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别的,长姐我待你们这些庶女好还是不好?”余沁铭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小姑娘问道。
这话一出,余淮卿就把头给低了下去“长姐,待我们自是与别家不同的,我也晓得别的的庶女定是没我们这么好过,吃穿用度皆与嫡女无二。”
“那你便给我好好想想,今日我为何要出言得罪她?”与余沁铭带着二人和顾茵夏一同向前面的佛堂走去。
余淮卿低头思索想半天,好似想不懂的样子,刚想开口问余沁铭,却被余姚婕插话说道“长姐是怕二姐被人利用”说罢,又发又像是发现自己说错什么话似的,连忙低头恢复成先前那唯唯诺诺,伏手做低的样子。
余沁铭和顾茵夏相视一眼,这府中的小姐都是藏着心事的,余沁铭道“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娇柔做作,大家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都出自尚书府,真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长姐我不似别家小姐那般痴傻,为了打压庶妹什么都可以做,到最后反到坏了自己的名声”
说罢回头看着二人笑了一下,顾茵夏识趣的向左右两旁让开,让余沁铭牵住二人的手“府中之人叫我一声姐妹那一生便为姐妹”
这句话倒像是给二人吃了个定心丸似的,这话中成分或真或假,但有这么句话总能让让人安心。
“是,长姐”二人齐声说道
四人向前方的大雄宝殿走去,一道上或莺莺燕燕的闺秀小姐,或是风流少爷,有些地方看着和谐却暗潮汹涌。
余沁铭虽心思多,但从没想给自家人用过什么心思,有些时候真的是不明白,一个嫡庶又能分出什么呢?
之后再想,可能就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想着为分去证明什么。
这些年母亲都不在意,也让她不在在意了,但母亲是有手段的,绝不会像别家的嫡妻一样,再有多在意还是会让那负心的男人们宠妾灭妻。这样的事儿断断不可能发生在她母亲身上。
到大雄宝殿之上,烧香的人众多,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支香从香炉中点燃,四个蒲团上跪着四个女子怀着不同的心愿同时扣头。
“信女余沁铭不像别的女子似的,求什么无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得一生的富贵平安,佛祖若是觉得这心愿俗,那平安即可。”余沁铭跪在蒲团上,喃喃自语道。
又在功德册上书写所捐香火钱和方才所许过的心愿,“阿弥陀佛,几位施主看着面生得很,想毕也是第一次到这万佛寺中上香,看四位小姐中有几人到婚配之年,本寺后院便有一棵姻缘树,将心爱之人的名字写在红布上,挂在树梢即可成真,小姐们若是有意可过去试一下”
“阿弥陀佛,多谢小师傅”余沁铭带头小师傅行礼,继而又带着三人向后院走去。
方才那番话说开之后,四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好了很多,余淮卿能说会道的,也能讨得大家的欢心。
不消一会儿,便到了姻缘树下方“大姐姐和茵夏姐姐均已到婚配之年,可有什么心仪的男子便像那小沙弥说的似的,将那未来的姐夫挂在树树梢上叫旁人再也摘不下来”
余沁铭清笑一声,看向那树道“若是一棵树便能叫两人长长久久,恩恩爱爱。那这棵树上岂不是早就被拿红丝绸给压断了?这种话也就哄哄你们这些小姑娘吧”
余姚婕向另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大姐姐,真的觉得只有我们才信吗?”
余沁铭看向他指的那个方向,看着顾茵夏正费力的想把红绸挂到高高的树梢上面。
顿时哭笑不得“茵夏,什么时候这般扯谎的事情你也能信?”
顾茵夏一边使劲儿够着树枝,一边回到她的话“这种事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在这院中烧香拜佛,你便真的觉得菩萨能百忙之中看看看你的心愿?”
“可是你也没个心仪的人呀,你在那上面挂什么呢呀?”余沁铭笑问道。
顾茵夏见自己挂半天挂不上赌气似的,把那红绸子从树上拿了下来递给余沁铭,看上面赫然这些写着八个大字,世间最俊美之男子。