉时,魏粱和燕子李都会分开。
今日酉时,魏粱和燕子李照常分开,小乙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先干掉燕子李,再灭掉魏粱。
魏梁离开后,小乙化身怪物与燕子李大战十几个回合,小乙身中三剑。
最后一剑扎的太深,燕子李拔不出来,小乙双爪抓住燕子李双肩,二人展开力量上的较量。
一个要拔剑,一个不让拔。
小乙暗想:“这个身体保不住了,不如舍弃这个身体换取燕子李的身体。”
小乙将自身核心部分形成箭头,刺入燕子李心脏,顺利夺取燕子李心脏。
魏粱赶过来,看到燕子李胸口满是鲜红,面前趴着怪物。
魏梁道:
“我说老头不会有事。”
小邪道:“老头已经死了,老头的心脏被吞噬,现在是邪物,只是披着老头的皮囊。”
魏粱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现实?从小至今,无一人看好他,即使亲人也厌恶他,更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只有老头!把自己当做亲人看待,虽然严厉一些,但是为自己好。
小邪道:“趁现在,邪物还没有适应老头的身体,快杀了他。”
魏粱吼道:“住口,老头没有死你看老头还活着。”对燕子李语气温和道:
“我以后不再往你饭里下泻药,不再用定身符定住你,作弄你,戏耍你,以后听你的话,不偷懒……”
小乙驾驭燕子李的身体,猛然拿剑抛向魏粱。
当宝剑穿入魏粱胸腔哪一刻,一道闪电划过,憋了三天的雨,在这一刻,骤然而落。
小乙骂道:
“雨下的真不是时候,我最讨厌下雨,还好失败品的心脏已被我刺中,任务完成,我要赶快离开这里,包扎伤口,免得破伤风。”
小乙走后,小邪以黑影的形式浮现,抱怨道:
“总是感情用事,幸好我即使将心脏移动位置,不然……
看来老天不让你死,突降大雨,要不然邪物过来补刀,我都要搭上。”
小邪迅速堵住魏粱的伤口,防止血流过多,黑影变大,完全包裹住魏粱,预防魏粱发烧和破伤风。
小邪想要抛弃魏粱,无奈附近没有活人,野兽倒有,不想附身野兽上。
小邪纠结片刻,最终决定救活魏粱,将自己一半的力量输送给魏粱。
就这样,魏粱昏迷一天一夜才苏醒,雨也跟着下了一天一夜。
魏粱睁开眼的那一刻,雨跟着停下脚步,太阳像个调皮的小孩子,偷偷探出头。
魏粱摸了一下自己的心窝,没有一点伤疤,皮肤还是那么光滑又富有弹性。
魏梁坐起来,看见老头的剑,睹物思人,放声大哭。
小邪道:“真搞不懂你,你爹撵你三次,你没有哭过。常常被人欺负,你没哭过。
死了一个燕子李,与你非亲非故,看你哭成什么样?”
魏粱一想,我还小邪,不能辜负小邪,停止哭泣,还带有一些抽噎,擦点眼角的泪花,站了起来,道:
“我要报仇!”
小邪道:“这就对了!报仇的前提,你必须变强,不然仇没报,反而将自己送葬。”
魏粱道:“我该如何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